接到杜鲁门的紧急召见指令时,费尔多正在梅里特岛检查“民兵-2型”导弹的推进系统。他虽不清楚具体事由,但杜鲁门素来“非大事不紧急召见”的作风,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半小时后,一架F-11战斗机从梅里特岛机场起飞,机身划破云层,直奔华盛顿方向——这是费尔多的习惯,重要任务从不假手他人,亲自驾机既能节省时间;也能随时保持对局势的掌控感。
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内,杜鲁门将格陵兰岛购岛被拒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桌上摊着北极地区的战略地图,格陵兰岛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次。“丹麦态度坚决,格陵兰岛居民也强烈抵制,幕僚们想不出办法,只能找你。”杜鲁门的语气带着罕见的无奈,“北极防线不能少了这块‘基石’,否则苏联的导弹随时可能从北极上空绕过来。”
费尔多俯身看着地图,手指在格陵兰岛与苏联西伯利亚之间划了一条直线,瞬间明白了问题的核心。“总统先生,购买格陵兰岛的关键,从来不是丹麦和岛上居民。”
他抬起头,眼神锐利,“我们真正需要搞定的,是苏联和英国。苏联若反对,会借‘主权问题’在国际上发难;英国作为丹麦的传统盟友,其态度也能影响丹麦的决策。只要这两国点头,丹麦的阻力便不足为惧。”
“你的意思是……绕开丹麦直接谈?”杜鲁门有些意外。
“不是绕开,是先扫清外部障碍。”费尔多语气肯定,“但要做到这一点,我需要绝对授权——在谈判中,我可能会动用军事技术、资金等核心资源,甚至做出一些超出常规外交范畴的决策。所有后果由我承担,但前提是,您不能干涉我的任何操作。”
这种“索要全权”的态度,换作别人或许会让杜鲁门警惕,但他深知费尔多的性格——敢担责、有眼光,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我只看结果。”杜鲁门拿起笔,当场写下一份授权书,签下名字后推到费尔多面前,“只要能拿下格陵兰岛,你可以调动除核武器外的所有资源,白宫全力支持你。”授权书下方,“总统特批,无需事后报备”的字样格外醒目。
拿到“尚方宝剑”的费尔多,当天便启程前往莫斯科。他没有乘坐外交专机,而是动用了两架空军运输机——一架载着他的随行团队,另一架则装满了“见面礼”:可口可乐、美式香烟、精密仪器,甚至还有几箱朱可夫元帅钟爱的黑巧克力。“先礼后兵,才能打开谈判的门。”费尔多在飞机上对助手说。
斯大林对这位“美国最年轻的空军元帅”格外重视,不仅亲自批复同意接见,还安排朱可夫到机场迎接。寒暄过后,费尔多直奔克里姆林宫,没有丝毫绕弯子:“斯大林先生,美国计划收购格陵兰岛,希望得到苏联的支持。你们的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斯大林没想到费尔多如此直接,他与身边的贝利亚交换了一个眼神,由贝利亚开口提出条件:“mE-262喷气式飞机的全套技术资料、V-2火箭的设计图纸、原子弹核心技术,以及10亿美元无息贷款。”这些要求堪称狮子大开口——原子弹技术是美国的最高机密,mE-262则是当时最先进的战斗机。
让苏联人震惊的是,费尔多几乎没有犹豫便点头同意:“这些都可以满足。原子弹技术,你们其实已经通过间谍掌握了不少——克劳斯·福克斯、罗森堡夫妇这些人,美国军方不会再追究;我可以安排将他们安全送回苏联,手续由我负责。”
听到那些潜伏间谍的名字,贝利亚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想到美国早已掌握情报,只是一直没有动手。费尔多继续补充:“mE-262和V-2的技术资料,两天内会通过空运方式送到莫斯科;10亿美元无息贷款,你们可以用金属钛矿石偿还。”
他心中另有算盘:未来研发先进战斗机和导弹,钛合金是关键材料;从苏联“正大光明”采购,远比秘密获取更划算。
如此优厚的条件,让斯大林无法拒绝。他沉思片刻后说道:“苏联不会干涉美国的行动,但也不会公开支持——这是我们的底线。”
“足够了。”费尔多起身告辞,“只要你们不反对,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离开莫斯科后,费尔多马不停蹄飞往伦敦。面对英国首相艾德礼,他开出的条件同样诱人:低息贷款、先进武器装备、共享部分航空航天技术。“格陵兰岛曾是丹麦的殖民地,但英国在北极的利益,美国同样会保障。”费尔多的承诺,让艾德礼最终表态“英国尊重美国的决策”。
搞定苏联和英国这两个“关键变量”,费尔多终于将目光投向丹麦和格陵兰岛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