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大走进县衙大堂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自己的同僚给摁住了。
“将这等滥用职权之人押入大牢,稍后本官自行处置!”
张恒现在不想看到这个人,这时候,什么都没有自己的面子,自己的前途重要。
围观的百姓一阵欢呼!
就说县令大人是清官吧?
不会随意冤枉好人的,不仅如此,还时刻挂念着百姓,这不,又为百姓谋得了一份天大的福利!
听说这一本书就要一两多银子呢。
一场击鼓鸣冤居然以原告和县衙沟通讨论赠书方案了结了。
景瑞和景祥二人带着景恬走出县衙的时候,张恒还亲自相送,满满地官民一心的和谐。
“你胆子也忒大了你!”
出了县衙后,景瑞就低声叱责景恬。
“这不是没事儿吗?”
景恬笑嘻嘻的。
“你!有事儿就晚了!”
景瑞还欲说什么,只见景恬瞪大了双眼看向某处。
兄弟俩也随即看过去,“那,那是元老二?”
“元老二醒了?好像又不像!难道世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人?”景祥喃喃着。
“你俩别猜了,那就是元老二,你们先回铺子里看看有什么要整理的,我跟过去看看!”
景恬说完这句话,就快速的朝着元森走过去。
县衙一片和谐,可商家就是鸡飞狗跳了。
“我的鞭子呢?小菊,我的鞭子呢?”
刚起床就要溜马的穆名溪发现自己的鞭子不见了。
“小姐,小姐,鞭子我昨天晚上就放在案几上的,没放别处!”
小菊很迷惑,也没有人来过啊。
“啊!”
内室也传来一阵惊呼,“小姐,不好啦!小姐!”
是穆名溪的贴身丫鬟美芹。
“小姐,小姐,你的妆匣和箱笼里的新衣服,荷包,银票全都不见了!”
美芹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就睡在小姐门口的小榻上的,只要有人进去,她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她敢肯定没有人进来过!
啊!
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情!
“小姐,小姐,你没有事情吧?”
“一大早说什么胡话呢?我能有什么事情?”穆名溪微显不耐烦。
“什么妆匣银票不见了的,你好好说清楚!”
边说边走到自己的箱笼面前,看着空空如也的箱笼,头脑一阵懵!
自己这是遭贼了?
“你们俩守着这里不要动,我去找姨母!”
自己在商家居然被偷了,还是这么精准的只偷自己的,室内别的装饰怎么一动不动?
穆名溪快被气炸了!
还没走进商老太太的院子呢,就见院子里乱糟糟的,各个丫鬟小厮都表现的很慌张。
“姨母,娘!”
穆名溪在商家有自己的院落,但是穆母此次来并未和她住在一个院落,而是住在自己大姐的院落。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穆母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商老太太两只手放在拐杖上面,手指用力的都能看到青筋。
“家里遭贼了!你且莫动,小心贼人未走,伤到你!”
“啊,我今早来,就是想来和姨母说这事儿的,我的院落也遭了贼!我的东西全没了!”
穆名溪惊呼!
“什么?”
商老太太立刻叫来自己的陪嫁嬷嬷,“不是说全家只有我这个宅子被盗了吗?刚名溪说她的院子也被盗了。”
嬷嬷一脸的吃惊,“问了所有宅院,表小姐的院子从未有外人进去,刚才未开门所以就没有问。”
简直荒谬!
简直荒谬!
商老太太气得将拐杖用力的在地上砸了两下!
看看她空无一物的厅堂!
要不是这些家具太过笨重,说不定连家具都能一并搬了去!
景居:能搬,只是空间面积太小了,放不下而已!等我扩了空间我再来!
“老夫人,老夫人,不仅仅是咱们房里,库房里的所有东西全都不见了!”
又一个噩耗传来,商老太太的头一懵,差点儿昏倒过去。
“给我查,立刻去报官!”
“娘,娘,使不得!”
刚赶来的商老爷一听要报官立刻上前阻止!
“娘,这明显不是普通的宵小之辈所为,我刚去看了库房,门窗全部好好的,甚至连门锁都没有动一下。”
而且中馈一点儿都没有动,其他的院落也是安然无恙。
只动了老夫人的院子,多年商人的敏感让他感觉这绝对是一场报复!
亦或是警告!
“虽然您房里的家具没有动,但是您想想,您库房我记得有扇屏风的吧?还有一盆大珊瑚!”
是啊,这些可不是小物件,也不是那么容易运输的,普通的小偷根本拿不走。
商老夫人后背一阵发凉。
“儿啊,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你小表妹名溪的院子也被偷了!”
商老爷一听,微微皱了眉头。
“表妹,你那院子可少了什么东西?”
穆名溪连忙说了她少了的东西物件。
“老夫人,老爷!刚马厩那边来报,说表小姐的那匹马不见了!”
穆名溪身子微微一晃。
穆母也微微一惊,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场灾祸好像是奔着自己家来的呢?
商老爷一听这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儿。
自己做生意多年,一直秉着以和为贵的原则,从来不做那等下作龌龊之事。
欺行霸市的行为也没有做过。
按理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商场上的一些手段有的,但是绝对不害人!
但是穆家就不好说了,尤其自己这个表妹,那是嚣张跋扈惯了,稍有不如意就大打出手!
自己也没少给她收拾烂摊子。
为此儿女们都有意见,儿子更是明确表示,或不是因为祖母,就禁止穆名溪来走动。
“九姨母,表妹,你们仔细想想,近期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就怕他们得罪的人太多,自己都想不起来!
“没有啊,我们怎么会得罪人呢?”
穆名溪嘴一撇,啥人能值得让自己去得罪?她才不屑呢。
“仔细想想呢?”
穆母看着比自己都年长的外甥,斟酌着开口。
“我也不清楚能不能算是得罪,这应该不算吧?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想向她打听一些货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