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成了别人眼里更重的眼中钉,为了以防万一,
黑白两道,另一个“我”还是有点混的,花了点钱,抹平了一点事。
剩下就是可以开开心心地去玩耍了。
回到家。
宋橙和孩子搞了个宴会,应该也不算宴会吧,那个叫什么庆功宴?
餐桌铺满菜,红烧肉冒着热气,糖醋排骨晶莹剔透,
孩子坐在儿童椅上,小手抓着鸡腿,啃得满嘴油。
孩子吃着吃着都睡着了,一边打瞌睡,一边强行把嘴里的鸡腿咬完,
哇靠,这么护食吗?
宋橙笑着擦她嘴角,动作轻得像怕惊醒梦。
不知道为什么,宋橙竟然提议喝酒,反正我觉得不太妙。
这小妮子该不会在里面下药吧?
红酒倒进高脚杯,液体晃荡,映出暧昧的光。
两个人喝了很久,我每次闭一会眼,我都得看下头上的钟,
都凌晨了,还在喝。
杯子叮叮当当碰,笑声越来越低,
最后我也看不下去了,一个旋转在空中睡着了。
天灰灰蒙蒙亮,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蒙圈啊。
另一个“我”坐在床上思考了什么,我觉得你还是别思考了,还是赶紧离婚吧。
为啥?
因为整个房间内混乱不堪,衣服内衣都散落一地,
最关键的是床上还有另一个人。
不用看了,看也知道是谁。
床上那片血花我也看到了,整个床单就像进入海水过一样。
所以你俩到底有多激烈?
大概过了几分钟。宋橙也醒了过来,披头散发,在阳光照耀下,很美,肌肤如雪,美貌如仙。
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宋橙一睁眼看见了另一个“我”,看到他沉默不言,
那对明亮的双眼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你不负责也没事,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
我和另一个“我”同时看过去,另一个“我”刚想说什么。
“因为我昨晚下了药。”
!!!
“你……”
“因为我不甘。”宋橙情绪开始失控,眼泪像不要钱似的落下。
“凭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明明第一个喜欢你的人是我,为什么会被别人抢走。”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你不用承担任何事。”
明明是在安慰自己,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
房间内只有哭泣声,很安静。
我看另一个“我”,突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还不赶紧A上去!
事实如我所愿,另一个“我”轻轻用手抬起宋橙的下巴,轻轻抹掉脸上的眼泪。
然后在她那水雾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宋橙有一瞬间的不解,但最后的眼神里充满的是高兴。
慢慢迎合自己,那个吻越来越热烈,距离干柴烈火只差一步之遥。
(能不能迎合一下我这单身狗的感受啊?算了,像这种开头呢,一般都会有人来打扰的,所以,孩子出列!)
“爸爸,宋姐姐,你们在哪呢?”
门外响起陈凤玲的哭喊声,不知道,还以为有谁被抛弃了呢。
两人也停下了,不言而喻,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然后再几分钟的整理下,像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快乐地吃着早饭。
差点要出事。
很快又回到了日常生活,时不时带孩子去检查医疗体检。
还没完全恶性,但我怎么总感觉这帮西医看我像提款机?
报告单一大摞,数字密密麻麻,医生推眼镜,语气沉重。
要不想个办法提醒另一个“我”。
另一个“我”坐在办公室,看着左边的经济问题,看着右边的还是经济的问题。
瞬间脑壳痛。
你别看这两张纸写的是公司经济的问题,
实际上他们在问你要先干死哪个公司?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我什么时候教过这样的?
哦,忘了,钱是怎么挣来的,得吃人,是死是活得看你自己。
两张单子上分别写着两个公司,哦,都是老仇人了。
一群下水沟的臭老鼠罢了。
直接盖下印章,同意。
才叫小何送下去,不到五分钟,楼下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我不记得这帮家伙战意这么高涨来着?
过了一会儿后,小何便打开门进来,这应该就是她的特权了,我这个老板的有点像摆设。
小何看着另一个“我”,嘴角的笑意就没停下来过:“他们很高兴,不是吗?”
另一个“我”苦笑一声:“就是太高兴了,我有点慌。”
“我去处理一下合作商的事,你帮我接管一下。”
说完就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就看见小何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
顿时感到奇怪。
“怎么了?难道说出什么事了?”
然后支支吾吾地从怀里拿出了个相似礼品的东西。
像是交给自己。
另一个“我”拿到手后看了一眼,随即不知道被什么遮住目光。
香风从眼前飘过,乌黑的秀发在那此刻显得十分明亮。
温热的嘴唇碰撞,双方失了神。
面色红润的女孩快步跑出办公室,留着另一个“我”呆呆地在办公室里思考的。
实际上,大脑已经空了。
唉,另一个自己的桃花也太旺了吧?
着实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回想起了小何的身姿,那性感且完美的曲线,发育极度良好,甚至让在外之人都想抢走。
我不知道另一个“我”是怎么想的。
因为我不是个文人,我是文盲,所以一句话概括:
前凸后翘,38E。
家世正常,智商正常,三观正常,美貌如初恋,哦,应该是第一次见过,现在不像了,是个大美人。
这娘们出去非得一堆人抢。
然后出门,刚走到楼下,员工们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另一个“我”带着疑惑看看大家,他们也看了看周围,也看到下头上的监控。
他们对我说的什么并没有出声,他们边动嘴,边指着墙上的日历。
哦,看懂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七夕。
………!!!!!
我靠,我靠,我靠。
你小子。啊呸,算了,你是我。
桃花怒放,唉,算了,又是人少的一天。
大概又过了将近一个星期,宋橙不得不返回国外,不太清楚,预计又是谁捣乱。
然后当天下午,父女俩亲自送行,亲眼看着宋橙登上飞机。
机场人来人往,广播声此起彼伏,
孩子踮脚挥手,眼睛红红的,宋橙隔着玻璃笑,笑得有点勉强。
接下来,好像另一个“我”请了小何回来照顾陈凤玲。
真觉得越发奇怪了,小何对这孩子情有独钟。
不要太离谱啊,连男朋友都没有,你这母性光辉是哪来的?
当然,日常情况是,时不时被小何调戏,这女孩子怎么突然有点?哪个词来的?忘了,进攻性有点强。
中午回家,顺便带孩子去检查一下,毕竟是早上八点上班,这就是所谓的上早八吗?八点半以内到。
11点50分下班,离家近的可以回家,远的就在公司里睡。
食堂会有,公司宿舍也有,目前还是个小公司,哪来那么多宿舍?
于是在小何的照顾下,好像孩子莫名其妙多了两个妈。
我能咋办?婚还没离呢。
日子又一天天地过去了。
就这么个日常生活的日子,就在这一刻被打破。
陈凤玲突然昏睡不醒,我和小何以最快的速度带孩子去医院。
你猜怎么着?嘿,病情恶化了,这关键是什么呢?
这帮医生查不出病,想拿孩子开刀,把另一个“我”气得差点把医院给拆了。
医院走廊乱成一锅粥,护士推车跑,医生电话打个不停。
然后转到中医那边。
原本是一个老中医看的,摸了脉,又看了身体上下。
老中医胡子白花花,眉头皱成川字,
就出去了一会儿,然后又多了好几位老中医。
咋的,开会啊?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医药书摊了一桌,
老中医们翻古籍,讨论声低沉。
经过摸脉。
才发现孩子浑身上下都有中毒的现象。
虽说不久,可能还没有一星期。
毒量很少,少到即使是身体十分健康,大人也难以察觉。
孩子还小,身体安全系统还没完善,更别说处理中毒。
最后只好把孩子在中医这住下,老中医们翻一下祖宗流传下来的医学。
…………
中毒还加身体,有点状况,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中医诊室里,药香浓得呛鼻,铜壶咕嘟咕嘟冒热气,
老中医们围着病床,胡子抖得像风中白茅,
孩子小脸煞白,血管紫得像蛛网,从手臂爬到脖子,
每一次抽痛,她小手就抓紧床单,指节发白。
我飘在床头,心揪得像被针扎。
这一路上,小何不断的安慰另一个“我”。
医院走廊长得像没有尽头,灯光白得晃眼,
小何声音软得像棉花:“董事长,别太担心,老中医们经验丰富,肯定有办法。”
你这安慰也没用啊,连我都心事重重的,更别说本人。
另一个“我”低着头,脚步沉得像灌铅,
拳头攥得青筋暴起,指甲陷进掌心,渗出细细血丝。
中毒,整个家里除了我和小何以外,还有谁?
就算是那群仇家,他们也只会拿孩子威胁我罢了。
毕竟疯名在外啊。
仔细一查,才发现上两周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跑到小区周围内的水管道道路的不知名粉体。
监控画面模糊,夜色深沉,那人戴帽口罩,
弯腰往水管井里撒粉末,动作快得像鬼影,
粉体白得像雪,一撒就散进水流。
经过一两天,陈凤玲的病情开始慢慢缓解。
老中医开了方子,药汤黑得像墨,孩子捏鼻喝下,
喝完小脸皱成包子,泪珠在眼眶打转。
又经过警察的追查,才发现是那个害怕被另一个“我”打死了,逃跑那个男的。
然后就在全公司的运转下。
这一刻才清楚明白,那男的一无所有,啥事不会干,
只是天生脸比别人好看一点和白罢了。
这家伙,想吃软饭,结果他没注意到董事长,前任夫人被赶出来了。
女娃子被赶出来后。
公司的人就开始操作了,其实压根就没有下命令。
只是愤愤不平罢了。
原本的房地产,房子,和人脉,这一刻她都全没有用了。
连银行卡都被停了。
她站在公司楼下,风吹乱头发,
手机屏幕黑得像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
哭着跑回了娘家。
那个男的看见没有软饭吃了,就下起了这个心思。
把孩子宠到上天的那个谁不知道?
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
孩子在各种针扎和医疗的情况下,又开始稳定了下来,
虽然还没完全好,但可以放心,放在中医那里。
毕竟他们可不图我口袋的钱。
不过最后还是资助了他们。
诊室外,另一个“我”鞠躬,声音哑得像砂纸:“谢谢各位大师。”
浑身累得不行,另一个“我”刚想去洗澡,结果手机响了。
上面显示的是大姨子。
嗯?哦,想起来了。
曾经娶女娃子的时候,好像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来着。
大姐是类似于混混之类的,原因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辍学了,啥时候辍学的就不清楚了。
然后就出来打工养这两个。
你还别说,真养成了一个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就是有点瘦瘦弱弱的。
另外一个养不了,上个初中,天天跟人家干架。
街头小混混都没他的这么狠。
刚一接听。
手机里传来的什么?你敢动我姐,我就弄死你。
这样的话,好像是有谁拦着哦,是丈母娘。
另一个“我”静静听着,要是换成是我,我或许会听,但是我绝对骂回去。
“够了!”突然一下子手机传一声怒吼,把我都给吓一跳,另一个“我”倒是挺冷静的。
“妹夫,你在吗?”
“嗯。”
应了一声。
响起了一口呼气声。
“妹夫,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妹犯了什么。”
“我也比较清楚,我妹有点内向和……蠢,如果她犯了什么事,也请你先体谅一下。”
“唉。”
可以听出来这声叹气多一些无奈,直接辍学去养两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属实,很累。
“我们两个也算是老相识了,也不必委婉,直接说吧。”
…………
想要委婉也不行啊。
看了一眼,另一个“我”。
算了,看也没用,反正不是我的生活。我也无权干涉。
沉默了,大概好一会儿。
对面的小舅子又开始想骂起人来了。
可惜刚出声就停止了,也不难猜到,被瞪了一下。
“她出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