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兄弟们讲一件好消息,我测书名了,耶,总算可以换名字和封面了,原本是没有准备的,但是先提前换一个就可以了,等了好多天,等到了封面和书名的时候,是很难有表情的,坏消息,最优书名和封面,是原来的,原封不动,又是最优秀的,哈哈,好冷的笑话,合着真把我当人机了,你见过哪个人机从去年优化自己的小说到现在?还时不时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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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瞬间暴涨,李河成仿佛燃烧了生命本源,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只剩下残影。
一剑挥出,剑气未消,第二剑已至!
这哪里是剑法,这分明是疯狗披风刀法!
“断空斩是吧?后退一步你能追砍两步是吧?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陈天麟一边怪叫一边拖着百里长凤疯狂逃窜,“哦对了,这里是荒原,没监控也没警察,我忘了!”
虽然嘴上在贫,但陈天麟的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李河成的爆发虽然猛烈,但这已经是强弩之末。
要不要……再刺激一下?
只要再加一把火,这哥们就会彻底力竭。
陈天麟一边带着美女盾牌在这枪林弹雨中穿梭,一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更过分(更作死)的嘲讽台词。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在陈天麟脑海中炸开,如同夜空中骤然点亮的星辰,璀璨却危险。
“既然力量不够,那就用脑子来凑。”
陈天麟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狡黠弧度。他猛地向后撤步,假装力竭后退。而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李河成根本没有察觉脚下的异样,想都没想就一步踏出,试图发起最后的冲锋。
“陷!”
陈天麟一声低喝。
李河成脚下的地面早已被陈天麟暗中松动,此刻如沼泽般瞬间塌陷,泥土死死吸住了他的双脚。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左右两侧的草丛中,两根猩红色的【尾赫】如鬼魅般窜出,带着强横的绞杀之力,瞬间缠绕住他的双手和腰腹,将他整个人呈“大”字型死死固定在原地!
局势瞬间逆转。
陈天麟不再逃跑,而是缓步上前,站在距离李河成不到五米的地方。他一手依然扣着百里长凤的咽喉,眼神如君王般俯瞰着这头困兽。
“学长,你看,现在的视角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陈天麟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透着一股让人骨髓发寒的凉意。
“陈!天!麟!”李河成疯狂挣扎,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放开她!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嗯嗯,我听到了。”陈天麟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随即露出一抹邪笑,“既然都要死,那在死之前,我是不是该收点利息?”
“你究竟想干什么?”看着陈天麟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李河成心头猛地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
“你瞧,学姐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这般婀娜多姿的身材,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在这个该死的秘境里,又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不心动呢?”
陈天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了百里长凤那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
他并没有真的吻下去,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尝某种珍馐美味。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百里长凤的颈动脉上,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与此同时,他空出的那只手,并没有猥琐地乱摸,而是冰冷地、缓慢地顺着百里长凤的脸颊滑落,经过锁骨,最终停在她心脏的位置。
手指如刀,轻轻点了点。
“多么鲜活的心跳啊……”陈天麟感叹道,手指继续下移,停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那是丹田气海的所在,“如果我就这样毁了她的气海,学长,你会心疼吗?”
这种游走在生死与伦理边缘的挑衅,比单纯的暴力更让人崩溃。
“混蛋!拿开你的脏手!”李河成目眦欲裂,眼角的毛细血管都要炸裂了,他疯狂地催动体内残存的灵力,试图冲破尾赫的束缚。
而被挟持的百里长凤更是羞愤欲死。那种被仇人掌控生死、还要在伴侣面前被当作玩物般评头论足的屈辱感,让她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因穴位被封而动弹不得。
“别急嘛,学长。”
陈天麟眼神一冷,手指猛地向下一按,虽然隔着衣物,但那股透体而入的寒意让百里长凤发出一声闷哼。
“你看,这双腿修长有力,这腰肢柔韧纤细,简直是完美的杀人机器,也是完美的……艺术品。”
陈天麟的话语充满了暗示性,他故意将手掌贴在她的腰侧,做出一副要“解衣宽带”的假象。
“住手!住手啊!!!”
李河成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看来学长还不够愤怒。”陈天麟眼神幽深,他需要的就是这个。
他凑到百里长凤耳边,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学姐,借你的项链一用,另外……配合一点,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手会不会滑向不该去的地方。”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手指扣住了百里长凤脖颈上那条闪烁着微光的银色项链,用力一扯!
崩!
清脆的断裂声,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天麟!我与你不共戴天!!!”
随着一声凄厉的咆哮,李河成体内爆发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那是燃烧精血换来的力量!
原本坚韧无比的尾赫,在这股狂暴的力量下竟然寸寸崩断。
“就是现在!”
陈天麟瞳孔一缩。他等的就是李河成这不顾一切的爆发瞬间,因为爆发往往伴随着短暂的僵直与混乱。
他没有丝毫犹豫,腰部发力,直接将怀中的百里长凤当作一枚人肉炮弹,狠狠地砸向了刚刚挣脱束缚的李河成!
“还给你!”
李河成刚想挥剑,却看到迎面飞来的是自己的挚爱,只能强行收招,张开双臂去接。
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撞作一团,滚出去十几米远。
借助这个空档,陈天麟早已如离弦之箭般弹射出去,瞬间拉开了几十米的距离。
他高高举起手中那条还带着体温的银色项链,迎着夕阳的余晖,大声喊道:
“学长!这项链我就先替你保管了!想要回去?那就活下去!活到我们决一死战的那一天!”
说完,他头也不回,身形几个起落,彻底消失在茫茫荒原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