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柳条消失了，李牧还没有从他心虚的那个幻象中走出去。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我错了，你们饶了我啊……我当年也不想那么做的。”李牧声音颤抖，手心全是冷汗。
可见当年的事对他影响极大。
“颜如还有如颜，跟你有关系，对吗？”司沐瑶问。
李牧倏地睁大了眼睛，摇头，“不，我不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妈妈不是我害死的！”
“哦……你害死那个山鬼族的女人啊。”司沐瑶轻笑着。
“不是……我没有！你们……你们不要胡说！”李牧像是受了大刺激一般，一把推开司沐瑶。
而这时唐惊鸿几人也来了。
他们看到李牧失常的模样，同时盯着司沐瑶。
“又是你！你这人心也太坏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梅妙指着司沐瑶，怒目圆睁。
司沐瑶看李牧藏到唐惊鸿两人身后，这两个女人还要给他保护，忍不住笑了，“我对他没做什么，你们应该问，他对别人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牧藏在唐惊鸿身后，不停的摇头，像是精神失常了一般。
司沐瑶笑了笑，摆手说：“没关系，你不知道，颜如他们会帮你想起来！”
“你别说了……啊啊……你别说了。颜如姐妹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李牧抱着头，惊声尖叫着。
唐惊鸿见状，转身，按着男人的头，输入一小段的能量，再给梅妙递了个眼神，“你处理。”
说完，她松手，从飞行器上跳了下来，直接冲向司沐瑶这边，“你对他做了什么？”
司沐瑶抱着胳膊，连连冷笑，“我什么都没做，你别那么快给我甩锅，明白吗？”
“是不是甩锅你心中有数！”唐惊鸿说着扬起手。
但是她这一巴掌还没下来，司沐瑶已经先送了一巴掌给她，“看清楚，姐不是你随便想打就能打的！”
唐惊鸿还是第一次让人这样甩巴掌，一张脸气得扭曲变形，“沈瑶，唐家人不是谁都能碰的！”
“我知道啊，沈家人也不是谁都能黑的！”司沐瑶眨了眨眼睛，“那个家伙他做了亏心事，被幻象折磨，你应该好好的问他，不是在这儿用他的事黑我，明白？”
唐惊鸿咬着牙，“李牧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不可能做坏事。”
“狼披着羊皮都可以随便混进羊群，更不用说那人面兽心的货了。”司沐瑶说着，顿了顿，再看看唐惊鸿，“就像是你，看着高岭之花，但有多黑暗，你自己心中有数，不是吗？”
“你少攻击我们家惊鸿，她比你干净多了！”梅妙又冒出来掩护唐惊鸿。
司沐瑶闻言，浅浅一笑，“对，她干净！那既然干净，就别保护一个罪犯啊。”
“我不觉得李牧是罪犯。”唐惊鸿盯着司沐瑶，“相比之下，你更像是坏人。”
“坏人从不会将坏写在脸上，况且这个世界，坏一直是相对的，从不是绝对的，你不知道？”司沐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