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华接着说：“是啊！人家可能只是看着顺眼，就像是在养鱼！”
林晓芸：“我的妈呀！你还知道养鱼呢？”
宋春华：“谁不知道养鱼，现在短视频里面，什么都能讲到，我还爱看一些情感主播的聊天，学了好多东西，这个男女关系上的事情，真是太多的事情，总是那么的麻烦！”
林晓芸是怕宋春华再聊出一些别的：“妈，这个碗是收起来，还是摆在外面的架子上！”
宋春华听到之后，还看了林晓芸一眼：“就放那里！”而后又看到林晓芸在冲着她眨眼睛。
“来吧！还是我来放！”宋春华赶紧接过来，林晓芸手中的碗。
陆海城看着林晓芸笑道：“我和尤忠黎已经商量完了，明天下午，咱俩就帮着他，把那些蜡烛摆好，先在天黑的早！”
“行，咱们就早点去！也能早点回来！”林晓芸看着洗碗池里还有一摞盘子，轻轻叹了口气。
“要不我来刷！”宋春华问道。
“不用了！下回再有这么多人聚餐，我就早一点过来刷碗，这样就不会攒上这么多了！”
“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我们这些退休的老阿姨，都是最讨厌过年的，来的人多，吃饭的人多。别人是吃吃玩玩，我们是一个劲儿地干活，有个老姐姐说了，过年的时候，她就没有怎么出过厨房！”
“妈，咱家已经很好了，他们就是今天来聚聚，过年的这几天都是有安排的，想要再聚的这么全，也是不太容易的！”林晓芸终于看见刷碗池子的底露了出来，马上就能刷完了。
“我刚退休的时候，有人还和我说，有个饭店里面招聘刷碗工，问我干不干，我就想着，在自己家里都不想刷碗，还是要去外面刷，我可不干，就是要出去上班，
我也找个打扫卫生的工作，不要一直困在厨房里面！”宋春华把林晓芸刷完的碗筷，重新控水之后，放到了碗架子里面。
“妈，你的退休金也够用，怎么会出去打工呢？是吧！你就是说说而已，再说了，我也上班了，爸爸也有退休金的！”
“我就是说说！很多家里有儿子的，就是退休了，也都出去上班了！”
“所以说呀！还是生闺女好！”林晓芸收起最后一个碗筷。
“对，生闺女好！”宋春华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晓芸捶捶自己的腰，陆海城赶紧过来给林晓芸摘了围裙。
三个人从厨房出来，钟翠芳看见林晓芸还在抻着腰。
“晓芸，跟我过来！”
林晓芸还拽着陆海城的胳膊，看见这样，宋春华也没有跟着，她去了客厅。
钟翠芳拿出来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林晓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情侣戒指。
“姥姥，我们已经有戒指了！”林晓芸看着那对黄金戒指说道。
“你们收着吧！咱们家里也没有什么传家宝，每个人结婚的时候，我都给了！”
“谢谢姥姥！”
“你们试试，戒指都是活口的！”
陆海城试试戒指，大小正好，不用调整。
林晓芸在几个手指上面都试了一下，还是觉着有些大。
“不用调了，我帮你缠上红线！”
钟翠芳找出来红线，开始缠戒指。
陆海城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戒指面上面刻着‘福’字。
林晓芸抓起陆海城的手说：“嗯，好看，有点土豪的气质在了！”
陆海城轻轻抓住林晓芸的手说：“好看就行，过年串门的时候，也好显摆一下！”
“平时就不戴了？”林晓芸歪着头问。
“也许，会戴习惯的！你也天天戴着！”陆海城终于把林晓芸也绕了进去。
“好，戴着呗！”戒指缠好了，林晓芸试了试，这回大小合适了。
林晓芸把戒指的小盒子收好了。
几个人离开姥姥家。
除夕上午。
冉丹平收到邵明快要到家的短信，她就一直站在阳台往下看。
厨房的水壶发出刺耳的鸣笛声，冉丹平回到厨房，关火。再次来到阳台。
段如莹的车子到了，邵明拎着电脑下车。
段如莹也从车上下来，和邵明说话。
从冉丹平的角度来看，两人十分地亲密，她攥攥手，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到手腕上。
很快，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冉丹平回过神来，去开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邵明一进门就看到冉丹平憔悴的脸。
“没事，这两天的血压不太好！”
“我去拿血压计！”邵明来不及换衣服，放下电脑，去找血压计。
“血压不高，是没有睡好吧！”邵明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家里有些热，屋里还飘着炖肉的香味。
“嗯，这两天熬夜看电视剧了！”冉丹平靠在沙发上。
看着冉丹平一直看着自己，邵明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是和老板一起回来的？”
“对呀！这回的厂子出了点事情，我们去盯着了，把订单做完，已经发完货了！”邵明捏捏鼻子，嘴上的胡茬也透着微微的青色。
“累了吧！去睡会儿！早饭吃了没？”冉丹平伸手去拿邵明的外套。
“吃过了！”邵明接过外套，转身说：“我去睡会儿，中午别叫我吃饭了！下午咱们去爷爷家！”
看着儿子回了自己的屋里。冉丹平去了厨房，锅里的肉汤还在翻着白色的沫沫，她拿着勺子往外撇沫沫，一不留神，手指贴到了锅边上，尖锐的疼痛，直接让她回神了，勺子掉进了锅里，她慌忙把勺子捞出来。才去用水冲洗烫伤的手指。一条指甲长度的红痕，是刚才和锅边接触后的印记。
房间里，轻微的呼噜声响起。
冉丹平推门看看，又缓缓关上房门。
手机里面又有了新的推送。
一个关于姐弟恋的视频，冉丹平赶紧按下暂停键。
把手机的音量调低，去了另一侧的阳台看视频。
视频是结束了，评论区是议论纷纷。
冉丹平看了一些评论，大部分都觉着姐弟恋里面，是姐姐赚了……
林晓芸这边，午觉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老婆，睡醒了没！我在楼下等你！”是陆海城的电话。
“好！”林晓芸也想起来了，要去公寓那边集合。
麻溜地起床，还特意画了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