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画面太过于香艳，他的喉结无从控制地滚动了几下，身体也在瞬间绷紧。
温远侧过头看见他，一下子就拿手掩住衣服：“你出去。”
夜慕白不但没有出去，还往她这里走了几步，就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嗓音略有些低靡，“夜茴吃不完吗？”
他顿了一下，继续沙哑着开口：“不能留着明天吗？”
温远掩着衣服，咬唇：“我得挤掉……夜慕白你出去好不好？”
他忽然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侧，目光也和她在镜子里对视，他就这样地搂着她细细地品味了一会儿，然后贴着她的颈子亲，“我帮你，嗯？”
温远的身体震了一下，想也不想地就要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可是他已经得逞了，他那样强势她又怎么抵得过他？
温远几乎是同时闭上眼睛的——
镜子里的一切，她简直没有办法去看，太羞耻了。
他们夫妻间虽然也有过无数次的情事，但是这样的没有过，婚后她也没有剑脸勾引过他，一直是他主动的，现在就更加是了，如果他不想要她也绝对不会要的。
“好点儿了没有？”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身，一边侍候着她，嗓音更是低靡到不行。
温远咬唇，声音支离破：“好了，别弄了。”
他轻笑一声，凑过去贴着她的耳骨性感地呢喃：“弄痛你了？”
温远半闭着眼，声音沙哑不堪，“别说了，我好了。”
她用手去拨他的手，想把衣服整理好，但是他的手掌一动也不动的，她过去拨他反而被他一下子扣住了，他整个都强势得不得了。
温远快要哭了，“夜慕白，我累了。”
他的声音温柔了些：“温远，睁开眼睛。”
她不肯，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她不会让他得逞他的恶趣味。
夜慕白低笑了一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面前的洗手台上背对着镜子，他凑过去，轻笑：“这样清掉有些浪费。”
温远哀叫一声，伸手按着他黑色的脑袋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真的是太没有节操了。
她睁开了眼睛，却忘了对面也是镜子，那一幕简直是不能看了……
事后，她的腿软得一下也不能动靠着他平息，好在他也没有继续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为她拉好衣服，“抱你回去睡觉，嗯？”
温远按着他的肩膀，“我冲一下吧，你碰过了万一明天夜茴感染。”
他就低低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很愉悦。
这一个月来，温远也很久没有见着他这样高兴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事情取悦了他，明明就是很恶趣味的事情，也有些下流——
男人都喜欢这个吗？
她咬着唇，撑着他下来也拒绝了他要一起洗的邀请，自己去冲了一下。
冲完了回到卧室她换了一件睡衣，夜慕白还没有睡，正倚在床头在刷着手机，看见她回来了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睡觉了。”
温远慢慢地走过去，躺在他身边，闭上眼睛的那瞬间，她想——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