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完没完了？”
顾小凡眉头紧皱，不悦问道。
“我还没追到你，当然没完呀。”
司马菲菲理直气壮道。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行不行？”
顾小凡无语问道。
“我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吧，你改好了，我就不招惹你了。”
司马菲菲笑嘻嘻道。
“无聊。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更没兴趣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段子……”
“我不觉得无聊就行呀。”
司马菲菲耸了耸肩，说道。
“你是个女人，能不能……”
“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就一定要矜持？又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就不能死皮赖脸倒追男人了？”
司马菲菲理直气壮说道，“你是我认定的男人，我愿意把自己都给你，给你看看怎么了？再说了，你该看的都看过了，多看一眼和少看一眼，有区别吗？”
“你在玩火……”
“我连飞蛾扑火的结局都不怕，还怕什么玩火？年少轻狂，犯点傻怕什么？”
司马菲菲倔强盯着顾小凡，毫不在意说道。
得……
权当我没说！
“我先把沧海怒天诀传给你，你抓紧熟悉新的功法，尽快调整好状态，半个小时后，我再进来找你。”
顾小凡摇了摇头，径直走出了游泳馆。
“顾先生，菲菲怎么样了？”
顾小凡刚刚走出大门，司马万岳就忍不住焦急问道。
“痛苦的过程都过去了，后面简单多了。”
顾小凡说道。
“谢谢顾先生，顾先生，您的肩膀……”
司马万岳很快意识到不对，赶紧咽下了后面的话。
“我说是我自己咬的，你信不信？”
顾小凡郁闷说道。
“菲菲年轻不懂事，还请顾先生多多包涵。”
司马万岳强压着笑意，说道。
“这很好笑吗？如果她不是你女儿，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打得她满嘴没牙了。”
顾小凡郁闷说道。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替菲菲谢谢顾先生对她手下留情了。”
司马万岳连忙拱手一礼，诚挚感谢道。
“既然不好笑，那你还笑个屁呀？”
顾小凡忍不住骂道。
“我笑了吗？没有呀。”
司马万岳连忙否认道。
“我说老万，你女儿是不是有虐待癖呀？我好心好意帮她解决修炼难题，她却把我咬成这幅鸟样？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女儿喜欢别人的方式？”
顾小凡指着他肩膀上的牙印，更加郁闷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赶紧给她找个有受虐癖的男朋友，别让她再折腾我了。”
实锤了~
高高在上，火眼金睛的顾先生，竟然是个情场小白。
但转念一想，司马万岳却也就丝毫不觉得奇怪了。
顾小凡从大学就跟周梦瑶在一起，对周梦瑶爱得至真至诚，对其他女人都不假辞色。
周梦瑶性格温婉，没半点傲娇公主病，根本不用顾小凡花精力去哄她。
这样平淡无奇的居家式情感经历，确实培养不出情场高手。
更何况，顾小凡如此年轻，就能有如此恐怖的实力，他肯定将绝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修炼上。
武痴=直男癌=情场小白~
没毛病！
“顾先生请放心，菲菲没有虐待癖，她只是太痛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她是狗呀，控制不住就咬人？”
顾小凡指着左边肩膀上的压印，余怒未消问道，“这边是控制不住自己，那这边呢？这是治疗结束后咬的？你给我解释一下，她这一口是几个意思？”
司马万岳，“——”
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耍点小性子怎么了？
你就告诉我，被我女儿咬了两口后，您老人有没有记住我女儿吧？
不可否认，我女儿第一口确实咬得狠了点。
但这第二口，牙印咬得那么浅，马上就要完全消失了，我女儿分明就是在向你撒娇，好不好？
当然，这些话是肯定不能说出口的。
“我说老万，你这是什么鬼表情，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动不动就咬人，三岁小孩才干的事情，幼稚。”
顾小凡一本正经说道。
“顾先生教训得对，我回头就提醒菲菲，让她别那么幼稚。”
司马万岳赶紧连连点头，认真附和起了这个直男癌晚期患者。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你也去找老李他们，抓紧修炼九转兵体诀吧。”
顾小凡摆了摆手，说道。
“好的，谢谢顾先生。”
司马万岳赶紧扭头就走，唯恐自己忍不住。
“哈哈哈……”
刚刚走进演武场，司马万岳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师父，你笑什么呀？”
赵泰鼎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司马万岳。
他从十三岁拜师到现在，从来都没看到司马万岳这么失态过。
至少，最近十年肯定是没有过！
“我笑你师妹呀，你师妹能让顾先生吃瘪，你信不信？哈哈……”
司马万岳乐不可支问道。
“不可能吧？”
赵泰鼎满脸怀疑，说道，“就顾先生那脾气，师妹敢把他怎么样？不能吧？”
“你师妹给顾先生右边肩膀都咬出血了，左边肩膀也咬出牙齿印了，让顾先生郁闷得差点骂娘，哈哈……”
“师妹咬顾先生干什么？万一把顾先生惹生气了……”
“滚到一边练武去。”
司马万岳这才想起来，他的这个大徒弟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人家顾小凡好歹也还谈了三年恋爱，可这家伙呢？
他至今还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跟这种人说小女孩的小心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司马会长，你女儿喜欢上顾先生了？”
李长善满脸八卦之色，兴致勃勃问道。
“都是自己人，就别那么客气了，你也跟顾先生一样，叫我老万好了。”
司马万岳看着李长善，问道，“老李，你觉得我女儿有没有机会？”
“以菲菲侄女的条件，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菲菲侄女的主动追求，唯独顾先生不好说。”
李长善沉吟两秒，直言不讳说道，“顾先生心性坚毅，对周梦瑶一往情深，菲菲侄女想横刀夺爱的可能性不大。”
“横刀夺爱肯定是没戏了，我问的是一男两女的事情。”
司马万岳顿了顿，毫不避讳说道，“如果是其他男人，我肯定是坚决不同意，唯独顾先生除外，顾先生的能力人品都是上上之选，对我们父女师徒恩重如山，如果他们能成，我举双手赞同。”
“以顾先生的能力，确实不算辱没菲菲侄女。”
李长善点了点头，说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如果菲菲侄女是真心喜欢顾先生的，倒是可以试试。”
“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劝阻菲菲，而是应该鼓励她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是这意思吗？”
司马万岳认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