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是医药世家,老祖宗在清朝是御医,给康熙爷看过病。甚至,虽然不会功夫,却凭借手里的银针制服过闯进皇宫的高手。到了韩菲菲这一代,也有几百年了,一手针灸手法虽然没当年那样出神入化,但这个大美人却是个天才,自她那个牛逼拉轰的老祖宗以后,再没有人能学会的隔空打穴,在她手里学的小有成就。
人体周身约有52个单/穴,300个双/穴,48个经外奇/穴等等。这些穴位在韩菲菲眼里,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熟悉,哪些穴位是要害穴能要人命。哪些穴位对身体没有太大影响,那些穴位对身体有益,用什么手法按摩,她都一清二楚倒背如流。
最难得的是,几乎所有的穴位有什么作用,影响人体哪些机能,她都了解。
陈靖重伤,体内淤血无法扩散,就是她靠着手里的银针扎了两回,那一滩淤血自己就消散了。甚至,连他身上几处断裂的肋骨也是她给接上的。
总的来说,这个看起来长相甜美的女人,就是个神医。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救了不少人,被称为活菩萨。
陈靖躺在病床上,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舒坦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体内的淤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
半个小时以后,韩菲菲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看着陈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一对美丽的眉毛微微皱着。
陈靖不老实,嘿嘿笑道:“美女,哥哥身上的伤痕是不是很有男人味,是不是深深的吸引了你。”
韩菲菲甜甜地一笑,一只手自他胸前的伤疤上轻轻抚摸,然后手指一按。陈靖立马就老实了,一张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陈靖疼的大喊大叫,道:“你要谋杀啊。”
韩菲菲双眼微眯,也不搭理他,看着他身上的伤痕说道:“你身上的伤,带着森林的味道。”
陈靖一怔,神色大变。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少说也有一百多处,其中少部分是利器所伤,大多数都是死亡森林里的野兽,树木和石头留下的。
韩菲菲说他身上的伤痕带着森林里的味道,难道这个大美人还能算命不成,凭借他身上的伤就能看出他的身份?太不可思议了吧。
陈靖双眼微眯了一下,右手微微平伸,随时准备出手。
他从回来后,从没有人知道过他的身份,就连那个料事如神的三少爷也查不出来。而韩菲菲单单靠他身上的伤痕就判定他曾在森林里待过。他身后的势力虽然很强大,但一个到处撸人,将人命不当一回事的组织,尽管他不清楚这个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甚至了解的都很少,也能猜出这样的组织见不得光。
他甚至曾怀疑是不是某个恐/怖/组/织。要是身份被泄露,还不立刻成了通缉犯?别说彭城不能呆了,恐怕华夏都不能呆了。
韩菲菲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依然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伤疤上,就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伤痕一样。
这个大美人也不说话,拿起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当银针烧的微红的时候,她三根手指一甩。银针刺进陈靖的伤疤处,带着肉香味。陈靖微微皱眉,却见她手里的银针一挑,竟挑出一根细小发黑的碎骨。
韩菲菲皱着眉头说道:“你身上太脏了,这些东西不处理了,在你体内腐烂,容易造成破伤风,能要了你命。”
医生眼里果然只有病人!陈靖暗暗松了口气,嘿嘿笑道:“没办法啊,要是早遇到你这样的大美女医生,我早就跑来脱光了衣服躺在这里等你了。”
好吧,这货又在犯贱了。
韩菲菲不傻,相反还很聪明,一个只有二十二岁,就已经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双硕士生的美女绝对不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怎么可能听不出他在耍贫犯贱。
她鄙夷的瞥了陈靖一眼,说道:“不是吓唬你,就你身上这些脏东西,虽然细小,一旦发作起来比断筋裂骨都要命。”
陈靖一脸怕怕的模样,嬉皮笑脸的说道:“那我就把这条命交到你手里了,大美女你可别辜负我这份信任啊。”
韩菲菲一笑,伸出一直雪白的玉手,在他面前抖了抖。
这是在要钱!
陈靖脸色都变了,问道:“多少。”
韩菲菲轻描淡写,说道:“五十万。”
她就像是在狂菜市场买白菜一样稀松平常,五十万说出口,一点没觉得有啥不妥。
财迷!陈靖在心里暗骂。他已经第三次来针灸了,一次十万,这还是看张晓晗的面子,要是换成别人,至少十五万。
陈靖手里面是有些钱,但买了房子以后,就没剩下多少了。大家都知道王八蛋们吃人不吐骨头,彭城虽然是个地级市,但房价一点也不比省城差多少。更何况他对金钱一点概念都没,钱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身上就剩下几十万了。
她张嘴就是五十万,钱赚的比那些王八蛋还轻松。
陈靖一张脸都垮了。笑嘿嘿的说道:“晓晗这几天一直念叨你,说你是个活菩萨,心地善良,医术高明,如华佗在世......”
韩菲菲一看他这副神色,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根本没听他说完。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甜美美的一笑,冲着门外喊道:“下一位。”
陈靖在她面前真是一点面子都没!
这个大美女眼中只有钱。
陈靖妥协了,无奈的点点头。
韩菲菲一笑,一指病床说道:“把衣服都脱了,躺下。”
她要陈靖把衣服都脱了。
陈靖害羞了,很不好意思,神情尬尴,说道:“内/裤就不脱了吧?”
韩菲菲瞥了他一眼,神色如常,毫不在意男女之间的尴尬,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仁慈心怀,说道:“如果没伤的话,当然不用脱。”
可是,陈靖那还真有伤,当然不是小/鸡/鸡那里,而是小腹那里很接近小/鸡/鸡的地方,有一道伤疤,而且是在一次从山体上滚落时被灌木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