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爸妈……你还有什么亲戚吗？”
“还有很多……不过不会来的。”
这是关门之后，两人的对话。一人一句。
皱眉笑着看着韩过，徐贤沉默片刻，开口示意：“我阿爸哦妈确实给了你很多负担哈？”
韩过平静抬头看着徐贤：“相比你来说……他们给的还真不算什么你说奇不奇怪？”
“mo呀？”
徐贤轻声嘀咕一句，韩过突然笑出来，指着徐贤拍着沙发。
徐贤疑惑不解，韩过吸了口气叹息：“刚才……徐女士进来将你揪回去……好像上学时候跑到邻居家被父母叫走的即视感。哇你真的好乖哈哈。”
徐贤脸颊发烫，咬着嘴唇看着韩过，不一会也是忍不住笑，嗔怪瞪他一眼。只是笑过之后，不知道是转移话题还是真的想知道。
徐贤突然看着韩过，开口询问：“你刚刚说那本小说完结了？是真的吗？”
韩过愣了一下，随意点头：“真的。6月1日正式结束。”
徐贤轻声开口：“是吗？”
韩过看着她，半响开口：“你……看到哪了？”
徐贤抬头，不一会表情怪异笑着：“和你笔下人物的真身谈论小说，这样不觉得奇怪吗？”
韩过叹息摇头：“无所谓，反正你已经看了。”
突然身子一僵，韩过想起某些情节在靠后的位置……貌似，是真的不太好当面谈的。
尤其下意识打量此时面前的真身，支着下巴亮晶晶的眼睛，葫芦瓶的身材。哪怕穿得很普通的家居服，但是最近因为新专辑要发行而染得头发……
“咦你头发染了？”
韩过咧嘴，这也是才注意到。
徐贤疑惑拢拢头发到前面，随即看着韩过：“早就染了，你才注意吗？”
韩过点头：“是啊。可能染得不错吧，一点都不违和所以没注意。”
金黄色的？应该不算，要更深一些。栗色？又没那么重。
反正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太复杂的颜色韩过也不太会形容。
“你不会sunny欧尼的头发颜色你都没注意吧？”
徐贤皱眉笑着，韩过想了想，茫然挠头：“不是黑的吗？”
徐贤抿嘴笑着看着他。半响摇头：“所以看来也不是什么少时饭吧？”
韩过咧嘴：“我哪有那么多心思关注谁头发颜色？看别的还来不及……阿尼！”
韩过瞬间咳嗽一声，摆手示意徐贤：“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没注意。”
徐贤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韩过尴尬摆手偏头笑，半响烦躁站起：“呀你留下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就回去早点睡好吗？！”
徐贤支着下巴看着他，半响摇头：“我哦妈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所以你……”
“我现在希望你别打扰我了！”
说完韩过拽着徐贤：“快！赶紧上去。”
徐贤负担挣脱叫着：“干吗啊？！这么没礼貌没风度赶我走？！不是天使吗？不是女神吗？你就这么对待天使和女神的？”
“哈。”
韩过负担咧嘴：“你自己这么形容自己真的好吗？”
徐贤忍着笑。转身朝门口走去开门砰地一声关上。
“明天找你跑步，早点睡吧别赖床。”
“啊！！！！！！！！”
韩过大叫，真的是大叫！！！
拽着头发跪在地上那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门外好像听到咯咯笑的声音。韩过双眼无神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这哪里是天使？这笑声就是恶魔，长得是天使而已。
于是这一夜，难得的韩过做了个梦。梦有点乱但是有背景音乐印象极度深刻。而且还是歌声。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九朵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靠……
——
“还没起来吗？”
敲门声在卧室外响起的时候，韩过听到了九娃的声音。闭着眼睛皱眉喘息几下，韩过随手拿个枕头用力朝着门口丢过去。
“mo呀？”
可能是声音吓了门外九娃一跳。轻声嘀咕一句什么。韩过呼出一口气，坐起看着窗外，透过窗帘阳光已经照射进来。
真是一个好天气……
——
“今天有时间，我带你去介绍给你的健身室吧。”
一起在小区跑步，还是昨天的那个地方休息。此时徐贤一身运动服，准备了两个水瓶。递给韩过一个。见他喝水的时候，一边擦汗用毛巾。一边询问韩过。
“咳咳……”
韩过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皱眉看着徐贤。半响呼出一口气，平静开口：“去健身室就不跑步，跑步就不去健身室。”
徐贤一愣，随意开口喝着水，毛巾搭在雪白脖颈上：“最好两边都去……”
“我就不！”
韩过转头看着徐贤：“我就不去！”
徐贤疑惑看着韩过，失笑开口：“是在置气吗？”
韩过负担笑着：“一个健身室我去不去需要置气吗？”
徐贤沉默片刻，看着韩过开口：“你这样不好。要想别沉寂在家里一个人太多时间，就要尽量多找点事去做分散精力。”
“哈。”
韩过突然笑出来，叹息半响，对着徐贤开口：“我这两天已经很充实了。就没消停过。我活这么大都没这两天事多，就不用再分散精力了吧？感觉已经有点不够用。”
徐贤偏头笑了一下，抿起嘴角看着韩过：“是在抱怨吗？”
韩过抬头推她一下：“我么不是置气就是抱怨，你拿我当小孩呢？！”
徐贤呵呵笑着歪了一下，别过头发亮晶晶看着韩过。韩过叹息回避视线。徐贤皱皱鼻子。拿着毛巾擦汗。刘海都湿了。
韩过扑扑手，放下水瓶用袖子抹着额头。
“先用我的吧。”
突然一条毛巾出现在面前。
韩过一愣，看着徐贤。
徐贤开口：“今天只想着准备水瓶，忘记准备毛巾了。”
韩过吸了口气，弯起嘴角看着徐贤：“你猜我会不会用？”
徐贤皱眉笑着低头：“内~哦mo呀？！”
韩过已经将毛巾拽过去。平静开口：“答案是，会。”
随手摸着额头，还有脖子。
韩过看着毛巾，咂嘴摇头：“别买白色。蹭黑了容易看出来。”
徐贤皱眉接过查看：“那你是擦什么呢？还会蹭黑？！”
不过仔细看也没看到什么黑色之类的……
“呀你还真看啊？！”
韩过瞪眼指着徐贤，徐贤偏头笑，收起毛巾转头看他。
韩过摇摇头。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球场，喃喃开口：“今天那几位帅哥没来打球哈……”
徐贤一顿，看着韩过：“要打球吗？”
韩过看着徐贤：“这你也能陪着一起？”
徐贤摇头笑着：“我可不会。”
停顿一下，徐贤疑惑开口：“你说过你是宅男，可怎么玩什么都那么在行？”
韩过呵呵笑着：“你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
徐贤拍手笑着。指着韩过的脸：“你的表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很是得意呢。”
韩过不在意笑着站起，活动一下看着徐贤：“回去吧。要上班了。”
徐贤没多说，搭着毛巾拿着水瓶跟着一起。韩过活动身子，转转腰伸伸手臂舒展着筋骨。
徐贤看着韩过：“早饭吃什么？”
韩过一个趔趄，转头咧嘴看着她：“你不要搞得好像大家一起同居似的行吗？！我感情空窗期你不要趁虚而入好吧？！”
徐贤皱眉笑着：“你干吗说话说得那么让人负担？”
韩过瞪着她：“你不说你做的事让人负担？！”
徐贤失笑：“还是抱怨吗？”
韩过深吸一口气，无力摆手继续往前走。徐贤疑惑抿起嘴角看着他，别过头发跟着。
半响突然韩过转身咬牙拽着她推搡狠狠拍了几下。徐贤啊的轻叫承受。等韩过打完了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朝前走，徐贤咬着嘴唇皱眉看着，突然蹲下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个小石块。照着韩过丢过去hen~。
“哦么！”
徐贤捂嘴轻叫后退，因为韩过揉着头面无表情转过身看着她，貌似就等着她走过去。
“阿尼，我不是故意……是你先……啊。”
韩过已经大步迈过来，徐贤轻叫背身闭眼。
好半天没有什么动静。
小心翼翼睁眼要看过去……
“啊！！！~~”
徐贤这次不是轻叫是尖叫了。
因为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的甲壳虫。触角还在动啊动的。韩过呵呵笑着手里拿着那个虫子，然后表情凝固张大嘴……
徐贤水瓶掉地上毛巾挂树上蹲在那。眼圈发红已经要哭的模样。
“m……mo呀？！”
韩过赶忙将虫子丢开上前：“你不至于吧？那个虫子不咬人的还很可爱……”
“啊！”
徐贤尖叫捂着耳朵。
韩过失笑点头：“好好不说了。”
咧嘴看看周围来往看过来的人，韩过有些挠头：“春天万物生长。这也表明小区很……额。”
接下来的情形……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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