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就这智商还敢出来犯罪。
下一秒，罗然的脸比石灰粉还要惨败，且有些生无可恋。
不待她继续狡辩，文森又开口：“若不是为了引你出来，你以为总裁办当真是无事可做每天迟到早退？若不是为了消除你的顾虑让你敢大胆犯事，你以为昨天下午公司监控系统为什么瘫痪？”
“就你这种智商竟然敢出来卖弄，倒真是勇气可嘉呢！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供出你的同伙，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放了你。”
“第二，你可以什么都不说，我立马送你去警局，让你蹲个十年八年再出来，顺便在业内宣传一下你的丰功伟绩。何去何从你自己选吧，你只有三分钟时间。”
“哈哈。”罗然突然笑了起来，“你当我傻吗，我要是真的招供，这件事一旦穿出去我照样为业没混不下去，所以你们别指望我会多说半个字。”
“送去警局，告诉夜局长，她精神分裂之前不准放她出来，她老公那个小厂房碍我眼了，顺便也关了吧。”
话已至此慕容谦也不指望罗然还能说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定定看着手里的文件，云淡风轻地交代一句。
噗通！
闻言，罗然直接跪下了：“总裁，总裁，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老公，厂子要是没了他和孩子就要睡大街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坐牢，求求您高抬贵手。”
“聒噪，带走！”
慕容谦揉了揉耳朵，不耐烦地挥一下手。
紧接着两个保安直接把罗然拎出去了。
“总裁，您高抬贵手吧！”
“总裁！”
“总……”
直到罗然的声音，全部消失慕容谦才警示性地说了一句：“杀鸡儆猴，下次要是有人再做什么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下场和她一样。”
说完停顿了一下，思虑一番又补充一句：“散会，设计部的人留下！”
话音落下之际，其他部门的高层管理人员陆陆续续从后门出去。
彼时，会议室里只剩下了慕容谦和文森，以及设计部的两个高层管理。分别是设计部总监谭涅，设计部总经理吴辉。
“罗然是你们部门的，你们两个作为领导必须负全责，每人两万字检讨，我今晚就要看……”
慕容昕这才抬眸看向吴辉和谭涅，下一秒，他尚未说完的“到”字噎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终于看清楚了谭涅的脸，看到了那张消失了三年的脸。
前天设计总监上任是慕容昕替他去的，昨天的发行仪式他同样没在场。今天才是第一次见这位神秘兮兮的设计总监，哪知谭涅竟然就是谭苗苗。
三年不见，谭苗苗不似从前瘦削，面色比从前好了很多，脸蛋上没了婴儿肥倒是多了几分熟稔。仔细一看，她脸上的疤痕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她成熟了也更明艳了。
此刻，谭苗苗就这样出现在这，慕容谦心底里不自觉地荡起丝丝波澜。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对谭苗苗当年不辞而别地怨恨。
“总裁？”
见慕容谦发愣，文森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