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杰都要哭了，“姑奶奶，姑奶奶诶，求你别说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腿都在打颤了。
女孩子的想象力怎么就那么丰富呢？
林粟却道：“姐妹，别怕，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不要屈服于这个死渣男的淫威之下。”
她越是骂顾稳一句，孙文杰就越觉得自己的死期近了一步，他刚张口想要解释，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考试铃声响了。
顾稳转身离开，临走前深深看了他一眼。
孙文杰背后一凉。
这场是英语考试，听听力的时候，林粟只觉得广播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什么玩意？？？
她硬着头皮，在听第二遍的时候，勉勉强强听出来了几个词汇，填了上去。
让她写那些枯燥难懂的试题可以，背尧长绕口的公式也可以，但是文科还有英语她真的是......无能为力。
一整场考试下来，林粟掉了不少头发，趴在桌上躺尸。
这场考试是早上的最后一场，孙文杰赶忙趁着顾稳还没来，去跟林粟解释：“林妹妹啊！你是要害死我，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是我......”
话未说完，却被林粟打断，她目光呆滞，摆了摆手：“别吵，烦着呢，不想管这事了。”
班上其他人都已经收拾完东西陆陆续续走了，孙文杰一眼就望见了逆着人潮往里走的顾稳，心里一个咯噔。
他完蛋了。
顾稳压根没打算管他，看了眼林粟桌上丝毫没有少的牛奶，此时已经冰凉，他皱了皱眉，看着林粟这副模样就知道了：“你没考好？”
被戳到心事，林粟撇了撇嘴，垂下眼睫不去看他，推开他往外走。
顾稳安安静静将林粟桌面上的东西收到抽屉里，抬脚跟上。
而被落下的孙文杰捂了捂心口，卧槽，幸好没注意到他。
林粟似乎是进入了一个低落期，简直比大姨妈来了还要可怕。
眼睛无神，整个人跟游魂一样，飘来飘去。
连饭都吃不下了，胃口不好。
孙文杰十分不理解学霸的这种心理，随口说了句：“那么矫情干嘛呀？不就是场小考试吗？唔......唔？”
陈路面无表情塞了个大大的西兰花堵上了他的嘴。
孟菲菲瞪他：“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时隔九年多，林粟再次陷入了这样一种自我摒弃的死循环里，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学不好英语呢？为什么就是学不好文科？
即使是上一世，她考上了知名经商大学e大，也是以理优生破格入取的。
被英语和语文拖了后腿，她的分数其实并没有达到分数线。
林粟紧紧咬住下唇，有点点小难过。
真的很小，也就是个宇宙这么小吧。
顾稳看在眼里。
中午几个人并不打算回家。
顾稳直接把失魂落魄着的小姑娘拎到一个空教室里，随手关上了门。
站在门前。
林粟皱眉：“你干嘛啊？别惹我，我心情不好，”她推了推挡着门的顾稳，没推动。
顾稳就着她推自己的那只手，反手一压，将人摁在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