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太感谢你了,我现在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比以前舒服多了。”
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莫如风心情却好极了,自从上次在咖啡厅晕倒,他就惶惶不可终日,一听张无用说他中了蛊毒,更是如坠万丈深渊,现在一切终于好起来了。
接下来,他要找到那个幕后黑手,否则,只怕这蛊毒会再一次出现在他身上。
“莫老,你太客气了,答应过的事,理当兑现,现在你已经康复,后面只需要吃几天药补一补就行了,我就先行离开,后面有事,你再与我联系。”
莫如风万般不舍,一再挽留,都被张无用谢绝,临走之前,莫如风真诚说道:“承蒙张先生大义相救,老夫也不能无所表示,钱财这些东西过于俗套,料想也不是先生所追求的,我想将这所玄武斋赠予先生,还望你万万不要推辞。”
张无用四周看了看,暗道这老爷子倒也是性情中人,只是这玄武斋如此豪华,一看就是他精心打造的,接受了他的赠予,岂不是夺人所爱?
“莫老,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这样就得了你珍爱之物,我怕是心中有愧,这样吧,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等到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你讨要,你意下如何?”
“不要说一个人情,以后张兄弟有事尽管开口,老夫无不鞍前马后。”莫如风急忙表态。
“好,那就一言为定,今日就先别过,后会有期!”
张无用从玄武斋告辞。
莫如风一直在后面看着他,直到张无用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
离开玄武斋,张无用回到宛盛集团,一下电梯,方悦诗便飞奔过来,“无用哥哥,你去哪了,四天了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夜不归宿是不对的?手机还关机?到处都找不到你,我都要报警了。”
张无用拿出手机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自动关机了,他都不知道。
陈佳琪也围了上来:“无用哥哥,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这位诗诗美女那叫一个煎熬,一天至少看八百遍手机,你赶紧交代这连续夜不归宿是去哪里了。”
方悦诗眼神幽怨的瞪着张无用,等着他的解释,又在他身上嗅了嗅,
“还好,你身上没有香水味,应该不是去约会了。”
张无用哭笑不得,这丫头的脑袋里一天到晚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无瑕多理会。
径直走进袁静怡的办公室,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袁静怡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一个绝美的背影,看上去单薄又倔强,让张无用忍不住想起那天被严弘抓住的场景。
“静怡。”张无用关上门。
袁静怡闻声转过头,先是一脸惊喜,瞬间又是一阵失落,笑容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就被冲散了。
“张无用,连续旷工四天,你是回来辞职的吗?”袁静怡语气平淡,完全不带任何情绪。
“我去兑现承诺,上次我们在咖啡厅遇到的莫老爷子,你还记得吧,我去玄武斋了,在他那里住了几天。”
张无用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来找我,是……”袁静怡脸色柔和了一些。
“静怡,我很喜欢你身上这股倔强的劲头,我想收你为徒,你愿意跟我修炼吗?”张无用直奔主题。
“修炼?我不太明白。”袁静怡一头雾水,张无用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组合在一起,怎么听着像外星文,再说他问的问题,也属实超纲了,她完全不明白。
张无用一点手指,袁静怡竟然腾空而起,飘进张无用怀里,被他一手揽住纤纤细腰,在耳边轻轻说道:“就是这样,拥有超凡的能力,只要跟拜我为师,以后你就可以保护自己,再也不用怕任何人。”
袁静怡被刚才都一幕惊呆,半天才回过神来,“好神奇,这不是修武者就可以做到吗?”
“他们做不到,修武者和修炼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修炼者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而修武者,只要达到一定资质就可以参与,他们能力有限,而修炼者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存在。”张无用撩拨这袁静怡的发梢,一边解释。
“亿万分之一?我就是那之一?我是说为什么是我?”袁静怡不敢相信。
“因为你是我的道缘人物,我们之间有着几世之缘。”
张无用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的看着袁静怡,这个女人坚强的让他心疼,也让他忍不住产生想帮助她摆脱当前局面的想法。
“几世之缘?也是道缘吗?”袁静怡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这是注定的,无人可更改。”张无用撒了小慌,实际上道缘只是一个说法,就像老头子说的,如果此人人品不佳,那他便可以斩断道缘。
而据他观察,袁静怡杀伐决断,身上有女人的柔弱,也有男人的果敢,头脑冷静,有勇有谋,正符合他的心意。
“但是我现在有太多事情牵绊,无法静下心来修行,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袁静怡叹了口气,她的母亲眼睛失明,等着她的赡养,还有那个生物上的父亲袁裴,一日不消停的闹腾,她已经精疲力竭。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张无用轻轻将凳子拉过来,让袁静怡坐下休息,他则大咧咧直接往桌子上一坐。“那天我看他们放的短片,捆住的老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是……是袁裴,我……我的……”袁静怡实在说不出父亲这两个字,长大以后,每次想到这件事,她就特别崩溃。
“你可以把这里面的事讲给我听听吗?”张无用想更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原来当年,袁静怡的母亲叶婉柔被袁裴占有之后,便被抛弃,叶婉柔次年生下她,去袁家找了好多次,都被拒之门外,袁裴后来甚至将她们母女卖进街灯区。
“你知道街灯区是什么地方吗,那里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只能晚上才能出来,好在我母亲遇到一个好人,才将她搭救出来,那个时候我才两岁。”
“没有地方住,母亲便带着我躲进一个庙里,那里有时候会有人去朝拜,留下一些贡品,我们偷吃贡品充饥。”
“虽然能偶尔填饱肚子,但是晚上山上的狼叫才真的骇人,有天夜里,我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借着月光一看,居然是头狼,我不敢喊,我怕惊动它,只好屏住呼吸,好在过了一会它自己离开了。”
“我和母亲在山顶洞破庙住了两年,我四岁的时候,我们下山来,母亲到处给人做家务挣钱,给我攒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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