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父,余母坐上车后,打量着车内豪华的内饰。
余母缓缓开口道:“笙笙,买的车都很大气,你望望你买的车,只能坐2个人,多一个都坐不下。这车一看就很贵,你明天赶紧还给笙笙,这剐蹭了修车费肯定不少。”
“笙笙,每天车接车送,暂时用不到。而且你要相信我的车技。老余,等你好了,你开试试,你要是喜欢,后面我给你换辆车,带着我妈出去走走。”余可馨眼睛直视前方,跟着坐在后座的两人聊天。
“嗯,可以,过段时间我试试。”余父看到这车,心里也很钟意,手有些痒痒的。
“你们可真是一对亲父女,皮都是一样的厚。”
“所以证明我是你们亲生的,别再说我被抱错了。”
“是,是,找个超市停一下,买点菜。你姐晚点带着秋瑾一起回来陪陪你爸,顺便再过一段时间,”余母又开口说道。
“回家我从网上下单,更方便,赶紧回去让爸休息。”
“也行,”
“你会烧吗?不行就从饭店点菜回来。”余可馨回眸看了一下母亲,很少下厨,家里几乎都是父亲下厨居多。
“你爸不在家的时候,不都我烧的啊?今晚就给你露一手。”自己确实很少下厨,但是她的厨艺还是可以的好吧。
“我想一下有多久没有吃到你做的菜了,是不是快一年了,上次吃好像是过年的时候。”想着每次回去都是余父烧的,上次吃余母做的饭,可不就是过年的时候。
“你一年回来几次,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还没有你姐姐回来的次数多,就像野马一样跑了就不知道回来。”余母抱怨着,自从工作后,搬出去,每次都是打电话才主动回来吃饭,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她可没有感受到,只觉得她像白眼狼。
“行,我错了,等休年假回来多多陪你们,不经常回来,是怕打扰你和爸二人世界。”余可馨看一下后视镜里沉默的余父,
又开口道,“老余,是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
“没有,晚上我想吃肉,”余父最近馋的都瘦了,因为每天都是流食,连个肉沫都没有见过。
“晚上给煮皮蛋瘦肉粥。”
“什么?再吃粥,我要变成猴了。”余父闷声闷气地说,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我可不惯你。医生说了你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余父听完整个脸颊都黑了,还要吃寡淡的食物,一副生无可恋得样子。
“别沮丧了,我再等会问一下医生,”余可馨对着后座的余父说。
“不用问,楼医生交待了,可以适当地给他优质蛋白的食物,少吃多餐,晚上就给安排,跟小孩一样,跟你说你现在的脾气回家最好收敛起来,不然把我惹急了,就离家出走了。”余母前面的语气还算温柔,后面就变成了警告。
余可馨听完嘴角勾了起来,偷偷瞥了一下余父的表情,没有任何的高兴。
反而握住余母的手,温柔地说:“老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别摆脸色,回家了我不吃你那一套。”余母出声警告着,在医院他摆脸色,傲娇,那是给他在外面留面子,而且他是病号懒得跟他去计较。
回家再这样,她直接离家出走,才不惯他的臭毛病呢。
“知道。”
余可馨见状觉得她要抱紧余母的大腿,她的幸福全靠余母的枕边风了。
后面多回来,在她面前提提楼医生,让他在母亲的心中多提升提升好感度。
……
下午坐诊的黎笙,连续打了好个喷嚏,小护士见状关心地询问着:“黎主任,这是有人想你了。”
黎笙笑了笑,没吱声。谁想她?她爸爸,妈妈,Jojo,霍时砚,萌萌,可馨……
反正她也不清楚。
这时来了一位看诊的男士,脸颊透露着痛苦,一旁的胳膊耷拉着。
刚坐下来,陪同的家属说:“医生他的胳膊拔河时,突然这样了,他现在很疼,你帮看一下。”
黎笙轻摸了一下,说:“脱臼了,之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男士痛苦地说着,眉头都快扭成麻花了。
“嗯,我现在帮你接上,你忍着点。”黎笙找了一块纱布,让他咬在嘴上,只见她轻抬起男子胳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下就复位了。
“好了?”一旁的家属疑惑地问着。
“好了,这个这个胳膊近期不想用力,回去多吃钙,蛋白质高的食物。后面还有不适记得来检查。”黎笙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
“好,谢谢医生。”两人感激地离开了。
随时叫号声响起,片刻,一位病人走了进来。
黎笙见到他时,有些头疼。
但作为医生的职责还是惯例询问着:“哪不舒服?”
“黎笙主任,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想见一下,你能做我女朋友?”将手里的鲜花放在了她的桌子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黎笙被看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因为他的眼神透着些许猥琐。
“我真的有男朋友了,”黎笙说完将手机的照片递给他,是她依偎在霍时砚怀中的合照,他的垂头温柔地看着,两人四目相对,满屏的甜蜜。
最近找她两次了,几乎都是她坐诊的时候。
看到照片的男人,眼神透着愤怒,一把将黎笙的手机打落,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大手一下掐住她脖子恶狠狠地说:“既然我得不到东西,那就谁也别想得到。”
黎笙的被掐的快不能呼吸了,一手用力拍打着,他反而更加用力,无奈她只得双手奋力将桌上的键盘扯掉摔在地上。
门外的小护士听动静,赶忙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吓得,赶忙拨打了保卫科的电话,并大声呼救着,很快有病人医生赶过来,将男子的制服了,而黎笙要不是身后有护士搀扶着,早已跌坐地上。
此时的她脸颊苍白白毫无血色,本就娇嫩的肌肤,下巴到脖颈处此刻印着一圈刺目的红痕。
而被制服的男子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地喊着“贱人,谁让你跟其他男人的,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的。”
“我哪里不如他,你为什么要选择她,就因为他长的好看,有钱吗?”
这保卫科的人将他带走,等待警察的到来。
如果再晚一点,她真的要窒息了,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正在一点一点地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