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启凛轻车熟路地打开俞琬竹的卧室,床上的人依旧在熟睡。
她纤细的身段躺在大床的上,显的有几分单薄。如墨的青发随意散落在粉色的床单上,细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映出一片阴影,看着沉静又美好的睡颜,不忍心打扰她。
索性又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将她圈在他的臂弯里。
靠在床头假寐着,他这次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怕。
半个小时后,俞琬竹悠悠转醒了,看着还在她床上的人,室内明亮的光线,立马不淡定了。
摇晃着他的胳膊,“醒醒,天都亮了,你怎么还没回你的房间。”
“嗯,天都亮了,我忘记了。”许启凛顺着她的话说。
“你先起来,等会我先出去,看看外公他们起来了没,到时给你发信息你再出去。”。俞琬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见他没有任何动作,又着急地说:“你起来啊?”
“不起来,我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也要光明正大地走出去。”许启凛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胡说什么,昨晚偷摸进来的,喝酒喝糊涂了,”俞琬竹抬起手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体温很正常没有发烧啊。
“我早上回去了,后面又进来的,并跟祥嫂说了。这是不是光明正大?”许启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畔呼着薄薄热气,低笑着说。
随即又将她转个身,垂头抵着她的鼻尖,温柔地说:“我的公主,早安!”
“你又耍我,许启凛,你过分了。”俞琬竹伸手准备打的肩膀的,结果他脸颊伸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巴掌声有几分清脆,回荡在她的耳畔。
俞琬竹整个人都懵了,有些慌了,她只是想拍一下他的肩膀。
吓的赶忙解释道:“是你自己凑上来的,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被打的那一侧已经红了。
而许启凛面无表情,戴着眼镜的他眸色有着几分深邃。
俞琬竹垂下头,轻声低喃着“要不你还回来吧,”
随即闭上眼眸,视死如归的样子,将她清秀的脸颊凑到他面前。
长睫都在轻颤着,透露着她此刻的紧张与慌乱。
没有等来任何的疼痛感,反而传来一阵湿热感,轻颤地睁开眼眸,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耳畔传来他轻笑声:“是我凑上去给你打的,没有怪你,而且我也没有打女人的癖好,更何况还是我的公主呢,更舍不得了。”
“你知道就好,脸是凑过来的,自找的,但是你刚才一直不吱声,有些吓人。”俞琬竹低声控诉着,语气透着几分委屈。
一会的功夫吓了她两次,心现在都在快速地跳动着。
又低喃着:“给你打你不打的,后面别翻旧账。”
许启凛贴着她的脸颊,温柔地说:“不翻旧账,只是我挨了打,琬竹今晚你要陪我,嗯?”
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被打脸,要是别人他可能早就废了他的手了。她不是别人,是他的公主打的,只能甘之如饴地接受。
“哦,好吧。”俞琬竹点点头。
等他们俩出去时,俞青山已经起来了,祥叔他们两人正在花园里打着太极。
他们俩异口同声地喊着:“外公,祥叔。”
“嗯,启凛昨晚睡的好吗?”俞青山手中的动作没有停。
“还好,”
“嗯,年轻人适应能力比较强。”俞青山动作行云流水般与祥叔打着太极。
打完后几人回到餐厅,祥嫂的将早餐端上桌。
三人落座后安静地享受着早餐,食不言的规矩,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南湖别墅,
楼云霆穿戴好后,垂眸望着睡姿不雅的人儿,抿唇笑了。
将她伸在被子外的长腿塞进被子里。
余可馨闷声地低喃着:“别烦我,今天不去上班。”
楼云霆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嗯,不上班,我中午就回来。”
轻轻走出了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海景壹号,
醒来的黎笙,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摸手上传来一阵温热。
耳边传来,沙哑的嗓音:“笙笙,乖,清晨不要乱摸,”
小手一下被握住,连带人也被拉入了怀中。
“你怎么还不起来?真不去上班。”黎笙的抬起另一手将他微蹙的眉头抚平,眼神毫不闪躲地打量着他。
打量着他的五官,他精致的五官早已深深印在了她的脑子,成了她年少时挥之不去的梦。
长的有些太招风引蝶了。
轻柔地说:“霍总,你长的很不安全。”
听到她的话,他低沉地笑了,贴在她耳边:“长的安全,笙笙也看不上不是吗?放心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最好,如果你不守男德,就把你阉了。”黎笙故作很恶狠狠地说着。
“那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将她往上提了几分,大手抚去她香肩上的吊带,垂头咬上了柔软。
卷舔,汲取。
“放开,不上班也要起床了。”怕他等会兽性大发,又要拉着她做晨间运动。
“不上班,起来干嘛,在床上待着不好吗?”用力咬了一下,黎笙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饿了,不想在床上,时砚哥哥,起来吗?”只能用她的杀手锏,这一招对他几乎就没有不成功的。
惊艳的脸颊大放异彩,美眸轻眨着。
“亲,我一下。”霍时砚眼眸透着宠溺,大手摩擦握着她光洁的大腿,抬起搭在他的腰上。
黎笙没有矫情,二话不说,径直吻在了他滑动的性感喉结上,抬眸着黑白分明的清澈的眼眸说:“可以了吧?”
被她吻的他身体热气直往下腹聚集,血液跳动着,眼眸带着几分炙热。
长臂一收,将她整个人紧紧地压向他,大手将她腿更压向他,哑着嗓音:“笙笙,故意勾我是吗?”
“你想多了,亲那里更方便,身体好烫。今天可馨会过来,别闹了。”此时的她也不敢乱动,他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肌肤,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霍时砚听到余可馨的名字,眉头扭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
“现在时间还早,你忍心我一大早就去洗凉水澡?”
“忍心,”干脆利落地回复道。
“小没良心的,不做可以,笙笙,可以用其他的帮我。”
“什么?”
霍时砚紧握着她柔软的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