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粮,海景壹号
黎笙下班就去了许启凛家,琬竹昨晚发信息的有事要给她。
站在门前抬手按了一下门铃,许启凛看到站在门外的她时,有些诧异,打开门:“你怎么过来?”
“怎么不能过来吗?琬竹找我,顺便过来蹭个饭。”许启凛将拖鞋递给她。
难怪琬竹下午发信息说,今晚她下厨,不用阿姨做饭,还发了一些食材,让先帮她阿姨准备好。
笑了一下,原来是为笙笙下厨的,“霍时砚破产了?养不起你了。”
“少乌鸦嘴,他出差了,我一人在家无聊,顶多吃完饭就走,不打扰你们。”黎笙生怕现在把她赶走,赶忙解释着。
“比你家霍时砚强,来还知道带礼物。”看着她手里拎着护肤品的。
“这是给琬竹的,”黎笙将东西放在桌上,走至厨房,看着琬竹和阿姨在厨房忙碌着。
转身又离开了,她进去也帮不上任何的忙,还是不进去添乱了。对着许启凛说:“哥,你捡到了宝,琬竹,温婉贤惠,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准备什么时候带回去见舅舅,舅妈?”
“嗯,确实是块宝,明天上午带她回去。”性子温顺的跟只猫一样,有时他都在想,这样的她应该是被父母护在羽翼下的,但……
往后由他来呵护。
“嗯,舅妈肯定会高兴坏了。”
两人聊了一会,穿着围裙的琬竹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菜,“笙笙来了。”
“琬竹你做的菜看着好有食欲,辛苦了。”看着桌子上的家常菜,觉得这才是人间烟火。
因为阿姨每次烧菜都讲究摆盘,而她的菜没有任何的摆盘,色香味俱全,有些怀念外婆的菜,跟她的一样。
“我喜欢做饭,觉得是一种享受,等会多吃点。”阿姨,许启凛陆陆续续将菜都端了上来。
许启凛在她身后温柔地将她围裙解开,并在她的耳边低语:“琬竹,我吃醋了,你做的几乎全是笙笙喜欢的。”
俞琬竹开口道:“你说你不挑食的,骗子。”
之前问他喜欢吃什么,他总是来一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不挑食。
现在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不挑食,琬竹辛苦了,晚上给你按摩。”许启凛将椅子拉开,让她坐下。
黎笙瞧见他们两人低声耳语,觉得自己很多余,她终于体会到了余可馨上次的感受了。
俞琬竹拿起公筷给黎笙夹着菜,并说:“尝尝我做的怎样,水平一般。”
“太谦虚了……这看着可不像一般的水平,”夹起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味蕾瞬间被打开了。
启着红唇,夸赞道:“厨艺真好,我什么也不会,你们都是大厨,厉害了。”
“喜欢就多吃些,这是琬竹特意为你做的。”许启凛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随即又盛了一碗给琬竹。
“好的,琬竹辛苦了。”
“小事,你也帮我大忙。”因为昨晚给她发信息,问黎笙许夫人喜欢什么牌子的护肤品,黎笙说她知道,晚上给她带过来。
“行吧,今晚我就敞开了吃,不能浪费这一桌子的美食。”
半个小时后,
吃完饭黎笙跟琬竹坐在沙发上,碗筷阿姨在收拾着,许启凛去书房忙碌着。
“笙笙这多少钱?我转你。”俞琬竹打量着桌子上的护肤品。
“算了,”
“这是我给伯母买的东西,理应由我付钱的,如果你这次不收钱,后面也不好意思让你再帮带东西了。”俞琬竹想着毕竟是她买去拜访他妈妈的,让她人付钱,怎么都不妥。
最后黎笙将发票递给她,俞琬竹将钱转了过去。
在待到8点时,黎笙就起身离开了,回去她有一份学术报告需要写,还有就是不想打扰他们。
余家别墅内,吃完饭的余可馨,从餐厅转悠到客厅,有些漫不经心。
余母瞧见她的样,说:“要转出去转,头马上让你转晕了。”
“那我出去了,晚点回来。”立马换了鞋,小跑着出了别墅。
而余父从楼上下来,就只看到她的背影说:“出去了啊,这是一天不见面都不行。”
“热恋不就这样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完余母将视线转移到电视上。
“我看就是个恋爱脑,”余父心里有些不快,他的女儿每天想着往外跑,真寒心,他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
“你小女儿可不是,她比谁都清醒,要真是恋爱脑,她根本就不会回来住,你不同意,她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今天打牌听她们说,胡翠芬她的女儿不是刚结婚没多久吗?就离婚了。据说那男的嗜赌成性,家里的东西都让他败光了,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简直是害了她,之前她谈了一个差不多有5年的恋人,胡翠芬嫌弃他家穷,单亲家庭,连房子也买不起,重新帮她女儿相亲介绍的豪门,结果他从小就不成器,早就被他父母放弃的,在公司也只是有一个挂职的工作。整天吃喝嫖赌,最终是输的倾家荡产………所以我觉得现在人品是最重要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们两人相亲相爱比什么都重要。”
余父听完心里也有判断,胡翠芬一直都特别的强势,而且很势利。是她自己害了她的女儿,“你们女人就是八卦,天天打牌还聊张家长李家短的。”
“是,我们女人八卦,你们男人难道不八卦了,平时哪家发现什么事你们不都清楚,还说我们。”难道不是嘛?有的男人嘴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遇到一点风吹草动,恨不得传播个十万八千里。
“是,是我们男人八卦,她有说什么回来吗?”
“没有。”
而跑出来的余可馨,来到别墅看到熟悉的车,立马拉开了后座的门。
穿着衬衫马甲的楼云霆,靠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闻到她身上独属于她清香的气息,微眯着。“乖宝是偷偷跑出来的?”
“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信吗?”头紧紧地贴着他,她感觉到余父对他,没有之前那种一说他就动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