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艺洲到达霍家老宅已经晚上九点了,刚将车子停好。
许启凛的车子紧接着停在他的旁边。
他率先下车敲了一下他的车窗:“许总,怎么也来这么迟。”
“你不也一样,” 晚上是因为请俞琬竹办公室的同事吃晚饭,耽误了2个多小时。
琬竹一直劝他过来,她自己一个人可以,但是他想借机看看她身边的同事,因为他的琬竹太过单纯了,害怕她会受欺负,受委屈。
一直陪着她跟同事吃完饭,又将她送去外公那里,才过来。
这两天他也没有时间陪她。
“我陪儿子,走吧,叶岩比我们俩靠谱,他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过来。”徐艺洲坦然地说着。
“哼……你天天一口一个儿子,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他能来那么早是因为身边没有美女。”许启凛锁了车,跟着他并排走着。
徐艺洲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刚进去叶岩就看到他们:“你们俩舍得来了,来这么迟,不怕到时头疼。”
“滚……”许启凛语气干脆利落,还能不能说出好话。
走进灵堂上了香,恭敬地磕了头。
许启凛在来到黎笙面前:“还记得你有个哥嘛?真是白疼你了。”
有多久没有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了。
“哥,你放心吧,把谁忘也不会把哥哥你忘了,”黎笙嘴角扬了一下。
许启凛手搭在霍时砚的肩膀上:“嗯,这话我爱听。你领证礼物等回去给你。”
“好。”
“兄弟,节哀。”
霍时砚清冷的脸颊透着几分不悦,什么?他的笙笙说把谁忘了也不会把许启凛忘记,什么意思?他还没有她哥重要嘛。
徐艺洲上完香,嗑完头走了过来:“霍总,节哀。”
霍时砚对他点了头,并鞠了躬。
老宅这边是人来人往的,从灵堂出来的三人,一起帮忙招呼着客人,指引着去灵堂上香,磕头。
而徐母看到徐艺洲时,将他拉到一旁:“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这几天医院那边要么不去,去了也是早早地下班。
“没有忙什么。”徐艺洲淡淡地说着。
“是吗?你文丽姐说看到你在东悦府的幼儿园门口,你去那干嘛?”昨天昨晚上才知道的,好好的跑去幼儿园干嘛,不会是看上有夫之妇,还带着孩子的吧。
一夜都没有休息好,就怕跟她猜想的那样。
“等朋友,”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他们,想着至少等他跟刘雯的关系有进展了,再说。
“你朋友有小孩了?”徐母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这个年龄段的朋友,有孩子了不正常嘛,我爸呢?”岔开了话题,免得没完没了地问。
“他在会客厅里跟人聊天。没有逼你立马结婚生子,别给整什么有夫之妇带孩子的,不说你爸不同意,我第一个不同意。”徐母见他岔开话题,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好给他敲个警钟。
“你想太多了,我先过去了。”可真能想,去幼儿园,能联想到找有夫之妇,还带孩子的。
徐母看着离开的他,心里并没有放松下来,从工作开始就一个人搬出去住,之前说过让娟姐过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不乐意。
前几天怎么就突然把娟姐要去了,说是给他做饭,食堂的饭吃腻了,博仁的食堂是出了名的好吃,厨师都是五星级的大厨,每天变着花样做的菜,还能吃腻。
她觉得没那么简单。
哪天她得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是不是藏了什么人。
九点半时,余母手机振动了一下:【妈,你今晚回来吗?】
余母回复道:【不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余可馨坐在沙发上,对着下棋的余父说:“妈,今晚不回来。”
“嗯,你先去睡吧,我们下完这一局。”余父手中执着黑子,眉头紧锁,思考着该落在哪里。
“哦,那我先上楼了。”起身,迈着步伐,拾级而上。
回到卧室,拿了睡衣去浴室。
20分钟后,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
身上穿着白色绸缎的长袖分体的睡衣,擦拭了一会,拿过吹风机慢慢地吹着。
忙好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打开房门去楼下倒杯水,结果发现客厅的两人还在继续下棋。
倒完水后,来到他们面前:“你们这一局时间有些长啊?快十点了。”
“这局结束就不下了,你赶紧去睡觉。”余父瞥了一眼。
“不行,我的监督你们俩,你们什么时候结束我什么时候睡觉。”将杯子端在手中,时不时地抿上一口,紧挨着坐在楼云霆的旁边,小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随你,”余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而是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不困?”楼云霆大手覆在她小手上,侧眸注视她,第一次瞧见她穿这么保守的睡衣,感觉又欲又纯。
“不困,陪着你们。”摇了摇头。
“醉翁之意不在酒。”余父将手中的黑子落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监督他们下棋是假,想陪他怕是真的,谁还没有年轻过,这都是他玩剩下的把戏。
余可馨手中把玩着棋子,被余父说中了也无所谓。
她本意就是如此,原本是打算趁出来倒水的,在偷偷溜进他的房间。
结果还没有结束。
听到这话的楼云霆嘴角弯了一下,很快又敛去了,面色如常地将手中的白子落下。
余父瞧见也没有说什么。
过了20分钟,余父的黑子全部被吃完了。
“云霆放着我来收拾,上去休息吧,床铺好了吗?”余父收拾着棋子询问着。
“嗯,铺好了。”楼云霆拿过一旁的手机。
“走吧,我带你去房间。”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上了楼。
余父望着上楼的两人摇了摇头,现在都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手牵手了。
收拾好后,他也上楼去书房了,下午睡多了,这会并不困。
余可馨刚打开客房的门,楼云霆将其抵在门上,垂头注视着她:“今晚确定不用我陪你?”
“换我来陪你,哥哥,先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他的衣服换洗衣物早就让范东送菜时一并带来了。
“不怕被伯父发现?”身体的血液被她的话勾的已经复苏了。
“哥哥,盖被纯聊天而已,你想干嘛?”美眸溢着光彩,婉转地笑着。
“想干你,乖宝,想将你的衣服撕碎。”白色保守的睡衣,浑身上下透着禁欲。
“流氓,赶紧去洗澡。”一把将其推开,拿过遥控器将窗帘关上。
她过来就是陪他聊天的,压根没有想那事,穿这么保守,是因为余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