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去！”
“二夫人想让我说什么？说我同意帮二夫人，感谢二夫人的大恩给我们一个离开的机会吗？”
张玉燕语塞，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好吧，就算我现在答应了二夫人，但手脚长在我身上，二夫人还能绑着我去做不成？”
“二夫人要是有这个本事，这件好事，恐怕也落不到我头上了吧。”楚凡加重了那个好字，眼神中丝毫不掩饰嘲讽。
张玉燕：“……”
“你想怎么样？”憋了半天，张玉燕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楚凡终于给了张玉燕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还不算笨嘛，不枉费她浪费了这么多口水。
“罗姐姐。你亲自去熬药吧。”
楚凡给了一旁的罗菱一个眼神，虽然知晓张玉燕敢这般跟她说话，外面肯定是没人了的，但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好。
罗菱应了一声就飞快出去了，也没走远，就在门口熬药。
这几天的瞿爷爷也不是白叫的，今儿楚凡和罗菱来看张玉燕，杨再兵就没有再跟着来，若不然，熬药这活也是轮不到罗菱的。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楚凡和张玉燕两人。
张玉燕又趴了下去，楚凡也自然的给张玉燕揉着腰，做戏要做全套嘛，万一一会有人不小心闯进来，现装样子可不像。
“说吧。”张玉燕压着脾气问。
楚凡下手的力气重了一些，张玉燕立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
“我什么我，难道你不应该自觉一些，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算计我的吗？”
她还记得，临昏迷前毛晚香说的那些话。
那必然是给她许诺了什么她才会这样干。
许诺这种东西，一般人说的可没有信服力，这其中肯定还有一个重要的人。
而楚凡要问的，就是这个人。
张玉燕捏了捏拳头，思索了一下楚凡活着从这里离开的可能。
“若是二夫人没想好也没关系，左右我也不着急。”
“是我姐姐。”
姐姐？
张家，还有一个女儿吗？
楚凡仔细想了一下，当初因得那件事，她也是在白禹尘那了解了一下张家的，张中林就只有张成仁和张玉燕一双儿女，可没有两个女儿的。
“表姐还是堂姐？”
张玉燕缓缓吐出一口气，“是亲姐姐。”
楚凡：“……”
这……又挖出一个秘密来。
“我上面其实是还有一个姐姐的，只不过这个姐姐不是我母亲生的，是我父亲养的外室生的，父亲不敢把孩子抱回来，也不敢认那个孩子，就把她养到了府城附近一户同样姓张的人家里。”
等等，同样姓张。
她在府城接触过的姓张的，那就只有张老大那厮了。
所以这人……
“是张姨娘，临州县令最受宠的那位姨娘，张大强的妹妹。”
张玉燕到嘴边的话被卡住，没忍住地翻了个白眼。
就这么好猜吗？
一个县令的姨娘而已！
毛晚香居然就相信这种人能把她嫁到晋安伯府去！
楚凡闭了闭眼，不能再想，一想毛晚香有多傻，就凸显得她更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