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人是男生，还是女生？”
宁眉、苏寰还有梨梨在校门口不远处一家甜品店坐下。
苏寰双手放在桌上，紧握成拳，暴露了内心的不安，紧张地望着宁眉。
他记得，她说过她心上人又帅气又温柔又可爱，穿休闲服的样子像个大学生，这些特征……苏寰觉得更像男生多一点。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种很酷很A的女生。
苏寰问出这话的时候，宁眉正在喝新端上来的草莓养乐多。
闻言虽然没直接喷出来，也呛得半死，脸都憋红了，一直咳嗽个不停。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宁眉一手拍桌，一手抚着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寰急了，连忙起身，起身的时候动作太猛，差点把椅子带倒：“你没事吧？”
连忙过来想给她拍拍背，梨梨听见主人咳嗽，从猫罐头里抬起一张小花脸，“喵”了一声，想起以前吃小鱼干被卡住主人给自己顺背的动作，跳在桌子上，用小肉垫学着主人以前的动作，安抚性拍了拍。
于是苏寰刚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苏寰：“……”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看这只小橘猫有那么一点点点点不顺眼了。
转头给宁眉要了杯温水，放在她手边。
宁眉已经好很多了，勉强挤出一句“谢谢”，将满杯温水一饮而尽，这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这么问？”
说无语谈不上，就是挺震惊的。
难道她对身边的妹子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
咦，肯定是安珂这个不正经的“败坏”了风评，回去就挠她。
顺手撸了一把乖乖巧巧的宝贝梨梨，宁眉抬起清澈的眼眸，直视苏寰。
苏寰这人从不撒谎的，问了要么不答，答了就不会是假话，更何况眼前还是喜欢的女孩。
他修长指尖蜷了蜷，垂下眼帘：“我……”
S就是醉影观荷的事上，他已经瞒过她一次，虽然是为了挡桃花，虽然那时候的小徒弟还不太熟也属于桃花。
虽然有诸多理由，但依旧不能抵消他瞒过她的事实。
所以苏寰不想随意用一个理由糊弄她、瞒过她，他诚实道：“我喜欢你，所以想要确定这一点，如果你喜欢男生，并且不排斥我的话，我可以追求你……吗？”
最后一句话，苏寰是看着宁眉眼睛说的。
宁眉微怔，接着，唇角就染上一缕真心实意的甜美微笑。
一边寻思今天可算来了个好消息，手里的吸管一边搅着饮料，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我们好像才见过三面。”宁眉单手托腮，微风拂过发梢，晶亮的眸子仿佛盛着漫天星河，让人情不自禁觉得，他是她的全世界。
现在苏寰就有那种感觉。
接着，又听她问：“为什么喜欢我？”
许是被那双晶亮的眸子蛊惑和迷惑了吧，苏寰正襟危坐，模样比梨梨还要乖巧，老老实实答了：“游戏里就喜欢你了。”
宁眉立刻意识到不对，右眼一直跳啊跳的，她警觉道：“你游戏里叫什么？”不会吧不会吧。
“S。”
宁眉：“……”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