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凰的问话，夜清源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云凰背后的圣光之翼上。
他刚刚激动之下只注意到这是他夜家的圣光之翼，并未注意到圣光之翼的颜色。
此时看着这泛着红色光芒的圣光之翼，他的面上顿时浮现出了越来越深的震惊。
他眼睛紧盯着云凰背后的圣光之翼看了半晌，随之面上露出了深深的难以置信道。
“怎么会是红色？”
云凰是他的女儿，便是夜家血脉之力最为浓郁的夜家嫡系。
嫡系之中，万年以来从未出现一个绿色等级以下的圣光之翼。
但是，到了云凰这里，怎么可能只是红色？
不过即便看到云凰凝出的是红色圣光之翼，他心中对云凰是他亲生女儿的事实也并未生出半点怀疑。
毕竟，不说云凰的面容跟林婉儿年轻的时候极为想象，就说在见到她时，那血脉之中的异动就做不得假。
如果不是之前听云凰说她之前一直在山中跟师父修炼，怕是早已对云凰身份有所怀疑了。
不过饶是不知道云凰是他们亲生女儿，但这三个月的相处中，他和林婉儿已经将云凰当做了亲生女儿对待。
他可以想象，如果这人不是云凰，而是另一个少女，他和林婉儿怕是跟云凰未必能有这种亲切感。
瞧着夜清源看向自己面上虽然震惊，却并未露出路过失望或是嫌弃的神色，云凰不由挑了挑眉。
夜清源皱眉凝思了片刻，心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可能。
他目光紧盯着云凰问道，“当初我和你娘逃亡的途中，似乎让你被伤到了经脉，圣光之翼的强弱，不仅由血脉决定，更是跟经脉有着极大的关系。”
闻言，云凰看向夜清源的面上，顿时露出了明显的震惊。
即便是夜擎，当初都是用了些时间才想到她的红色圣光之翼跟经脉有关系。
她却没想到夜清源在回过神后，便想到了她身具红色圣光之翼的原因。
由此足以看出夜清源的智慧和能力，甚至在夜擎之上。
“恩，我十五岁之前，的确不能修炼。
在万仞剑阵之下时，爷爷也说我的圣光之翼等级，跟当初经脉问题有着很大关系。”
闻言，夜清源先是微微一怔，随之看向云凰的眸中露出了深深的震惊，“十五岁之前不能修炼？”
“恩。”云凰并未隐瞒，直接点了点头道。
此时，林婉儿心情终于缓缓平静了下来，她看向云凰的面上露出了满满的心疼道，“凰儿……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娘，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愿意发生的，你不用跟我道歉。”
云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对林婉儿摇了摇头道。
听到云凰这真诚的语气，林婉儿一双美眸上覆盖上了一层更加厚重的雾气。
瞧着这样的林婉儿，云凰缓缓抬手，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云凰略微沉吟，这才尝试着开口安慰道。
“娘，老天能让我们遇到，就是我们的福气，现在应该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