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霜茹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音柔媚如丝:“他逃得一时,逃不了一世。咱们有的是时间,终究会把他找出来的,你也不必太过着急。”
她说着,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樱唇几乎贴上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路沉沙眉头紧锁,眉宇间满是忧虑,大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抱得更紧:“可若是夏宝宝落在旁人手上,万一泄露了什么,到时怎生是好?”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
花霜茹轻轻摇了摇头,发丝扫过路沉沙的脸颊,带着几分痒意。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见他身子微微一颤,才轻笑出声:“这个你大可放心。即便他落入他人之手又如何?《剑心合道经》本就不在他身上,便是用刑逼供,他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到头来,只会对咱们利多于害。”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狡黠,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眼神中满是自信。
路沉沙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他凝视着花霜茹绝美的容颜,沉声道:“你这般诬陷夏宝宝,究竟是何缘由?如今总该与我说说了吧?况且我这十几年来,一直不肯承认古剑盟秘笈在我手上,此次依你所言行事,无疑是向天下人表露了一切。路某毕竟是堂堂一派掌门,这对我的声名不无影响。你心中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花霜茹闻言,抬眸望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娇嗔与魅惑。
她伸出玉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笑道:“我这般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怎么,你信不过我?”
说话时,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肌肤相擦,带着致命的诱惑。
路沉沙连忙摇头,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语气带着几分讨好:“本人已将《剑心合道经》交与你了,还有什么信不过你的?我只是想知晓一二。既然你不愿说,便当我没问过便是。”
花霜茹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暗笑,她抬起螓首,在他颊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唇瓣带着淡淡的脂粉香。
“你这个人,就是疑虑太多。”
她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的唇线,语气带着几分挑逗,“好吧,我问你一句,《剑心合道经》内的武功,迄今为止,有谁真正看过?”
路沉沙皱眉思索片刻,摇头道:“除了你、我,以及古剑盟几位辈分极高的老门主外,我敢断言,再无他人!这又如何?”
花霜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主动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如今天下人都以为古剑盟秘笈落在夏宝宝手中。倘若夏宝宝被杀,而《剑心合道经》也随之‘失踪’,到时会如何?”
路沉沙闻言,瞳孔骤然一缩,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
他低头在花霜茹的颈间轻咬一口,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没错!如此一来,即便你练成了《剑心合道经》内的神功剑法,天下人也只会以为是你潇湘宫的绝学,谁会想到竟是来自古剑盟的秘笈?只要夏宝宝一死,这经书的秘密,便会永远湮没,只属于你我二人。”
花霜茹咯咯娇笑起来,身子因笑意而微微颤抖,肌肤与他的肌肤摩擦,更添暧昧。
“现在你终于明白了。”
她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蹭着他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得意与魅惑,
“其实我这般做,还有一个好处。古剑盟自夏宝宝‘夺去’秘笈后,便与这部经书再无牵连。待我神功大成,再嫁与你这个色鬼,到时潇湘宫与古剑盟联手,凭咱们两派的实力,再加上你我的武功,天下还有哪个门派能与咱们抗衡?”
路沉沙却不在意什么天下第一,他低头凝视着花霜茹绝美的容颜,眼中满是痴迷。
他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的唇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欲望:“能否成为众派之首,于我而言并不重要。只要能永远拥有你这个大美人,每晚与你共度春宵,享尽人间艳福,我便心满意足了。”
花霜茹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满是笑意,她伸出粉掌,轻轻捶了捶他的胸膛,力道轻柔如羽毛:“你这个人,便是这般没出息,只懂得在女人身上打滚!我真不明白,以你这好色成性的性子,要那《剑心合道经》又有何用?”
说话时,她的指尖在他胸膛上轻轻划过,带着几分挑逗。
路沉沙轻叹一声,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感受着她身上的温软与幽香:“倘若我早知这部秘笈的底蕴,当初也不会大费周章弄到手,反倒给它烦了十几年,害得古剑盟永无宁日。还好,这部秘笈总算还有点用处,竟能换来你这样一个大美人,也不算枉费心机。”
花霜茹闻言,故意嘟起樱唇,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又带着几分魅惑。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声音柔媚:“你这般说,是觉得我是为了秘笈才与你好,是么?”
路沉沙呵呵笑道,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从来没有这般想过。况且这部秘笈,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动作轻柔而缠绵,室内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具交缠的身影,春意盎然。
路沉沙话音未落,周身已燃起滚烫的欲火,大手揽着花霜茹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翻卧在身下。
他俯身相压,胸膛贴着她滑腻如脂的肌肤,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兰芷幽香与肌肤的暖香,心神俱醉。
他低头,薄唇从她光洁的额头缓缓吻下,掠过蹙起的秀眉、挺翘的琼鼻,最终停在她温润柔软的樱唇上,辗转厮磨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痴迷:“你便是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