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平静的结束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再次离职,不过这一次得到了全体师生的掌声。
卡诺按照计划,在放假后来到了魔法部门外等着芙蓉。
“亲爱的,好久不见!”
芙蓉从魔法部的登记处走出来,直接给了卡诺一个拥抱。
“没有那么久吧?我经常在霍格莫德周去找你啊。”卡诺笑着抱住自己的女朋友。
“那都是上个月了,还不够久吗?”芙蓉松开卡诺,转向一旁的小天狼星,“您就是卡诺的大伯小天狼星吧,我是他的女友,芙蓉.德拉库尔。”
“你好,我经常听卡诺提起你。”小天狼星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不过既然他请你去清扫老宅,我觉得你们订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芙蓉脸色微红,但还是挽住了卡诺的手臂点了点头。
格里莫广场离国王十字车站也就二十分钟的脚程,是正八经的“地铁”沿线,豪华路段。
布莱克老宅就位于格里莫广场12号,卡诺的爷爷,奥赖恩.布莱克在拿到这栋房子之后,对它施加了所有已知的防护魔法,现在它对卡诺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可见。
但卡诺还没拿到房子的魔法房契,已经故去的布莱克老夫人在这栋房子里仍然可以限制克利切的行动。
“他们做的还真彻底。”小天狼星嗤笑一声,“我被除名之后也看不见这栋房子了。”
“没关系,我给你们权限就行。”卡诺抽出一小块羊皮纸,用魔杖在上面烫出了焦黑的“格里莫广场12号”。
芙蓉和小天狼星看过纸条之后,房子挤开了两边的11和13号,从虚空中出现。
三人走上气派的石质台阶,卡诺顺手用魔杖敲敲旁边褪了色的镀金栏杆,让它们重新焕发光彩。
厚重的黑门上没有钥匙孔,只有一个银质的盘曲蛇形门环。
“这品味真是…”卡诺撇了撇嘴,“哪怕换成家徽也行啊。”
小天狼星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一窝斯莱特林,不用蛇用什么。”
他抽出魔杖点在门上,里面传来吱吱嘎嘎的,像是多年没上油的齿轮和链条转动的声音。
卡诺推开门走在前面,芙蓉也拿出魔杖给他照明,小天狼星大大咧咧的走在最后。
门廊又暗又长,几盏煤气灯挂在旁边,通道边有一块被两扇天鹅绒窗帘盖着。这里的一切都腐朽破败,就像将死之人带着腐烂味道的呼吸。
“克利切就是夸大其词,你们不用太小心。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闭着眼睛都能…”
“孽种,耻辱!我生的败家子!你怎么敢回来!”
天鹅绒窗帘忽然拉开,一个等身大的画像就挂在后面。画中的老太太尖叫着挥动双手,像是要跳出来挠死谁。
这就是沃尔布加.布莱克,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生母。
走廊里其他布莱克家族的画像也被吵醒,一起尖叫起来。
芙蓉被吓了一跳,第一时间举起魔杖,但看到卡诺和小天狼星都没什么反应,好奇的又把魔杖放下了。
“对,母亲,我回来了。你看看这是谁?”小天狼星挥动魔杖让其余的画像闭嘴,又点亮那排煤油灯,卡诺的脸从黑暗中出现。
“哦,我的心肝回来了!雷古勒斯,妈妈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先死的!”老太太连滚带爬的从椅子上下来,伸出手像是要摸卡诺的脸。
“奶奶,我是雷古勒斯的儿子,父亲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卡诺干脆的开口。
沃尔布加嚎叫一声,躺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
克利切告诉过卡诺,沃尔布加死前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太稳定,经常会突然放声痛哭。
她一直不相信自己优秀的儿子雷古勒斯就这么死了,咽气的时候还睁着眼睛。
老太太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三人向地下室走去。
这里是厨房和小饭厅,克利切重新振作起来之后,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如今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你倒是勤快。”小天狼星大刺刺的往高背椅上一坐,两条腿直接搭在了桌子上,克利切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努力把他当成空气。
“小少爷,克利切被女主人限制了活动范围,只能做到这样了。”穿着干净白毛巾的克利切对着卡诺鞠躬行礼,卡诺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坐吧亲爱的,我们看看这里的布局。”卡诺给芙蓉拉过一张椅子,克利切把自己画的地形图铺在桌面。
一楼是门厅和正式的餐厅,二楼是一个临街的大客厅和几间客房。三楼到五楼都是卧室,顶层的三间主卧分别属于布莱克老夫妇,雷古勒斯和小天狼星。
“大多数的黑魔法物品都在二楼,少爷为了保护…那个东西,也在里面放了很多小玩意。”克利切吞吞吐吐的说。
克利切用了很长时间去试图破坏魂器,但最终失败了。沃尔布加死后,因为活动范围的限制他甚至都接触不到挂坠盒
不然在原书里怎么需要偷偷把被小天狼星扔掉的挂坠盒捡回来?直接裹在他的破毯子里,小天狼星根本不会翻。
三人一起走出地下室,开始在一层扫荡。
这里的墙纸已经剥落,露出后面发霉的墙壁。
餐厅里的橱柜灰扑扑的,能听到狐媚子在里面吱吱乱叫的声音。
这玩意的牙齿有毒,回头得买点杀虫剂好好“泡”一下整栋房子。
不过这一轮清扫的目标不是它们,三个巫师顺利的制服了一个会弹射叉子的碗柜,一见到人就会大声尖叫的银盘子,还有两个想敲人脑袋的活化烛台。
这时,外面的哭声小了下去。三人对视一眼,再次来到沃尔布加的画像前。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沃尔布加的精神似乎平稳了些,抽泣着看着卡诺。
“卡诺珀斯.布莱克。”
“你的母亲是纯血吗?”
小天狼星的白眼直接翻上了天花板,看着摇摇欲坠的几块墙纸。
“是,我的母亲是韦斯莱家的。”
沃尔布加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不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也行吧,你有孩子了吗?”
芙蓉从卡诺身后走出来,有些紧张得对着画像行了个礼:“我是芙蓉.德拉库尔,法国人,是卡诺的女朋友。”
“法国人?法国人好啊。”沃尔布加满意的打量着芙蓉,“我们布莱克家族就是来自法国的贵族,我们的家族格言都是法语写的。”
“等等,你是纯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