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更令长宁意外的是老大正在做的事。
弹钢琴。
这对于以前的长宁来说只是能在电视里看看的桥段，毕竟他周边不需要那样的雅致，都是些打打杀杀的大老爷们儿，钢琴？那是什么，能吃吗？
可今天，在梦中，他见到了老大，甚至瞧见老大在演奏钢琴。
首先声明，在此之前，长宁对于钢琴什么的一窍不通，不通一窍，不过就算不懂，好不好听还是听的出来的。
更何况不单是好听，长宁总觉着听完那首曲子，连带着心里那许久来因为工作的沉闷而带来的苦恼都消失了。
老大果然是老大，就是不一样！
“幻术。”
“或者叫精神干预也可以。”
听见洛言的话，长宁一脸惊讶的跳起身，睁大双眼看着洛言，一时间连说话都忘记了。
“哇塞，这么帅的吗？”
“幻术，那是不是会像那些漫画里画的一样，老大你知道吗？我看过一本漫画，里面反是用幻术的都好厉害！”
岂止是厉害，简直是厉害到变态！
那样神奇的东西居然是自己的天赋，长宁总有一种被天上掉馅饼砸中的感觉，有点不真实，就像是这个梦……
等等，梦？
难道就是因为幻术所以才能在梦里见到老大？所以如果以后想要见老大的话，是不是可以做梦就行了？
“别想些有的没的。”似乎是看穿了此时此刻长宁心中所想，洛言抬手敲了敲长宁的额头，下手不重但也不轻，长宁顿时捂住额头轻呼了一声‘痛’。
“哎，不对啊，我，我怎么能感觉到痛？”
“能感觉到痛，这才是你天赋的高明之处啊。”所谓幻觉，并非全是虚幻，真真实实，真实中有着虚假，虚假中有着真实，这才是幻术的高明之处。
能令人有真实触感的幻术，甚至是精神干扰，不得了啊，这个孩子。
长宁，长宁，你的一生怕是不能像这个名字一般长久安宁了。
“为什么不能？”
“你可知道这需要消耗很大的精神力？换句话说，你在外看似是睡着了，其实精神却在高度集中，如果每天晚上做梦你都来找我，岂不是用不了多久，你就过劳死了？”
洛言这话夸大了不少，但却也没有全说谎，精神消耗很厉害，但确实会给身体带来负担，长宁的精神干涉这般厉害，自然会对身体损伤不少。
洛言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不要过度的使用自己这份力量，越是强大越要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用来梦中来见自己这种可有可无的地方。
更何况梦里来见自己什么的，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总有种牛郎织女来相会的既视感。
“老大？老大！”
“嗯？”
“我听老大的就是了，不过很久不见我还是会来见见老大。”
长宁说着略显委屈的背过身去，不高兴的神色都快要溢出梦境了。
“好，好，你来见，你来见。”
长宁闻言知道自己的小九九得逞，立马就要拍手叫好之时，却听老大话锋一转，突然附加了一个条件。
“不过说好了，顶多一月一次，还是在那个月你没有见到真实的我的情况下。”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