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物以稀为贵
秦羽汐很想说——一千万是你爷爷开的价，她又没说要一千万？但是这句话她愣是没有说，因为如果她说了，回去帝卿非得笑话死她。
“秦小姐，您的成本不可能真的要一千万吧？”顾贝问道。
“嗯。”秦羽汐点点头，她的成本自然不需要一千万，如果这么贵，她根本就折腾不起来。
顾贝听得她这么说，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个药成本非常贵，或者说药材非常难找，那么都不合适大量的生产，想要利用这个赚点钱，那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
“秦小姐，你的成本大概在什么价位？”顾贝忙着问道。
秦羽汐低头再次开始戳她的三文鱼。
“贝贝，好像没有什么生意，开口就问人家成本的，对吧？”墨离枫皱眉说道，“这不是诚心做生意啊。”
“可是——”顾贝皱眉，这要是正常做生意，那么，他自然也不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可秦羽汐似乎不太懂这些啊。
“清灵液是什么东西？”墨离枫问道。
“这……”顾贝没有说话。
秦羽汐低头继续戳三文鱼。
“羽汐，我看着贝贝就是不成心谈生意，要不，我们去看个电影——你等着，我看看，今天有什么电影。”墨离枫说道，“看完电影呢，我明天就和财务上说，让他们这个月就给你结算销售提成，你看如何？”
“好好好！”秦羽汐听了，当着一迭连声的点头，然后把一块芒果口味的寿司吃掉，吃的津津有味。
“离枫，你别捣乱好不好？”顾贝叫道，“这生意可是我爷爷要谈的，我要是弄垮了，回去说不准就是要家法处置。”
“家法？”秦羽汐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问道，“顾先生，你家还有家法？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像电视和小说里面那样？”
“电视和小说里面是怎样？”顾贝傻傻的问道。
“打屁屁呗。”墨离枫哈哈笑道，“你不说家法，羽汐可能还和你谈谈，你要说家法啊……她巴不得看看呢，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帅哥，挨打的时候，一准和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一样，对吧？羽汐？”
“我……我又不是变态。”秦羽汐小声的说道，“我就好奇了一下子。”
怎么被墨离枫这么一说，似乎她就是一个变态，喜欢看帅哥被揍屁屁了？
“秦小姐，你这个爱好可要不得。”顾贝摇摇头，发现这个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歪成这样了。
“顾贝，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跟我说说那个清灵液吧。”墨离枫说道。
“你为什么不问你秘书？”顾贝看了一眼秦羽汐，说道。
“她要是愿意说，我和她朝夕相处半年，我还能够不知道？”墨离枫说道，“别岔开话题，否则，等下又要歪楼，你办不成事，说不准就真要挨家法板子了。你不是说，你爷爷最近火气老大？”
顾贝听得墨离枫这么说，当即把清灵液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神药？”墨离枫听得目瞪口呆，当即说道，“羽汐，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
“老板，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最后的一点点，全部给了顾老头了。”秦羽汐叹气道，“那个老头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臭美个什么劲，非要找我讨要。”
“我爷爷只是想要验证一下子清灵液的药效。”顾贝忙着解释道。
“贝贝，你爷爷的意思是——和羽汐谈谈清灵液的投资生产？”墨离枫问道。
“对！”顾贝说道，“但秦小姐要一千万，也没有说能够给我们多少，所以，我得问问清楚啊。”
“我想想？”墨离枫听得这么说，他知道秦羽汐很是糊涂，她能够开口要一千万？似乎不太可能啊？但顾贝这么说，她又没有反驳？
“羽汐，一千万是授权费？”墨离枫皱眉问道，“顾爷爷给了你这个一千万，可以获得你这边独家独家提供清灵液？是这个意思吗？”
“呃……”秦羽汐根本搞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所以，她又开始戳三文鱼了。
“羽汐啊，三文鱼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戳的。”墨离枫叹气道，“我这么问，给你十万块，能够拿到多少清灵液？”
“嗯？”对于这个问题，秦羽汐想了想，又想了想，然后她说道，“100毫升。”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忒心虚，连着看都不敢看墨离枫，而是死劲的戳着三文鱼。
“这样啊……”墨离枫想了想，这才说道，“羽汐啊，十万块这个你还需要成本，你肯定也是需要相对的利润，对吧？”
“嗯！”秦羽汐点点头，说道，“是的，而且，这东西没法子大规模生产。”
清灵液必须要用药鼎提炼，否则，就算别人拿到配方也是没用，根本提炼不出来，所以，如果她以后不想一直提炼清灵液的话，那么这东西就不能够大规模的生产。
“羽汐啊，你看这样成不成？”墨离枫说道，“既然这东西不合适大规模的生产，你也需要相对的成本，那么，让顾爷爷给你一千万技术开发研究费用，然后呢，你给他们配置清灵液，每100毫升是三十万华夏币，你看如何？”
“可以吗？”秦羽汐感觉有些晕乎乎的。
“贝贝，你看呢？”墨离枫看了一眼顾贝，说道。
“这个价钱可以接受，而且，我原本的意思，这东西如果想要赚钱，就不能够批量生产——物以稀为贵。”顾贝说道。
“来来来，羽汐，吃这个，这个好吃。”墨离枫把刚刚服务员送过来的烤鱼推到秦羽汐面前。
“谢谢老板，我最喜欢吃鱼了。”秦羽汐眉开眼笑，忙着说道，只要不找她询问技术性的问题，尤其是合算成本什么的，她就各种开心。
“服务员，把你家烤虾来一份。”墨离枫吩咐服务员。
“秦小姐，那清灵液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支付你一千万技术开发研究费用——我靠，离枫，怎么这么拗口？”顾贝笑道，“秦小姐，你独家给我们提供清灵液，100毫升三十万——你一个月大概能够给我们提供多少？”
对于这个问题，秦羽汐想了想，又想了想，说道：“你们给我买药材不？如果让我自己去买药材，我不知道能不能买齐，买不到……一切白搭。”
“药材难买不？”顾贝问道。
“多跑几家药店能够买齐，算不算难买？”秦羽汐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就不算难买。”顾贝笑道。
普通药店能够凑齐的药材，真的不能够算是难买，所以，听得秦羽汐这么说，顾贝顿时就放心了。
秦羽汐想起帝卿的话，当即说道：“药材你们给我购买，第一个月我能够给你们500-1000毫升，这个药，重点在于炼制，而不是配方。”
“可以！”顾贝说道，“秦小姐，我们明天做一份合同？”
“嗯……”对于这个问题，秦羽汐又开始有些纠结了，半晌，她才说道，“顾先生，如果我把这个药卖给你们家，是不是我就不能够使用？这要是我哪里磕破划伤……”刚才他们可是说了要“独家”授权的，所以，她不得不问问。
“羽汐，你误会了。”墨离枫忙着说道，“所谓的独家，就是你不在给别的人家提供商业性的药品，而不是你自己不能够使用，你看，你自己要用，还有你母亲，生活中免不了磕磕碰碰，对吧？有这个药，可以把损伤痛楚都减少到最低，要是自己不能够用，还说什么啊？”
“是的，秦小姐，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所谓的独家，就是你别在授权给别人卖了。”顾贝笑道，“毕竟，我们要支付你一千万的技术开发研究费用呢，你自己想要用一点，我们自然不会说什么——难道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
“那成！”秦羽汐点点头。
“合同上加一条。”墨离枫说道，“既然羽汐和你们家合作，那么，孔雀皇朝就要确保羽汐不受别人的骚扰——这清灵液如果真有你们说的神奇作用，一旦推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它垂涎三尺。”
“这个自然。”顾贝说道，“我们自然需要保护秦小姐的安全——而且由我们家代理，可以避免秦小姐很多麻烦。”
秦羽汐点点头，偷偷的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子，100毫升是三十万，1000毫升就是三百万，几乎不需要成本费，因为药材也是顾家提供，如此一来，似乎，保时捷……玛莎拉蒂总裁距离她都不是很遥远？
想到这里，秦羽汐差点就流口水了，清灵液研究出来的时候，她就想过，要不要利用这个药赚点小钱，但由于存在操作性的难度，所以她很是担心，最后这个计划就胎死腹中。
如今，既然和顾家合作，他们家本身就有私立医院，能够拿到药品生产许可证，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点麻烦也没有了。
“那我爷爷的药，怎么说？”顾贝问道。
秦羽汐愣了一下子，这个时候，她多少有些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