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
王小涛这个回答，可谓是玄之又玄。
天珠之所以有种种奇特的妙用，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气场。
但是这种气场呢，又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存在。
其实就像是感受一些出土古董的暮土味一样，这种气息严格来说并不是一种存在的气味，而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只能是凭借经验和天赋来感受，天珠亦是如此。
“你小子，老头子我算是服了！”
“等我打个电话。”
古老说着，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待到电话接通，便直截了当的寻问起了有关至纯象雄天珠的情况。
作为藏区佛教七宝之首的象雄天珠，这种至宝的出世，在藏传佛教里面都是会有记载的。
所以这样一尊至纯象雄天珠，上千年前人工打磨出来的时候，肯定会记录在册，古老倒是要看看，这样一尊至纯象雄天珠，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本来一尊至纯象雄天珠的价值就很高，若是再加上打磨者厉害的身份加持，价值肯定就又要水涨船高的再到一个新高度。
等了一会，也不知道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就见古老开始变得无比激动，握着电话的手开始颤抖，挂断电话时的声音，都是无法掩饰的颤抖。
挂断电话，古老更加激动了。
“小涛，你知道吗，这尊至纯象雄天珠是出自……”
古老激动不已的就像说出这尊至纯象雄天珠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小涛打断了。
“莲花生大士。”只听王小涛说了这样五个字。
“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古老先是一愣，接着是一声更大更震惊的惊呼声。
本来隔着外面的伪装，看出真实的就情况就足够骇然了，可没想到竟然还直接看出了，这是一尊出自莲花生大士亲手打磨的至纯象雄天珠。
这也太夸张吧！
毕竟像这种天珠的出处，只有藏传佛教的古老典籍才有记载，而一般人又是根本接触不到这种典籍的！
王小涛先是笑而不语，用手指在这尊至纯象雄天珠上的几个地方，指指点点，最后停下来的时候，这才开口道：“古老，这些地方连在一起，是什么图案？”
“莲花。”
古老脱口而出道。
“嗯。”
王小涛笑微微的嗯了一声。
“莲花，莲花生大士，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服了！”
“小涛，老头子我对你是彻底服气了！”
古老双手大拇指竖起。
对于王小涛在鉴宝上的实力，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毕竟王小涛年纪还小，所以古老心里就总觉得，对于一些冷门的罕见古董，可能会懂得少一些。
就比如今天这枚天珠。
然而王小涛，却就用了今天这枚天珠，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
亏他在今日之前，还一直自认为在天珠的认知上，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丢人了！
不过很快古老就将内心的郁闷抛开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浓浓兴奋。
能够看到九州古玩圈里，诞生出王小涛这种后辈，古老发自内心的开心，这让他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古玩和考古，本就是息息相关的，再加上王小涛如今已经是山城大学考古学院的在读研究生身份。
或许未来靠着王小涛，能够揭开很多九州古代上下五千年文明中的那些辛秘，让更多的九州人，乃至全世界，都认识到九州先祖们的伟大！
“莲花生大士亲自加持的天珠，而且还是佛教七宝之首的象雄天珠，这可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价值远超已经知道的天珠里面目前最珍贵的至纯九眼天珠！”
“你小子可真是好运，老头子我是属实羡慕！”
莲花生大士是八世纪邬丈那人，因为在湖中莲花上诞生，故名为“莲花生”，后出家为僧，师承阿三国佛教密宗“因陀罗部底派”，是八世纪佛教有名的密宗大师和降魔能手，是藏区密乘宁玛派，俗称红教的开山祖师，为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和释迦牟尼如来身口意三密只金刚化身。
本来一件至纯象雄天珠就极为珍贵，位居佛教七宝之首，若是再加上莲花生大士身份的加持，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样一尊莲花生大师亲手打造的象雄天珠，足以担当天珠之最！
此时此刻，古老看向王小涛的目光，那种无比羡慕的表情已经溢于言表。
这家伙的运气，已经不能仅仅只是用好来形容，太逆天了！
现在这年头，想要捡漏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对于王小涛来说，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最重要的是，捡到的还都不是一般的漏，而是在各自类型圈子里的极品！
抛开其它的不提，仅是刚回来的这几天，就先是苏轼从星砚，然后又是今天的莲花生大士至纯象雄天珠。
关键还有一个问题，这些宝贝的意义可不仅仅只是体现在金钱上，还有巨大的历史意义，以及其它方面无可被取代的意义。
多少人一辈子，恐怕都没王小涛这几天的好运多！
还真是应了民间那句老俗话，人比人气死人！
“小涛，说实话，我这个老头子，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老头子我就刚刚才回想起来，你打磨天珠那一手，叫拨云见日吧？”
王小涛用合适目数的砂纸打磨天珠，将表层认为的朱砂玛瑙砗磲合成物打磨掉，可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个打磨，必须确保能够精准的掌握外在作假的厚度，否则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破坏掉里面真正的天然天珠。
在圈子里就有一种这样的手法，拨云见日，不过目前已经失传，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有幸在王小涛这里得见。
虽然王小涛用的是最细目数的砂纸，即便真正打磨上，痕迹也是微乎其微，但像至纯天珠这样的宝贝，是容不得有丝毫瑕疵的，更何况那还是莲花生大士亲手制作的至纯象雄天珠，天珠之最，如受到破坏那可真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异曲同工。”
拨云见日王小涛知道，不过他刚才那一手可不是什么拨云见日，而是凭借神眼天瞳能力的加持，可以精准的掌握到打磨的进程。
“还有什么其它手法？”
“古老，这个就是我的秘密了。”
“你小子，和我这个老头子还说什么秘密？”
“这个是真不能说。”
“好吧！”
古老见到继续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干脆就自己选择了放弃。
这事情倒也怪不得王小涛，不是他不想说，是真不能说，毕竟他靠得根本不是什么手法，而是神眼天瞳的特殊能力。
“申局长，您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小涛接着转移了话题，省得一会古老又开始追问起这个话题。
“小涛，不瞒你说，还真是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经过了之前文物修复的事情，申局长心里对于王小涛的佩服，可谓是五体投地。
古董的修复，考验的不仅仅是经验和眼力，认知同样很重要的，而今天过来又凑巧遇到了天珠的事情，这让申局长对于王小涛的佩服，更是到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地步。
甚至是隐隐有一种感觉，或许靠着王小涛真就把困扰他们几十年的难题给解决了。
而且就算是不行也无所谓，反正没什么损失。
而若是成功了，那么压在心头几十年的巨石就终于可以卸下了，也算是了却了他们这代人的毕生心愿。
“申局长，有话您只管说，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人识得破，买到成都府。小涛你可听过这首童谣寻银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