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做我垫脚石都不配。”
杨鸣面色平静如常,抬手召唤出星辰之门。
吼!……
星兽带领亿万虚空生物杀出,围着神像蚂蚁啃大象,神像左冲右突却是无可奈何,完全被虚空生物缠住。
“怎么会这样,这些是什么鬼东西,杨鸣我要和你单打独斗。”
封仙王瞬间有些慌了,想不到对方不按常理出牌。
“哈哈!本座单打独斗太多了,难多一次以多欺少,你就不能满足下我?”
杨鸣内心无比平静,看着星兽将封仙王按在地上摩擦毫无还手之力,心想这家伙的实力应当不止于此。
果不其然,封仙王终于祭出一把仙剑,砍断了星兽的胳膊,但是下一秒亿万星辰汇聚,星兽顷刻间便复原。
“是那道门!”
封仙王瞬间反应过来,只要星辰之门存在,瞬间可以利用星辰之力复原伤势。
他一剑一群解决掉周围虚空生物,艰难冲到星辰之门面前,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星辰之门内竟然生出一股怪力将他径直拽了进去。
“永别了,封仙王,在里面好好享受虚空盛宴吧。”
杨鸣嘴角微微上勾,封仙王修为高绝,想要镇杀他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是在星辰之门内无尽虚空中就不一样了,可以让虚空生物慢慢耗死这家伙。
不过眼下,这只神像依旧在暴走,他需要亲自处理。
“大傀儡术!”
他手捏印诀,连续打出多道印记,神像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拆了重建。”
他并没有给神像活下去的机会,神格殿堂散发出神光笼罩神像,将信仰之力悉数吞噬,接着无数虚空生物一拥而上,蚂蚁啃大象一般将神像直接分解。
“主人,想不到星辰之门这样厉害。”
南明听雪看到这一幕,深深被星辰之门震撼,看他的眼神满是敬畏,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底牌没拿出来,随便一张底牌就把仙王给收了,难怪可以名动整个太虚仙界。
“当我不想与人单打独斗,就可以放出星辰之门,让星兽带领亿万虚空生物战斗。”
杨鸣看了一眼战场,对星兽的表现很满意,虚空生物连同星兽陆陆续续回到了星辰之门,封仙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只不过,封仙城内的神像换了个人,一尊他的神像耸立在封仙城,这座城池也彻底改名为赢城,所有人都是赢的子民。
自从在赢城建立神像之后,他的信仰之力就开始直线攀升,信仰之力绵绵不断涌入信仰池中,就像是黄河水泛滥一般不可收拾,哪怕他在睡觉的时候信仰之力都在暴涨。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神格殿堂起了变化,信仰之力变成一道道信仰流光在四周飞射,神格的品质跟着节节攀升。
赢城这么大的动静,吸引来太虚仙界无数大人物的窥视,有大人物和封仙王交情颇深,忍不住亲自下场。
轰!
一声雷霆乍现,一道数百丈高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全身神光流淌宛若神明,散发出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天啊,是不败邪皇来了,这可是封仙王的师兄,他们早年都在一块修行。”
“啧啧!不败邪皇,一生未尝败绩,不过我还是更看好赢,这才是我们赢城唯一的真身。”
“不败邪皇的确有资格来到这里,只是谁胜谁负就不知道了,如果说他以前从来没有败过,这一次说不定就会丢掉不败之名。”
“说的对,我们赢神才是至高无上的真神,一直在赢,不是在赢就是在赢的路上!”
“不败邪皇,你来错地方了,这里只会让你败!”
赢城亿万子民吵吵嚷嚷,并没有将不败邪皇放在眼里,在他们心目中此刻已经有了真神,那就是杨鸣。
“想不到敌人来犯的时候,信仰之力可以十倍成长!”
杨鸣看到信仰殿堂上空爆发洪水一般的瀑布冲刷殿堂,心下无比振奋,是不败邪皇的到来激发了子民的信仰之力。
“主人,不败邪皇为挚友复仇而来,这一战不容小觑!”
小金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的确不容小觑,估计一招很难将其收拾,极有可能要用两招。”
杨鸣心下也是极为担心。
“尊敬为何目中无人?我千里迢迢到访赢城,为的就是与你一战!”
不败邪皇站在天际俯视赢城,一切尽收眼里,每个字都带着杀意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必胜的气势,这对他而言同样是只许胜不许败的一战,两个人都号称从未败过,他心头何尝不是有压力。
“你要战便战,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杨鸣坐在酒楼里淡定喝着酒吃着小菜,还加了一盘花生米,这些凡人喜欢的食物让他有一种活着的感觉,至少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噢!你号称举世无敌,尊驾莫非是怕了?若是害怕,那你出来跟我磕个头认错,我就放你一马如何。”
不败邪皇冷笑了笑,声音似刀字字诛心。
“我跟你认错?想屁吃。”
杨鸣夹起一颗花生米,朝着天际径直射了出去,如果不败邪皇连一颗花生米都无法抵挡,那根本不配与他一战。
“好强的杀意!”
不败邪皇看着这一颗花生米裹挟着信仰之力袭来,心下不敢大意,当即全力拍出一掌迎战。
砰!
花生米穿透护身神光穿透大手,朝着他眉心射去。
“啊!”
他没料到自己的护身神光和肉身在这颗花生米面前,竟然毫无招架之力,顷刻间捏了千百个法阵抵挡。
嘭嘭嘭!……
这一颗花生米破碎千百座法阵,威势不减继续朝着不败邪皇眉心射去。
“这家伙好强,难怪封仙王会死在他手上。”
不败邪皇情急之下化为一枚神卵,巨大神卵比几座房子还大,静静躺在赢城引来周围人围观。
“防御力如此之低,连我一颗花生米都抵挡不住,看来我还是高估他了。”
杨鸣看着这枚神卵摇了摇头,心下颇为不屑,本以为对方有可能接住一两招,结果竟是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