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阳太守赵范,是最让刘琮火大的一个郡守。
阳奉阴违,毫无忠诚可言,整天乱搞一气,甚至还派军队前来叛乱,生怕他赢了一般。
哪怕是赵范和韩玄那样名张壮胆的反抗刘琮,都比暗搓搓的背地捅刀子都好。
刘琮最恨的就是叛徒!
所以这一次刘琮决定绝对不给赵范一点反抗的机会,早一点解决掉这个混蛋。
“诸将,现在曹军已经被我军击败,荆南已稳定下来了,接下来我们就需要解决一下荆南的内部问题。”刘琮看着位列在下面的谋士和武将,严肃的说道,
“桂阳太守赵范阳奉阴违,勾结曹军意图反叛,虽说叛将鲍隆已经伏诛,不过赵范尚在桂阳郡作乱,还需要早日解决。”
“这一次对付赵范,我依然准备亲自领兵前往征讨,谁愿为先锋?”
“主公,我愿意!”
“某愿意!”
魏延和邢道荣同时开口抢道,不过魏延首先开口,比邢道荣早了那么一点
“文长先开的口,那就文长为先锋吧。”刘琮点点头,看向魏延决定道。
“切,武艺这么强还整天跟我们抢功劳。”邢道荣撇撇嘴,不乐意的嘀咕道。
前往征讨桂阳的先锋就这样定了下来,不过三天,刘琮便以魏延为先锋,一口气出动了整整八千荆南军,朝着桂阳郡杀奔而来。
刘琮信心满满,桂阳郡已经丢失了五千军队,剩下的军队绝对超不过五千,而且管军校尉都投降,赵范手下早已经无人可用,面对士气正盛的荆南军,赵范拿什么抵挡?
只不过,让刘琮奇怪的是,荆南军进入桂阳郡之后,没有遇到一点反抗。
有了夫夷县的教训,桂阳郡的各个县城也不敢在刘琮面前摆谱,直接了当的开城门投降,所到之处望风而降。
一直到荆南军平推到桂阳郡的治所,才遭遇到一点零星的抵抗。
很快刘琮率领的大军击溃了这零散的敌军之后,到达了桂阳郡的治所郴县。
刘琮打量了一下郴县,城墙并不算高,也不是多厚实的那种城池,城墙甚至有些地方有些破旧了。
“不错,这城不算难打。”刘琮很满意的挥挥手,下令道,
“准备攻城器械,强攻城墙!”
只不过就在荆南士兵准备搭云梯登上城墙的时候,突然城墙的大门打开了。
只见一个一身华丽服饰的女子缓缓从城之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众桂阳郡的文武官员,举着白旗朝着荆南军走来。
“搞什么?”刘琮顿时懵逼了,这是搞啥,我还没攻城呢就投降了?
不过刘琮没有犹豫,让人把前来投降的人带上来。
很快一众桂阳文武就带了上来,为首的则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少妇,白皙的肌肤,精致靓丽的俏脸,她还一身华丽的服饰,身材纤细苗条,一双美眸流光波转,十分动人心弦。
“妾身樊氏,见过刘州牧。”少妇轻盈的走到刘琮面前,盈盈的朝着刘琮行了一礼,轻启朱唇轻声细语的说道,她的声音非常细腻柔和。
“樊氏?你是赵范的嫂嫂?”刘琮愣了一下,顿时想起眼前这个少妇是谁了。
“正是妾身。”樊氏轻轻点点脑袋,轻声说道。
赵范有一个美丽动人却守寡多年的嫂子,名为樊氏。原来历史上赵范投降给刘备的时候曾经想让樊氏嫁给赵云来着。
只不过赵云并没有同意,反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樊氏的确算得上国色天香了,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樊氏怎么着也得九十分以上。
“不过赵范人呢?为何只让你一个女流之辈前来?”刘琮有些不爽,赵范只派了一个嫂子来投降,这是看不起他吗?
“刘州牧请恕罪。”樊氏轻轻垂下眼帘,柔声回答道,
“桂阳太守赵范听闻刘州牧亲率大军前来问罪,已经于三日前弃官潜逃了。蒙桂阳文武不弃,这三日是妾身暂时带领政务。”
“刘州牧有什么怒火可发泄在妾身身上,妾身愿意为赵范赎罪。”
刘琮沉默下来,赵范可真是苟啊,自己怂逼一个弃官而逃不说,还让自己嫂子顶了出来,可真是令人无语呢。
“既然赵范已经跑了,那就暂时先算了,我堂堂一州之牧还不会迁怒于一个女子。”刘琮耸耸肩,挥挥手对樊氏说道,
“起来吧,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谢州牧大人。”樊氏再一次轻轻行了一礼,似是在不经意间在刘琮面前展露出自己极为诱人的一面。
刘琮到还好,太过年轻还不像手下那伙将领一样被荷尔蒙冲昏头脑。他只是蛮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妇,对方的确很成熟诱人,只可惜他更喜欢清纯的。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真正让刘琮感到意外的是,樊氏身后的一众桂阳文武。
他们竟然能甘心为一个女子效力了三天,看得出来这个樊氏还是有几番能力的嘛。
不过刘琮没有放松警惕,派了斥候进入城内探寻了一下,最后得到结论。
赵范真的跑了!
“算了,都跟我进城吧,赵范那个家伙溜的倒挺快。”刘琮耸耸肩,漫不经心的嘀咕道,
“改日抓住他了,我一定得把他捆起来金浴处死。”
八千荆南军就这样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整个桂阳郡,刘琮也真正的完全控制了荆南四郡的所有地方。
来到郴县的府上,刘琮就借着赵范的地盘开起宴会,宴请这些跟随自己将领谋士们,加上桂阳几个大士族的人物一起宴请。
虽然不多,一屋子就能坐下,不过终究是刘琮最开始的班底。
宴会上,一群武将拼了命的向刘琮敬酒,把刘琮整的非常尴尬。一开始他没想喝酒,但是武将苦劝,刘琮没办法只能强饮了几杯,然后……人就没了。
没办法,刘琮是魂穿不是身穿,虽说这个年代的酒度数很低但是架不住刘琮这个身体虚啊。没喝多少就醉了,连忙尿遁逃了出去。
逃出屋子之后,刘琮来到后面花园里接机喘口气。
“没想到在这里我也能被差点灌醉。”刘琮无语的自言自语道。
“这么说,刘州牧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一声柔和的声音轻轻从假山后面传来,引得刘琮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