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以为会写她自己，或者两人永远在一起。
九呈不是木头人，哪里不知道她对自己如何。
只不过两人终是有别。
自己对数十载还是能陪伴。
“相公，你能活很久，希望你这一辈子，一直都能跟现在一样。”
白桑脸上笑容带着真诚。
她知道九呈身份尊贵，但是不希望他能成为多尊贵的人。
“河神挺好的，每天在水底，平时还能来凡间喝酒。”
白桑自说着话。
九呈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自己做河神很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河神，当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河神了。
“是不是想吃鱼了？”
九呈淡淡的问。
白桑没想到他会话题转到这个上，但是她摸了摸肚子，然后点头：“想吃！”
“嗯，我带你去吃。”九呈手上一松。
天灯缓缓升了上去。
白桑仰起头看着。
-
两人找到一家客栈。
白桑拉着人问：“不去酒楼吗？”
九呈摇头：“今晚我想在凡……外面住一晚。”
小二在前面带着路。
已经要了一间上房。
来到房间，里面古色古香的家具。
九呈又让小二上菜跟酒。
小二听见这两个客官竟然要十坛酒，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两人。
“难道没有？”白桑察觉到小二眼神，问过来。
小二连忙道：“有的有的，这就给客官送过来。”
很快走了出去。
白桑看见房内就只有一张床。
那代表今晚两个人要一起睡了！
哇！
激动！
白桑努力的掩藏自己兴奋。
“你是不是在笑？”九呈突然问。
还歪着脑袋凑过来。
白桑傻眼了，“你不是说听不见我心里话吗？”
“嗯，我听不见你的心里话，可能感觉到你现在很高兴。”九呈很是认真的说。
“你还有这……”技能。
白桑咋舌了。
自己情绪都能感觉到。
“所以我为什么听不到你在想什么？”九呈又是问。
白桑能怎么解释？
因为脑袋里面有个系统？
系统说过，不能暴露它的存在。
不然会自动毁掉脑袋。
“我……我是你娘子，你当然听不到我想什么。”白桑随便乱扯了一个借口。
哪知道九呈闭上眼，很快又睁开，“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刚刚听见一男子说，娘子心里想什么最难猜，他好难。”
白桑噗的笑出声。
她还是没有继续解释。
反正这个理由也很好。
“你很高兴，是因为我们在凡间吗？”九呈还在纠结这个。
白桑摇头：“我高兴是因为相公给我戴的花特别好看，我刚刚已经从铜镜里面看见了。”
伸手摸了摸那朵小花。
其实她高兴的是今晚能两个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九呈明确感觉到她在说完这句话，好似更加高兴了。
视线来到那朵花上。
突然心脏扑通用力跳了一下。
伸手捂在心口位置。
他喘了一口气。
“嗯。”
九呈觉得自己有些难受，坐在椅子上，看见有水，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了一杯。
却还是一点都没缓解他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