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下次泡温泉……我们也去好不好？”
“有我们伺候，少爷泡温泉肯定很舒服。”
“蓉大奶奶她们没有一同来落霞园看看？”
“……”
申正刻有余。
城外。
落霞园。
深处一处密地——实验室。
实验室的盥洗更衣准备区域，秦钟立于大大的玻璃镜前，双臂伸展，时而抬脚，任由采月、香菱服侍着。
取过白色的实验外衫，采月和香菱有条不紊熟练的将其落于少爷身上。
忽而，鼻息有动，嗅着少爷身上的气息，采月眉眼含笑，秀眸端量镜中龙潜风采的俊逸人儿！
少爷。
生的真好！
论来，自己和采星姐姐的年岁还要大少爷一些呢，而今，少爷的个头远超他们了，不由凝视良久。
少爷身上……有熟悉的气息。
尽管一些事情不太清楚，但……只要少爷安好无虞就可，只要少爷身子康健就好。
少爷此刻……别样精神，别样俊朗，别样英姿焕发，别样风流倜傥。
尽管少爷看上去无碍，但……少爷脸上的一丝丝春容，身上环绕不散的女子清香。
甚至于不止一道，除了那道很熟悉的气息之外，还有一道。
不知道是谁的？
难道是西府的……，不为十分确定，应该……不太可能吧，瑞珠、宝珠她们也不像！
但是。
此刻在单家庄温泉密地沐浴的只有那两位奶奶了。
难道？
……
嗯。
还是不猜了。
还是不猜了。
无论如何，肯定都不是少爷主动的，少爷就不是那样的人，近年来……一直有传那位奶奶夫妻多不和顺。
少爷！
少爷无碍就可。
便宜她们了。
少爷自从城外回来，还没有招自己和姐姐夜间伺候呢，真是的，真是的！
“……”
“咳咳，下次！”
“过几日！”
“过几日，你们一块去，咱们一块泡温泉，一块舒畅。”
“姐姐她们还有事情，明儿再来一观也是一样。”
伸手在小丫头的脑袋上点了一下，秦钟摇摇头，倒是挺会诱惑自己。
陪着自己泡温泉？
到时候怎么泡？
思绪一动，脑海中浮现刚才的诸事。
诸事皆好。
似乎……习惯了？
习惯了？
自己还没怎么习惯了，她们倒是先习惯了，仿佛都提前商量好似得。
唯有，窗帘又拉起来了，和上次一样，整个本就不太光亮的温泉水浴之地更显昏暗，虽说总体还是畅心。
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缺憾的。
若然窗帘可以不拉上，就更好了。
下次。
争取一下。
尽量争取一下！
当然。
除了将窗帘拉起来了，其余诸般……自己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身为一个工具人，又什么资格不满意呢？
必须满意！
双姝妙人也都挺配合的。
这一点值得表扬！
值得夸奖！
初始到结束差不多足足一个时辰，从瑞珠手中接过一碗滋补益气的汤……便是离开。
剩下她们收拾残局。
自己的战力……还是可以的。
不过。
还是要加强的。
锤炼身子还是要继续的，还是要继续保持的。
早上去姐姐那里的时候，姐姐所言事情定下了，明儿……宝玉、林姑娘、三姑娘等人便会一起前往。
她和凤姐下午前来瞧瞧，看看有没有需要好好准备的地方。
现在？
现在她们两个应该还抱在一块歇息吧？
也不一定。
也可能其它事！
不自觉。
脑海中又飘过二人此起彼伏的脆亮之音，浑身上下有动，当即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采月这个小丫头……就不能说个正常点的话题？
香菱……就挺好。
挺安静。
落霞园这里……一应诸般已经备好了，都安排好了，当不会有大碍。
此刻才申正，还有半个多时辰才会夜幕降临，不能浪费，精华原液的事情……姐姐和凤姐都有说着，尽量多做一些。
“少爷，过几日您就要入翰林院了。”
“嘻嘻，要不咱们腊月二十之后去？”
“按照朝廷的规矩，腊月二十之后，六部诸司都要封印的，少爷就有时间了。”
“咱们一块去？”
“香菱，你说呢？”
“到时候让少爷帮你好好洗洗？怎么样？”
轻抚自己的小脑袋，采月意趣更大。
明儿是宁荣两府的一个个小主子前来游玩，其后……少爷就要前往翰林院了，算着时间……刚好月底。
近期来看，少爷没有合适时间前往泡温泉了。
唯有六部诸司封印了。
那时……当好好欢快一些，否则，等正月里……少爷又没有时间了。
也不一定，少爷现在没有举业了，空闲时间当多一些。
“采月！”
“……”
香菱正半蹲着服侍穿靴，闻此，秀容嫣红一片，白了采月一眼，自己……非不通诸事。
采月就会打趣自己。
一块去泡温泉？
真是……，有些小小的荒唐吧。
少爷身子为上的。
身子为重的。
少爷给自己洗？
想着……身上都有些发热。
采月这小蹄子……就会说一些让她们脸红羞赧的话题和言语，就该让晴雯和她说说。
晴雯的口齿比自己强。
“哈哈哈！”
“到时候你们好好泡，少爷帮你们一个个洗，谁都跑不掉。”
“哈哈哈。”
“行了，只是萃取一些草木精华，不是尝试制作新药，不需要穿戴很多。”
“……”
秦钟悦然。
一个个小丫头在身边，还是蛮有趣的，说着，伸手在两个小丫头脑袋上皆点了一下。
话音未落，脚上的靴子也穿好了。
衣衫也好了。
从采月手中接过口罩，便是自顾自的戴上，一块去泡温泉？那可是考验自己体力的时候！
还真颇有挑战性！
嗯。
也当挑战一下！
看看自己的极限！
“少爷！”
“……”
悠然，两道嗔语流出。
秦钟粲然。
******
“奶奶，小秦相公……也太……。”
“也不知道体量奶奶。”
“……”
酉时初入，京城的天便是快速暗淡下来，随时辰流逝，天色愈发幽黑。
时辰钟有动，戌时过去，亥时在列。
荣国府。
凤姐院。
庭院距离大观园不远，甚至于……地图而观……和大观园的潇湘馆只有数十丈区域，只隔着一面高高的围墙。
因上房之地铺就地龙管道还未完好，凤姐便是挪移院中另外的房间。
少了一个天杀的，房间足够用，想换就换。
布置完好的雅间深处，红毡软帘落，火炉燃燃散发热量，铜台烛光明照，不大的寝室之地多亮堂。
一架描金彩漆八步床矗立墙角，床帐拉开，温香雅致，临近也有一尊火炉，有帐纱拦阻，暖意留存，凤姐正坐于床首。
平儿半跪于榻边的脚托上，铺就绒毯，不为有碍，伸手将奶奶的一只脚落于跟前。
拂手间，将奶奶脚上的淡金色足袜拉下，又将白色裤脚拉上一些，直到过膝，借着烛火之光，看的多真切。
继而，将奶奶另外一只脚如法炮制，足袜取下，裤脚拉上过膝，落于眼前。
奶奶的肌肤很好，很是白皙。
尤其一双脚……因学着蓉大奶奶多用牛乳，也更显如牛乳一般雪白，指甲落下鲜红的蔻丹，更为悦目。
再加上今岁以来，奶奶多有香汤沐浴，那种极佳的香汤方子，浸润肌肤，使得奶奶的肌肤又有变化。
本就欺霜赛雪，而今映照烛光，仿佛生出莹润之光，脚上的筋脉可观，吹弹可破一样。
脚踝、小腿……也是一样的顺滑，触感若牛乳。
只是！
原本无瑕的双脚、小腿……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奶奶的双脚上好像有几个牙印子，现在都还没有散去，奶奶那若鲜嫩竹笋一样的脚趾上……左右两只脚各有几个牙印。
真真……。
平儿羞红一张脸。
小秦相公也太……怪哉。
怎么就喜欢咬奶奶的脚，也太……怪异的爱好！纵如此，也该收力才是，到现在……奶奶脚上的牙印还未散去，都能看到痕迹的。
幸而在脚上，不在脖颈上，不在手臂上，否则……还真就容易让别人看到。
不仅脚上有牙印，连带奶奶的一双小腿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观此。
平儿愈发无比羞赧，清俊的容颜上红霞蕴生一片，不住溢开，耳后都隐约可见。
除了那些牙印，奶奶的双膝……都有些红红的，也不知如何红红的？
平日里那些罚跪的丫鬟、婆子们……腿上双膝多有类似之形，以为惩戒，让她们牢记！自己以前也罚跪过，膝膑也是红红的。
上一次，奶奶的双膝就有些泛红，这一次……更甚之了，奶奶又不会被罚跪立规矩！
然！
想着一件事，平儿又是多羞，抬首看向奶奶，很是无奈，很是无言。
小秦相公！
他怎么有那般癖好呢？
就不能咬的时候轻一些？奶奶脚上的印记都有一些红红的，明儿估计都不能下去。
奶奶！
还有奶奶！
她怎么就同意……，任由小秦相公施为？
任由小秦相公折腾？
也太不合奶奶的性子吧？
尽管一些事情，奶奶和自己说过，自己也和奶奶说过心意，现在……还是觉得无比怪异。
唉！
轻叹一声。
奶奶只是想要一个子嗣，不至于……不至于那般吧？小秦相公这么能折腾的？
不过。
奶奶的气色倒是很好，淡淡的微施粉泽，就已然胜过平日里盛装华容。
小秦相公真真不体量奶奶，奶奶脚上、小腿上的牙印不知道何时才能下去！
尤其，这还只是自己看到的地方，奶奶身上肯定还有牙印，想着一些地方，更为羞不可耐。
忍不住。
白了奶奶一眼。
也太……太荒唐了！
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