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我不解，于是好奇追问：“什么样的副作用能被当成邪恶？比平白无敌杀人还邪恶？”
“因为东西吃了的话，会成魔。”龙姨语气凝重地说道。
我一惊：“成魔？是心理上的还是？”
“全部！”龙姨感叹道：“真正的魔，通常人丹要血祭很多活人的生命才能炼成，而且手段非常残忍，所以那东西其实本质上是一种诅咒，但确实能够短时间内提升巨大。”
我恍然大悟，到这里算是大概听懂了，只是……
“你们亲眼见到过吃了人丹的人成魔？”我比较好奇这一点。
“何止，我亲手剿杀过。”龙姨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牛逼的话。
我这回是真惊讶了，因为跟她搞在一起这么久，我其实都没见过她出手过，甚至我都感觉不出来龙姨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但这家伙很多次让我觉得她肯定有修为。
所以我猜测应该是她背后的家族或者说隐世家族都有某些能够隐藏力量的手段，就跟那白色女人给我们打造的婚戒是类似的功效，只不过白色女人的婚戒可能等级更高，效果也更bug，毕竟就连我的威压都能隐藏掉。
我其实不太确定龙姨口中的魔和我所知道的魔是不是一回事，这很重要。
而且哪怕是旧世时期我了解的魔，也并非就完全是一样的，怎么说呢，我所了解的魔王就不太一样，起初我以为魔王和魔物都是邪恶的，但后面却发现并非如此，魔这东西应该是一种……魔性存在，而魔性与否是一种特别的属性，而非是一种善恶正邪的标准。
只不过大部分情况下的魔应该都是邪恶的，我猜测可能是因为魔性存在的力量更不容易掌控，会很容易影响到心智，也就是……这种力量并不稳定。
但不代表就不存在能将这种力量稳定使用的人，就比如……蓝曦，再或者冷烁天，只不过他们是原罪魔王，而且还是很特殊的原罪魔王，也不知道他们能稳定使用魔性存在的力量是不是跟这种特殊性有关。
毕竟我记得蓝曦提到过，他们的存在与卡巴拉生命之树的质点有点关系。
只是卡巴拉生命之树的概念很明显是后世搞出来的，所以实际上他们这样的质点存在应该也是类似于那些被世界制造出来的神只，属于“造物”。
只不过蓝曦他们应该是比较高级的造物，因而我想魔性存在的力量应该也是某种比较高级的能量，就类似于生命资源，再或者信仰这样的东西。
又或者……更偏向于某种执念？放到计算机的概念里，可能就是更加高级的程序语言，入门容易精通难，所以靠那种方式更容易获得力量，但却会失去控制。
不过不管怎么说，无缘无故用别人的命来换取力量，终究是过于下作了，起码我看不上，也看不起。
“其实那些隐世家族手里都不怎么干净，除了少数几家，毕竟这些隐世家族为了自己的发展联合起来扼杀的家族，天骄数不胜数，就是为了避免有特别超纲的强者诞生来打破平衡。”
“哦……”我恍然大悟，倒是猜到了怎么回事：“合着就是一帮坐吃等死的老逼登，臭不要脸的，自己垃圾还不准别人牛逼？”
“……”
龙姨沉默了，之后无奈点头：“差不多吧……”
我不禁苦笑：“看来这隐世和俗世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一帮不要脸的狗东西换了战场。”
龙姨也是很无奈：“所以说你的出现，一定会被所有人针对，没别的原因，就一点，你太强了，你的存在就是威胁，因为你一个人就能够制衡隐世和俗世两座江湖，同时你也是恐怖分子。”
我点头表示理解，只是不明白：“我既然这么强，那些家伙按道理来说更不会傻到来找死才对吧？”
“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而且那帮人眼高手低惯了，自然眼里容不得别人比他们强，肯定会以为以前的那些阴谋诡计对你依然有用，再或者觉得仗势欺人这一套能百试不灵。”龙姨尝试着分析那帮人的行为逻辑。
“就比如……煽动对立情绪？把我摆在一个所有人的利益对立面？然后让我成为众矢之，然后群起而攻？再分食我的血肉？”我嗤笑一声。
龙姨耸了耸肩：“没错，这是那帮人的惯用伎俩，过去有无数的天才和强大家族都是这么灭亡的，可以说百试不灵。”
“哦？那你背后的家族有参与吗？”我突然好奇了。
“没有，我的家族足够强大，根本看不上这种下三滥的行径，只不过我们会保持中立，除非他们将主意打到我们的身上，那就……”龙姨冷笑一声，后面她想说的话已经不言而喻。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理解了。
“那，假如到时候你成了被群起而攻的对象时，你打算怎么做？”龙姨再次反问我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但我还是再一次开口：“当然是全杀，杀到所有人不敢再打我的主意。”
我的情绪很平淡，丝毫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因为我秉承着的原则就是这样，我从不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
而一旦有人激怒我，要我用非常规手段时，我是绝对不会留任何手，绝对会斩草除根，赶尽杀绝！
“哪怕针对你的，也包括上面的人？”龙姨意味深长地问我。
我眉头微蹙，隐约之间好像猜到了什么：“这么说来，我的存在似乎让某些人有了想法？”
她摊了摊手：“怎么可能没想法，一个能威胁到国家存亡的个体，要没想法才会奇怪，只不过，他们不会主动针对你罢了。”
我品了品她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煽动对立的，其实有他们的手笔？”
“那是自然。”龙姨不屑一笑：“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妄想借刀杀人罢了，而且，你本来就是他们的利益对立面，除非你什么也不要，就只是当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