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画他的这个问题，商以桐要逃避。
“你管我画谁，随便画的不行吗？给我！”
“我说了，这是我的。就算是你画的，也是我的。我花了钱。”C顾说，“比如我的画卖出去了，难道那也还是我的吗？”
商以桐竟然无话可说。
C顾看了眼画，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画的，很传神。”
商以桐：“……”
“你就这么爱他？”
如果不是深爱，不会画的这么传神。
当时那个卖画给他的男生也说过，这一定是她深爱的人。
深爱。
她就那么爱他？
异国他乡，想起了他，所以画下了他？
没错。
这幅画，这幅商以桐在K国，随手画下来的画，上面画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C顾也认识熟悉的男人。
陆逢年。
她画了陆逢年。
关于这个问题，商以桐不想再去讨论。
这就是个意外。
她哪里能够想到，留在远远K国的画，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C顾的手上。
而C顾对她又……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叹，老天爷还真的喜欢跟她开玩笑呢。
“合约，你看完了吗？看完了给我，我带回去给可怡姐。”
“我的问题呢？不打算回答了？”
“我一定要回答吗？”
商以桐看着C顾。
……
陆氏集团。
总裁办。
“咚咚。”
“进来。”
韩季推门进来，走到办公桌前，“boss，您找我？”
陆逢年抬起头，看着韩季，“有个事，你去帮我办一下。”
“是。”
“去把C顾签到我们这里来。”
韩季闻言，愣了一下。
签C顾？
没错。
陆氏集团旗下确实有发展不错的工作室，这些年，不管是大牌还是新人，都签了不少。
只是，怎么突然要签约C顾呢？
“是，boss，我这就去办。”
不过boss既然发话了，韩季听命就是。
从总裁办出来，韩季迎面遇上去给陆逢年送文件的冯雪薇。
“咳咳，冯秘书。”微笑跟冯雪薇打招呼，韩季那张脸，叠满了笑容。
谁知道，冯雪薇目不斜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往前走。
韩季蹙眉，跨上去一步，拦在她面前。
“你什么意思！”
冯雪薇这才看着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韩季张张嘴，想到那天晚上，叹息，“那个，那件事……”
“我说过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冯雪薇打断他的话，“我们都喝多了，喝醉了，再说，我已经忘了。”
不知道怎么，冯雪薇这样的态度，着实让韩季松了一口气。
要是真的叫他对她负责，那才是酷刑。
不过，一丁点责任不负，好像他又有点……
“那个……”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话，请让开，我还有工作要跟总裁汇报。”
韩季闻言，耸耸肩，让开了。
冯雪薇敲门进去。
韩季看着关上的总裁办门，呼出一口气。
算了算了，既然冯雪薇忘了，那他也忘了好了。
反正他记得那天，冯雪薇也不是第一次。
既然不是第一次，那就，没有那么要紧吧？
虽然自己这样想，挺渣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