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身子虚的少年
见凌风不说话。
秋迪嘿嘿大笑：
“风哥，我这个主意是不是超赞？”
凌风很无语地瞅着他。
真想拿棍敲开他的脑袋，
看看他脑袋里到底想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拿小喇叭录音循环播放？
播放你妹啊。
土得掉渣渣啊！
不由得对秋迪竖起拇指，道：
“你丫可真是一个人才。”
“我……”
听出凌风的反讽，秋迪挠了挠头：“我也是想办法嘛。”
“你想的办法我不敢恭维。”
凌风道：“今天先这样，办法我会想的。”
“哦好！”
……
与此同时。
上班族开始下班了。
在东郊一个工厂内。
工人们三五成群地下班回家。
两名中年男子并肩走着。
走在左边的中年男人向右边的中年男子打听道：
“老贾，我想多赚点钱，下班了就想再找份工作，你有赚钱的渠道没？”
被唤作老贾的男人笑道：
“凌国彬，你这怎么突然勤奋起来了？”
“孩子要报灵元班没学费。”
“我说呢。现在灵气复苏，那灵元班可是最抢手的班了，学费更是贵的离谱。好在我老贾还有些积蓄，还能应付过去。”
老贾感慨了一句。
他和凌国彬不是一天两天的同事了，关系很好。
对凌国彬这个人的人品也是清楚的。
但还是犹豫了一下，才道：
“凌国彬，你要是手头紧，我可以暂时借你一些钱。”
凌国彬道：
“多谢老贾你的好意了。实不相瞒，有邻居借给我这笔钱了。我要尽快还给人家。”
老贾点头。
道：
“要说赚钱渠道，我这还真有些，不过都是苦力活，还有危险，我不推荐你去的。”
“再苦再有危险我也不怕！老贾你快和我说！”
看着凌国彬一脸坚定的样子。
老贾只得道：
“这附近就有一个来钱快的场所。”
说着。
他一指工厂门口西边的“天皇娱乐城”。
“在地下一层，有个陪人打拳的活，经常性的缺人。半个月前，我老婆发现了我的私房钱……”
说到这里，老贾讪讪一笑：
“然后嘛，你懂的……”
“我手头缺钱花，就去干过一次。”
凌国彬跟着笑了笑男人间的那点事。
然后皱眉：
“陪人打拳？”
老贾就详细解释道：
“是的。咱们工厂边上的这个‘天皇娱乐城’，可是一个销金窝，好多有钱人家的都来这里玩的。”
“地下一层，就是专门打黑拳的。”
“没有拳打的时候，这些有钱的公子哥们，还有贵公主们就会找人陪他们练拳。”
凌国彬道：
“我们都不会打拳，怎么陪练啊？”
“你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到重点呢。”
“重点就是因为陪练的人少，所以他们普通人也是抢着要。”
“但若是普通人，他就会给你吃一颗灵力丸，那药丸一吃，保证让你浑身带劲，陪他们练拳也就绰绰有余了。”
“原来是这样。”
老贾点头：
“现在灵气复苏，好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贵公主们都有灵气觉醒，浑身有劲没处使。”
“所以我说那个有危险，还要挨拳吃苦头！不建议你去。”
凌国彬只关心一个问题：
“陪练一次拳，能挣多少钱？”
“保底五百块一次，但因为那里都是有钱人，很少有人给那么少的，显得他们没面子的。”
“我上次去，见过很多出手很阔绰的有钱人，你把人家陪练高兴了，给你四五千块钱的都有呢！”
“我上次没把人家陪高兴，那人家也甩给我一千块呢！”
凌国彬双眼放光。
按一次一千块算。
挨十次拳就能将凌风的一万块学费给赚回来了！
想到此处。
凌国彬道：
“老贾，谢谢你！明天请你吃饭啊！”
说完。
就快步向那“天皇娱乐城”奔去。
“哎——”
老贾见凌国彬去意已决，只得苦笑在其身后喊道：
“老凌，你悠着点，一把岁数了，别那么拼命，要是被人家打得媳妇的床都爬不上去了就亏大了。”
……
一刻钟后。
果然如老贾所说。
凌国彬进入“天皇娱乐城”地下一层，顺利接到陪练的活。
吃了工作人员给的一颗灵力丸。
凌国彬挨拳的身影出现在擂台上。
这里大大小小的擂台有十二处。
这时。
从东边角落一个很大的擂台上下来一少年。
他顶着新潮的发型，
气喘吁吁地坐到休息区休息。
地下一层的管事老板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道：
“少当家的，我看您最近步伐不稳，您……您没事吧？”
少年瞪他一眼：
“关你屁事？”
“少当家的息怒，我只是奉当家的命，关心您的身体。”
“我爸？”
“是的。当家的还让我提醒您一句。”
“提醒什么？”
“说您身子虚，应当多打拳，少碰女色。”
“——”
少年内心是崩溃的。
但这也是事实。
少年擦了一把虚汗，心中骂道：
该死的，最近虚的，都没碰女色的资格了好不好！
“当家的还说，您应该去医院看看，不要讳疾忌医。”
“你——闭嘴！”
少年怒瞪了这管事老板一眼。
后者连察颜观色地闭嘴不说了。
少年这才消了一些怒色。
他的肾，在出生时，就有问题的。
青春发育期，他才意识到这肾的重要性……
但碍于少年的那点自尊。
他一直讳疾忌医。
每次走到豫中人民医院的门口，他就怕碰到熟人而打了退学鼓，一直没走进豫中人民医院。
私人医生他也想过，但总是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可我想成为真正的男人！”
少年心中又冒出这个念头：
“明天，我王天皇要再去豫中人民医院！”
……
凌国彬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凌风给他留了饭菜。
凌国彬刚坐到饭桌上。
凌风便也在凌国彬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道：
“爸，你怎么加班这么晚？”
凌国彬去“天皇娱乐城”赚钱，给凌风打电话骗他说厂里要加班。
“赚钱嘛。”
凌国彬随口说了一句。
心里道：
好在陪练的时候，对方还算有素质——
没打脸。
要不然，就没法瞒着儿子了。
他陪练拳的时间也就是半个小时。
他之所以回这么晚。
完全是因为半个小时陪练完后，药效消耗殆尽，他身上挨拳的地方都疼的极厉害，肿得也高。
他是等到身上疼痛减轻，瘀肿下去一点，才往家里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