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体面人，王北川自然不会做出让人抢夺他手机，删他照片的事情。
“王总，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发现王北川脸色不对，带队的领导立马道起了歉。
“没关系，我们继续参观吧。”
和一个傻子纠缠，只会降低自己的智商和身份。
回应完领导的王北川，看都不看小丑男一眼，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呵~”
还以为王北川认怂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
他已经想清楚，得罪王北川也不怕，这又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领导又不能开除他，最多批评他一顿。
批评完毕，还要悄悄的夸赞他。
因为他给观察团留下了宝贵的资料。
可是当他查看手机上刚刚拍下的照片时，表情瞬间变了。
手机屏幕上白茫茫的一片，哪还有什么桃花和白狐。
“咔！咔！咔！”
不信邪的他，连续按下相机的拍照按钮，可是得到的结果却都一样，全都是曝光过度的白色照片。
“老王，手机我用下。”
被他拉住的同事，本想和他撇清关系。
可碍于情面，还是掏出了手机。
“咔嚓~咔嚓！”
拍照，视频，男人尝试了很多次，得到的结果却全都相同。
这一刻，他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刚才的自以为是了，原来王北川对他不管不顾，并不是妥协，而是清楚他拍不出照片。
“王总果然没有骗人，普通设备真的在这里面拍不出照片。”
刚才借出手机的老王，则想起了王北川刚才的话，顺带给小丑男补了一刀。
“叮叮叮~咚咚咚~”
走在前面的王北川，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他已经带着参观团走到了狐仙表演的区域。
琴瑟仙舞，以男性为主的参观团，走到此处，不用人刻意阻织，立马安静的下来。
一瞬间，空气中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
狐仙的舞不艳、不俗，却能勾人心神，每个动作都很自然，仿佛本该就那样一般。
“咳咳~”
观察团中的一名女同志，在发觉自己同事们的异常后，故意高声咳嗽了两声。
被咳嗽声惊醒的男人们，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将话题转移到了 他处。
“王总，我想咨询一下，您九层妖塔中的单个项目是否对外出售，比如面前投射舞蹈的设备。”
每个地方，都有当地独具特色的表演。
引进回去的设备不一定非要播放狐仙跳舞，投影出来一个大秧歌，也是很不错的。
“对外出售，等会我会给您一个清单。”
对外出售项目，不仅不会影响绿源的地位，还能为王北川带来经济收入，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至于技术会不会泄露，系统已经悄悄告诉王北川。
它的技术是现有科技无法破解的。
同时，为了不给王北川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系统已经在国外成立一件私人实验室。
明面上，绿源所有的高科技设备都是实验室提供的。
“好的！”
百亿投资需要慎重，小的项目却能拍板决定，带队的领导在这一刻，心情是极其愉悦的。
随后，众人有接连参观了剩下的八层妖塔。
最后一层，单单一个王座，众人硬是推辞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以地位高低为序依次坐上了高台。
参观完毕九层妖塔，看出观察团心有所想的王北川，也没有再继续带着大家参观，而是回到了会议室。
众人坐下没多久，还带着油墨气息的A4纸就摆到了众人的面前。
单独一个舞蹈投影设备，售价100万元。
鲤鱼跃龙门，2500万元。
凤凰浴火重生，3000万元。
...
已经打定注意要采购的观察团，很快就开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而王北川与负责接待的领导，则识趣的来到了隔壁的一件小会议室。
“王总，你可是我们于田县的财神爷呀。”
领导之所以说出这句话，原因很简单。
项目出售，属于商业行为，绿源需要支付一定的税款。
虽说有三年的免税期，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况，绿源科技在三年后，依旧是市场上抢手的商品。
领导有理由相信，3年之后的绿源会给于田带来大额的税收。
“互利互惠~”
王北川回答的很诚实。
可以预见，以后的项目采购，肯定会以官方为主，毕竟靓丽的风景线最有效的作用就是提升当地的人文景色。
绿源有设备，却没有销售渠道。
官方则能完美的弥补绿源这一短板。
“嗯~共同发展。”
领导忍住想要立马向上级汇报的冲动，举起水杯和王北川碰了一下。
经过两个小时的讨论，观察团终于达成了大致意见。
暂时采购一个舞蹈投影设备，其他的会回去之后向上级汇报。
不是观察团不想拍板，主要是他们的权限有限。
虽说只有100万，分到王北川手中只有10万，却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眼看时间临近中午，挣了一笔钱的王北川，直接让工作人员将餐厅准备好的食物端到了会议室。
吹着凉爽的空调，吃着具有本地特色的美食，手里拿着王北川赠送的照片，讨论着九层妖塔之中的所见所闻，别提气氛有多热烈。
是的，王北川按照约定给观察团的成员每人赠送了几张照片。
照片的主角均是他们自己。
有系统这个挂比在，照片想不好看都难。
有几个人甚至已经想好把照片摆放在办公室的那个位置了。
看着在分享照片的同时，正在吃饭的小丑男心中五味杂全。
除去他之外，所有人都有。
很明显，这是王北川在针对他。
可他又偏偏无话可说，谁让他先和王北川对着干。
“王总，观察团中午休息的地方？”
把自己的照片小心收起来的接待领导，小声的在王北川耳边问道。
“我安排好了，村中的农家乐里。”
阿尔法的效率很高，王北川前几天提出的规范化发展农家乐的理念，已经被他实现。
目前村子中的村民已经与绿源签订合约。
绿源出资，他们出房出力，规范化发展农家乐。
得到的利润需要先交给绿源，绿源收回成本后，后期经营利润二者三七分成。
负责引流和管理的绿源占据三成，剩下的七成交到村民手中。
村民们对于这个分成，并没有意见，反而非常感觉绿源和王北川。
如果不是王北川，他们根本就没有如此好的挣钱机会。
“嗯，那就行，我还以为要让观察团的成员去帐篷中午休呢~”
“帐篷里面午休？这么热的天，还不把人热死！”
走神的小丑男，无意中听到王北川和接待领导的对话，还以为王北川要把他们安排到帐篷中休息。
心里打定注意要和王北川撕破脸的他，立马开口大声地喊了起来。
“要去帐篷中午休吗？”
“是有点热了。”
虽说众人站王北川这边，但是听闻小丑男的话后，还是小声的讨论了起来。
他们讨论，他们有意见，王北川都能理解。
将近30度的高温，隔着一层垫子躺在沙地上午休，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意见。
王北川理解他们，并不代表王北川会容忍小丑男。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小丑男这已经是第三次挑衅王北川。
原先，王北川还以为给小丑男一些教训，他就会有所收敛。
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在断章取义中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各位领导，大家误会了，绿源已经给大家安排好了午休的农家乐，只不过游客较多，农家乐的数量有限，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住进去。”
既然小丑男那么喜欢睡帐篷，那王北川丝毫不介意给他安排一个帐篷用来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