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是不是？”
“是。”马艳艳点点头。
程梓愿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再想之前自己与顾家的两次接触，心想，顾家..不是那样的女生吧？况且，她还只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想到这儿，程梓愿心里还是有了好奇，“你认识那个女孩？”
“那女孩是我的邻居。”
“邻居？”程梓愿一惊，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给你说个更离谱的事儿。”
“什么？”程梓愿好奇。
马艳艳无奈一笑，“某天早上，我和她一起出门，我还给她打了招呼，然后进入电梯，我就问她，你去哪儿，她就给我说了地点，一听，我们俩竟然要去一个地方，当时我没有多想，就说一起吧，她呢，也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然后..”
“然后你俩一起见了高尚？”樊珏忍不住插话。
马艳艳‘嘘’了一声，道：“听我说完。”她说，想了一下，继续：“然后我就临时有事儿了，再然后我就给高尚打了电话，高尚也说自己有事儿，你知道我把电话挂断之后，顾家问我一句什么吗？”
“什么？”程梓愿和樊珏异口同声，交换了一下视线。
马艳艳冷笑一声，“她问我，需要给我带我最喜欢喝的香芋奶茶吗？”
“....”他们两个一头黑线。
马艳艳各看了一眼程梓愿和樊珏的脸色，啧了一声道：“你俩能不能给我点儿反应啊？”
“就给你带奶茶..怎么了？”程梓愿忍不住发问。
马艳艳看着程梓愿这不知所以然的表情，无奈一笑，“我和她只是邻居，平常见面也就一句招呼，我呢，也不会神经到在家门口说自己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你..”
“也许是你的粉丝。”程梓愿不信顾家是那种人。
马艳艳冷笑一声。
程梓愿疑惑，“我说错了？”
“我从来都没有在网上说过，因为我觉得我虽然是网红，但是也还得有自己的隐私，所以我只把我喜欢吃的东西，跟我喜欢的人说。”
“也许是..高尚说的？”
“我不让他说。”马艳艳完全不给程梓愿留突破口。
程梓愿听后，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反之，马艳艳眯起了眼睛，“程梓愿，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啊？没有.吧。”
“你是不是认识顾家？”马艳艳反问。
程梓愿闻言，眼瞅着马艳艳的反应，她摇了摇头。
“真不认识？”
“谁跟你一样，什么人都结交，就算我认识，也肯定不是你认识的这个顾家。”程梓愿说着，心想，也许不是一个人。
马艳艳觉得程梓愿说的有道理，说了声：“也是。”然后看向一旁的樊珏，“你有什么话要说？”
“不是高尚，不是你..她是怎么知道你喜欢哪个口味的？”樊珏反问。
马艳艳看着樊珏这一脸傻乎乎的表情，然后再看一眼程梓愿，无奈一笑，“我之前一直觉得程梓愿蠢，现在看来，你比她蠢多了，”她说，看向程梓愿，“回去关注我。”
“我不看手机。”
“做僵尸粉也行。”马艳艳淡淡道。
不一会儿，程梓愿和樊珏在马艳艳的逼迫下下载了那个软件，接着注册账号，关注了她。
“行了吧。”程梓愿他们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马艳艳低头看了一眼程梓愿的屏幕，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说着，她看向开始刷看起自己作品的樊珏，“怎么样？好看吧？”
“你有一百万粉丝，为什么还要我们关注？”樊珏问，扭脸看向马艳艳。
马艳艳笑，“这你就不懂了，我就是喜欢看着别人关注我。”
“这些人不会都是被你逼的吧？”樊珏猜测。
马艳艳微笑。
程梓愿看着樊珏那一脸呆傻的表情，叹了口气道：“她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多人，一看就是僵尸。”
“都是真的，你自己看看评论和点赞量。”
“他们都在等你和高尚的一个结果，还有的人觉得你们很般配，你这样...”樊珏看向马艳艳，“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们会理解的。”
“你可真是有自信。”
“那..”
“你是美味艳艳吗？”
闻言，马艳艳回头便看向走到自己面前的一个女孩，笑，“是我。”说着，她站起了身。
“你的眼睛怎么有点儿肿啊？”女孩问。
马艳艳故作伤心，“奥，没事。”
“那就好，我能不能和你拍张照？”女孩小心翼翼。
马艳艳大方道：“当然可以了。”说着，她看向程梓愿，“麻烦你了。”
程梓愿心里咯噔了一下，说：“把手机给我吧。”她站起身，还算客气。
女孩道了声：“谢谢。”
不一会儿，樊珏一脸无奈的看着连续过来和马艳艳拍照的女生男生们，惊呼，“这也太夸张了吧。”说着，她站起了身。
程梓愿举着手机，一张一张拍。
这时，途希他们过来一看这场面，都吃惊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途希已经和他们玩成了一片，问道。
“那不是马艳艳吗？”樊宇一眼认出来了。
“你认识？”途希问。
樊宇‘嗯’了一声，无意间听见了一旁人对马艳艳的称呼，掏出手机，一查，惊道：“她什么时候成网红了？”说着，他再看一眼那边不停假笑的马艳艳，摇了摇头。
夏宁说：“我看过她的直播。”
“你还真是什么都看。”
“我也要去找她合照。”夏宁说着，就过去了。
十几分钟后。
终于结束了。
程梓愿微笑着还回最后一台手机，直接坐在地上，打眼看着坐下的马艳艳，说：“你就不会拒绝一下啊。”说着，她甩了甩双手。
马艳艳微笑，“这怎么能拒绝，都是我的宝宝们。”
“你可真够宠粉的。”程梓愿说，抬头看向向自己伸来手的途希，“我现在不想起来。”
“地上凉。”途希淡淡道。
程梓愿摆摆手，正要说话，夏宁上前便蹲在了程梓愿的面前，说：“你故意的吧。”他把手机举在了她的面前。
“你根本就不是她的粉丝，过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能拍你闭着眼睛就不错了，别挑剔。”程梓愿小声道，推开了夏宁的手。
夏宁一听，低声道：“算你狠。”说完，他站起了身。
与此同时，途希蹲在了程梓愿的身旁，“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