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程梓愿反问，一脸匪夷所思。
女人继续，“你不要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
“我...姐，”程梓愿故作无奈，“姐你要这样说，就真的冤枉我了，实不相瞒，帅哥基本都有自己的脾气，我这弟弟的脾气就特别不好，你知道他为什么甘愿做你的一日男友吗？”
“你不要说，是因为你。”女人看透了程梓愿。
程梓愿笑，“别说，就是因为我，如果我不跟着，他铁定甩了你跑路，因为，他毕竟是个学生，对一些事情还是比较忌惮的。”
“...”女人皱眉。
程梓愿见状，疑惑了，“姐，你怎么了？”
“其实，我想和他长期发展来着，因为凭借我的经济实力，我肯定可以让他上最好的大学。”
“包养？”程梓愿惊讶。
女人点头，“有这个意思。”
程梓愿干笑，“姐，性别一换，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
“他现在是未成年，今天来也不过是扮演一个角色，除了牵手之外，其他事情都不能做，你现在却说包养，那照我说，”程梓愿干笑，“你竟然这么母爱泛滥，倒不如去领养一个儿子，养大了，他还能养你老。”
“....”女人板下了脸。
程梓愿看着女人这一脸不高兴的表情，眼神不由自主地闪躲了一下。
女人继续，“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是你反悔在先。”程梓愿理直气壮，“如果你不遵守约定，我也拿你没有办法，就当我人生又多了一份经历好了。”
“什么经历？”女人被程梓愿说懵了。
程梓愿叹了口气，“人性。”
“你..”
“就当我遇见了一个坏人。”程梓愿故意刺激。
果不其然，女人在程梓愿道出这话刹那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还真是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一日情侣，还要不要继续？”程梓愿反问。
女人眼底一沉，回头朝着乖乖站在那里的樊帅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看向程梓愿，“还真没兴趣了。”
“那好吧，走好。”程梓愿说，象征性地给女人让开了道。
女人一看，无语了一下，道：“找个地方聊聊吧，不过你买单。”
“不是结束..”
“被你这一说，我倒是对你那帅弟弟失去了兴趣，当然，”女人说，盯住了程梓愿的脸，“我可不想成为你经历中的黑暗存在，找个地方聊聊吧。”说着，她绕过程梓愿先走一步。
程梓愿一愣，给樊帅招了招手。
樊帅一看，直接来到了程梓愿的身旁，“结束了？”他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
程梓愿挑眉，“感谢我吧，如果不想留下来，你可以走了。”说完，她拍拍樊帅的肩膀，转身就跟上了女人。
转眼之间，程梓愿跟着女人进入咖啡厅，接着她在点了三杯咖啡后，扭脸看向了一旁的樊帅，问：“你怎么不走？”
“有咖啡喝，我为什么要走？”樊帅反问，直接接过放着三杯咖啡的托盘..转身走开了。
程梓愿不知道樊帅的喉咙里到底卖着什么药，既而迟疑了一下，一边跟上他，一边问：“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目前她也只能想到这些了。
樊帅边走边说：“没有。”
“没有，我不信你..”
“如果我走，她肯定出尔反尔。”樊帅自信满满道。
程梓愿倒是没见过樊帅这么自恋的一面，顺势无语了。
几分钟后。
他们三个一起围坐在方桌前，女人微笑看着坐在对面的樊帅，问：“怎么，舍不得姐姐啊？”
“没有。”樊帅尴尬了。
与此同时，程梓愿看着樊帅这被女人盯得拘谨的模样，偷笑了一下，道：“你知道方洋渣，为什么还要和他好。”
闻言，女人表情一僵，转视看向了程梓愿，“这么快就进入主题了。”
程梓愿抿嘴一笑，“咖啡你也喝了，我们不得聊聊这个话题。”
“也是，但，”女人说，看了一眼樊帅，“你这弟弟在这儿，倒是不方便。”
听来，樊帅身体一怔。
程梓愿想，樊帅肯定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女人‘嫌弃’，看着这一幕，她忍住对樊帅的嘲笑，自觉让开身道：“去别处待着吧。”她看向樊帅。
樊帅一听，听话地拿起咖啡，道：“你们慢慢聊。”说着，他起身就绕过程梓愿走开了。
程梓愿回头看了一眼樊帅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嘴角一勾，然后就在回过头的刹那间，她被女人的眼神吓了一跳，“你看我干什么？”
女人笑，“你弟弟倒是挺有意思的。”
“还行吧。”程梓愿敷衍回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现在可以说了。”
“方洋其实人挺好的。”女人忽然道。
这并不是程梓愿想要的答案，心猛地朝上一提，道：“然后呢？”
“说实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方洋的现任女友，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我事儿的，毕竟，”女人笑，“我们还有联系。”
“还有联系？”程梓愿深感震惊。
女人笑，“之前是恋爱关系，分手了，还是朋友，不过，”她说，叹了口气，“有些女人就是麻烦。”
“怎么了？”程梓愿好奇。
听来，女人微微探身，对视上了程梓愿的眼睛，“有些事情，少儿不宜。”
“怎么就..我是大人，不是小孩。”程梓愿急了。
女人笑了。
程梓愿看女人这一笑，顺势有了一种被嘲笑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不过为了听女人将这话说完，她忍了，“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我十八岁了。”
“哦。”女人轻描淡写。
程梓愿打眼看着女人这敷衍自己的态度，心里咯噔了一下，道：“怎么了？你哦是什么意思啊？”
“你长得确实幼稚，”女人说，嘴角一勾，“问你一个问题。”
“问。”
“倘若你恋爱了，你发现你男朋友还和前女友有联系，你会生气吗？”女人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