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二少爷如此尊贵的人，你居然敢用匕首刺他，弄断他的肋骨，拿命来。”黄姨娘一双美目血红一片，恨不得撕吃了零落。
“要我的命？你来拿呀？”零落勾勾手指，“说我弑姐杀兄，证据呢？慕容婧跟慕容连是死了吗？没死就别在这瞎比比。刺伤慕容连、弄断他的肋骨，那有没有人告诉你们，我是在哪刺伤他弄断他的肋骨？”
四周出现片刻的寂静。
嘈杂的小院一时间没了声音。
零落自出生就呆在这个小院，门口有婆子看守，将军有令，杜姨娘母女不准踏出这院子一步。
既然零落没出去，那肯定是慕容连自己闯进来，进来做什么？
不言而喻。
众人的目光在宋姨娘跟黄姨娘身上流转，将军府无人不知，三小姐跟二少爷只要不痛快，就来找五小姐出气。
“三小姐心善，可怜你一个人无人作伴，经常陪你玩耍，枉费她一片好心，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嫉妒她，竟然趁她不备下此毒手。”宋姨娘拿出帕子，一改之前尖利之色，挤出几滴不存在的泪擦拭。
黄姨娘立刻跟随，血红的眼睛竟然泪流满面，“是啊，二少爷总是念叨五妹妹到底是妹妹，要多关怀关怀才是，可是他顾念你是妹妹，你却不把他当哥哥，可怜二少爷胸骨都被你打断了三根，你的心思真是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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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硬刚？
一言不合就飚戏。
当老子山里来的，飚不过你们？
“是啊，三姐可心善了，没事就拿鞭子在我身上抽上几鞭，说是为了让我耐打，强身健体，都是为了我好，经常打的我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下不来。三姐都对我这么好了，我当然要知恩图报，刚刚也就回报了一下下，怎么听宋姨娘的意思，这是下毒手？是狼心狗肺？是弑姐？那三姐之前不是不止一次对我下毒手？狼心狗肺弑妹？”
“二哥哥更好了，直接拿匕首往我身上招呼，这样的好，怎滴到了黄姨娘这，变成心思歹毒。那二哥哥到底是关怀我？还是要心思歹毒的杀我？”
“噗嗤！”人群中有年轻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宋姨娘的脸上一阵青白交错。
黄姨娘的脸色一变。
“宋姨娘，黄姨娘，你们可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吆，同样身上流着慕容家的血脉，同样的做法，到底是关怀心善？还是弑姐杀兄？”
说着的同时，零落忽然将破烂的外衣撕开扔掉，露出两条手臂和洁白的肩膀，那上面深深浅浅鞭痕密布，两个肩胛骨处还有才刚刚结痂的刀伤。
这些伤痕都清晰可见，一一说明着三小姐跟二少爷是如何心善，如何关怀的。
一地静默，各种深深浅浅的目光看看零落，看看宋姨娘跟黄姨娘。
“宋姨娘，黄姨娘，五小姐虽然不得将军喜欢，软禁在此处，可到底是将军的血脉。”一直冷眼旁观的慕容夫人咳嗽了一声，看向宋姨娘跟黄姨娘。
宋姨娘在慕容夫人一开口，就没再吱声。
她女儿欺负慕容娇不是一天两天，全府的人都知道，也没人管过，甚至那些奴婢还借机欺负慕容娇，讨好她女儿，慕容娇这些年一直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今天倒是好大的胆子，好利索的嘴皮子，当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