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毅今天难得有空，开车到学校接徐如回家吃饭。
两个人随便的聊着天。
“我们学院新年晚会”徐如问，“你回不回来看？”
“景昊好像被邀请了，那我和他一起去吧。”
“为什么我觉得最近程律师并没有来找陈倾啊。”徐如看了一眼手机，“你不知道，现在校花和校草都快成了F大公认CP了。”
“谁知道他发的什么疯，都和我问送女孩子什么礼物好了，结果又没了下文。”马天毅说，“哎，说到这里，你还记不记得申雨霏。”
徐如摇了摇头。
“就程景昊之前那个女朋友啊，好几年前和他分手，和一个官-二-代好了。”
“老马，我忽然想起前天我在学校门口咖啡馆遇到陈倾了。”徐如一股脑的说，“然后，她坐在一个女人对面，我终于想起来了，那女人就是申雨霏。”
“你是说，申雨霏去找了陈倾？”
“对，一个一身名牌的女人，我还多看了她两眼，就是申雨霏没错。”
“小徐啊，”马天毅握着方向盘的手伸到了下面，胡乱的找他的手机，“这事儿你咋不早说啊。”
“我完全没想到申雨霏变成那个样子啊……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徐如无辜的摊手，“而且她怎么又回头来找程律师？是想吃回头草？”
“程日天头上可没那么多草原给她，”马天毅拨通了程景昊的电话。
“景昊，申雨霏来找陈倾了，两天前。”
程景昊刚结束一个开庭，还没走出法院的大门就接到了马天毅的电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有点没听清，或者说，有点不敢相信。
“我说，申雨霏去F大找过陈倾了，两天前。”
程景昊薄唇紧抿，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
马天毅把大概跟他说了，“景昊，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陈倾没跟你提过？”
“我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好吧，你简直让人无语。”马天毅对程景昊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不行你就凑合着和你哪个委托人过吧，毕竟你一天到晚为了他们殚精竭虑，就差死而后已了。陈倾多好的姑娘你放着不追……”
还没等他说完，程景昊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哎，这家伙……”马天毅瞪着被挂断的电话。
——
程景昊站在路边，垂首静默了一小会儿。
他上了车，先拨通了申雨霏的电话。
“景昊？”申雨霏的声音带着意料之外的喜悦。
“申雨霏，前两天你去F大了。”程景昊不想和她废话。
“哦，小女朋友找你告状了？”申雨霏的声音透着一股轻蔑，“还有点儿肚量嘛，没有当天就告状，哦？”
“你这种阴阳怪气说话的毛病已经改不了了吗？”
“程景昊，你……”
“我只想告诉你申雨霏，从三年前你和我分手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这一天了。而且，你不会连不影响前任的生活这件事都做不到？”
“程景昊，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如果你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就聪明点，别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