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浩瀚,亿万界域如星辰闪烁,虚空裂缝如琉璃流光,法则交织,灵气如潮。
许凌携清澜乘坐一艘星光灵舰,悠然穿梭于无数宇宙时空,无惊无险,宛如星海漫游。
灵舰乃许凌以超级科技文明的技术与己身炼器秘法融合炼制而成,铭刻混沌道纹,通体如星辰凝铸。
舰身长达千丈,舰身流转琉璃光辉,宛如一颗移动的梦幻星辰。
舰首雕刻天凤虚影,展翅翱翔,赤焰道韵流转;舰尾铭刻星龙纹路,龙吟震天,灵光闪烁。
舰内依据时空法则扩充空间,宛如一方小宇宙,隔绝虚空乱流,稳如泰山。
灵舰主殿宽敞恢弘,四壁道纹闪烁,灵光如星河倒映。
金丝玉榻温润生辉,锦被绣有龙凤纹案;紫檀案几上摆放仙酿玉壶、灵果金盘,香气弥漫。
丝绸屏风绘有烟岚山河,灵雾缭绕,宛若仙境。
殿顶镶嵌星辰宝珠,灵光如星雨洒落,映照出一片梦幻光景。
舰外,透明灵壁可观星海,亿万星辰倒退,虚空褶皱如水波荡漾,星云如彩带飘舞,壮丽无垠。
许凌斜躺在玉榻之上,享用这美人仙尊递来的灵果糕点,悠闲至极。
命运总是与他作对,不能让他就地躺平,反而要时常奔波战斗。
可是许公子自然不会屈服的,真正懂摆烂的人,随时随地都能躺平,就比如这样的日常间隙之中。
星光灵舰不需要他亲自操控,自有剑娘许晴负责,专业的事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灵舰速度堪比空间瞬移,撕裂虚空,跨越亿万界域,朝清澜仙宗而去。
清澜倚在玉榻之前,素衣如雪,青丝如瀑,娇颜如画,五行道韵灵光流转,仙尊气韵早已稳固。
她目光柔和,凝望舰外星海,柔声道:“公子,星海如此壮丽,归途却如此安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眼中闪过期待与复杂。
许凌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清澜,温和道:“清澜,两月归途,不过弹指一瞬。清澜仙宗已近,你可准备好面对宗门弟子?”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似在试探清澜的心绪。
清澜俏脸微红,低头轻声道:“公子莫要取笑……我愧对宗门,此番归去,定要安抚弟子,重振仙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愧,眼中闪过懊悔,思绪如潮,回想起从异度空间到高维世界的种种。
清澜仙宗,乃清澜一手创立,屹立幻羽星寰数十万年,弟子素质极高,也算是底蕴深厚。
清澜当时身为罕见的女仙君,统领宗门,威震星域,却因一时冲动,误入高维世界,滞留在内与外界断绝联系,险些引来宗门灭顶之灾。
许凌在归途中如实相告,宗门长老苦苦支撑,弟子死伤惨重,若非关键时他以以超阶修为镇压,仙宗恐已崩塌。
清澜闻言,羞愧不已,仙尊的骄傲如刀刺心,低声道:“妾身失智,竟累宗门至此……公子相助之恩,清澜永铭。”
“你不必谢我,我也是恰逢其会罢了。”
许凌摇摇头,若不是妻子周璃她们在清澜仙宗,他肯定不会多管闲事。
清澜缓步至灵壁,凝望星海,目光深邃,低语:“弟子们这些年,定是担惊受怕……我该如何面对?”
她的纤手轻抚灵壁,五行道韵流转,灵光如星,似在平复心绪。
她回想宗门盛况,青鸾长老的忠心耿耿,弟子们的天资卓越,内心既愧疚又坚定。
“不管如何,若是没有公子相助,无论是宗门还是我自身,早就不复存在了。这一切,就是公子给我的!”
她的声音渐稳,仙尊气度复苏,眼中无比坚定。
许凌端起玉盏,轻抿仙酿,目光柔和。
他对建立宗门势力向来不感兴趣,以他的晋升模式与自由散漫的性格,根本理解不了这种自找苦吃的行为。
有系统在,他一人独自升级就足够了。
许凌笑道:“清澜,别想那么多,等你以仙尊姿态强势回归,门下弟子自会归心,她们会觉得这是无上荣耀,此前的劫难只是过眼烟云。”
清澜闻言微微沉默,她知道,许凌所言就是事实。
修行界,不管如何都是以实力为尊。
许凌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况且,不是还有我在吗?谁敢觊觎仙宗?说三道四?若有不长眼的,哼,直接灭了就行。”
他的虽是开玩笑,但超越了秩序法则的存在,言出法随,似乎就这么随意的定下了铁律法则。
清澜闻言,俏脸微红,娇嗔道:“公子这般似乎太过霸道了……不过,有公子在,妾身确实心安。”
她的目光柔和,带着一丝依恋,内心既感动又复杂。
她深知许凌的超阶修为,纵横星海,无人可敌,自己和宗门有他庇护,定能安稳。
她轻声道:“不过公子,妾身定会勤勉修行,重振仙宗,不会总是拖累公子的。”
她的声音坚定,眼中闪过星光,似在立下誓言。
这段旅途中,许凌并未隐瞒与周璃、周小小、师韵寒的真正关系,坦诚相告,毫无遮掩。
那时两人的关系还未确定,许公子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背德之感,于是选择了开诚布公。
至于清澜最终怎样选择,他都会尊重,原则上来说,他不缺女人。
但遇见好的女人除外,清澜的一切都让他很是满意。
两人在归途之时暧昧情愫越发不可收拾,许凌便坦诚道。
“清澜,有件事,我须对你直言。周璃、周小小、师韵寒,乃我道侣,仙府中枢的一番布置,都是她们所留。”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目光凝视清澜,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清澜闻言,娇躯微颤,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她低头沉默,纤手轻握玉盏,灵光微颤,似在平复心绪。
她回想仙府中枢的星纹玉簪、凤形金钗、月华石吊坠,灵韵熟悉,原来竟是身边弟子的随身物件。
当时她便觉异常,以为心神不宁产生了错觉,如今得知真相,内心既酸楚又复杂。
她低声道:“原来如此……那些布置,竟是璃儿和小小她们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目光低垂,似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