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这丫头不错,自从她嫁到四合院里来我就认准了她。虽然现在都说她成分不好,但在我老太太看来,大家闺秀出身才是好身份,不是秦淮茹那丫头能比的。
模样也长得好,还没生过孩子,我看啊,这娄晓娥给你当媳妇正好。”聋老太太一一细说这娄晓娥的优点,还拿秦淮茹作对比。
“老太太,您不是老糊涂了吧,她可是许大茂的媳妇,我怎么能娶她,这又不是前朝了。再说就算是前朝,那也是老爷们娶好几个娘们。您这都是什么馊主意。”
傻柱还以为聋老太太岁数大了,说话糊涂呢。
“我还用你说,这结婚了就不能离了?傻柱你怎么比我还封建?我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心里亮堂着呢,这娄晓娥可是因为没孩子的事跟许大茂闹离婚呢。等等她俩离婚了,你再把娄晓娥娶了也就是了。”
“嘿,您也说了,就算我愿意娶她,她也不能生呢。我这娶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回来,我老何家可不就绝后了?”
不管聋老太太怎么说,傻柱都觉得自己娶娄晓娥这事不靠谱。
“许大茂这个坏种说娄晓娥不能生,我看不一定是娄晓娥的问题。许大茂可是在外面勾勾搭搭的,可没听说哪个女人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晓娥这丫头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身子打小就有人看护,怎么会不能生孩子呢?我看问题多半出现在许大茂身上。
傻柱,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问你一句话,这娄晓娥要是离了婚,又能生孩子,你娶不娶她。”
聋老太太也算是磨破了嘴皮,耐心也耗尽了,给傻柱下了最后通牒。
“我.......这”傻柱也是吞吞吐吐的,没答应也没拒绝。
聋老太太知道他还是对秦淮茹念念不忘呢,索性直接加码:“你想想,这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媳妇,跟着许大茂不能生,嫁给你要是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这许大茂在你这边这辈子都甭想翻身。”
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傻柱也是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傻柱就跟许大茂像是上辈子仇人似的,怎么都不对付。
能押许大茂一头,这傻柱自然乐意。
但是秦淮茹在他心里种下的执念太深,在他情窦初开的年纪碰到了最好的秦淮茹,自此任何女人在他心里都没比得上秦淮茹的,就算是自己亲妹妹何雨水,地位都比秦淮茹低一等。
“那啥,老太太,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您看我这都没房子,现在还住您这呢,您说的这事都没谱呢。”
傻柱也是逼得没办法,只好找了没房住这个借口。
“傻柱,你就别这些有的没得了,不就是房子嘛,等我百年后我这房子就留给你了。再说了,你房子给了外人还不是因为没钱,你一大爷现在是最近花费太多了,等缓上半年,手头宽裕了,我出面让他拿钱给你把房子赎回来也就是了。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要是再不答应,我看你何家绝后算了。”
“那成吧,不过我话先说好了,这娄晓娥要是真不能生,我可不娶。”傻柱逼得没办法了,只好暂时答应了下来。
见傻柱终于松了口,聋老太太也是松了口气,这乖孙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拧,认准的事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但这找媳妇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自己要是再跟以前一样不管不问,这傻柱还真能在秦淮茹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等第二天,院里上班的人走了,聋老太太也是拄着拐棍来到娄晓娥屋里。
“晓娥啊,最近你怎么不去我屋里了,害的老太太我想你了还要来看你?”
聋老太太刚进屋也是埋怨娄晓娥的不是。
娄晓娥见是聋老太太,也是连忙起身,扶着聋老太太坐下:“老太太,您这么说可是我的不是了。都怪我,我给您赔罪。”
“呵呵,赔什么罪啊,我这也就是闲的没事,想过来找你聊聊天。晓娥啊,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吵架了?”
聋老太太尽量装作慈祥的样子明知故问道。
娄晓娥嗯了一声,点点头不说话。
“还是因为生孩子的事儿?”
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娄晓娥也是悲从心中起,话音都带上了哭腔:“老太太,您说是不是因为我家出身不好,所以老天爷不让我有孩子?”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按照你这么说,这以前的地主老财不都得绝后了?我看你就是瞎想。你就没去看看大夫?”
“您说的是看医生吧?我都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没问题。可是许大茂昨天回来也说去看过医生了,还给我看了检查单,检查单也没问题。
老太太,您说,我跟大茂身体都没问题,可就是生不出孩子,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娄晓娥自从许大茂给他看过他的检查单后,一直郁闷的不得了,之前还埋怨许大茂,现在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两人生不出孩子了。
聋老太太也是攥着娄晓娥的手说道:“晓娥啊,我是看着你进咱们四合院的,你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骗人。但是这许大茂就不一定了,老太太我年纪大了,不懂什么医生那一套。但是按照咱们中医那一套,我看许大茂眼窝凹陷,黑眼圈重,一看就是肾水不足的样子。
我看他那劳什子的检查单未必是真的。”
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娄晓娥很是惊讶,捂着小嘴说道:“您的意思是许大茂他身体有问题,但是怕别人说闲话,所以才伪造了检查单?”
聋老太太也不敢太确认,但是她现在一想着拆散许大茂和娄晓娥,自然屎盆子都往许大茂身上扣:“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你要是不放心,就再去检查检查。我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年纪,就没见过夫妻两人身体都健康生不出孩子的。除非......”
“除非什么?”
听到聋老太太说话说一半,娄晓娥也是好奇。
“除非姿势不对,你俩圆房的时候都什么姿势,他能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