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这么私密的话题,娄晓娥耳朵根子都红了,好半天才吭哧的说道:“老太太,您怎么问这事,我都不好意思回答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屋里也没外人,我可跟你说......”
作为民国时期军官的姨太太,聋老太太能在后院占得一席之地凭借的可不光是年轻漂亮的优势,这闺房花活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
聋老太太给娄晓娥传授了很多闺房秘术,听得娄晓娥目瞪口呆的,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腿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
那事就真的这么有意思,自己这几年跟了许大茂真是白过了?
再想想许大茂这个三秒男,娄晓娥脸上露出了懊悔和嫌弃。
聋老太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不然怎么让她下决心跟许大茂离婚呢。
跟娄晓娥说了半天,聋老太这才下了结论:“依我看,这劳什子的检查单一定是许大茂伪造的,生不出孩子就是他家做的缺德事太多,他爹在的时候也不是个好东西。这许家算是绝后了。
“啊,老太太,这可怎么办?”
听聋老太太这么言之凿凿的下了判断,娄晓娥有点慌。
“什么怎么办?你还打算跟着许大茂?你可真是个傻丫头。咱们女人活这一世,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生孩子吗?你要是还跟着许大茂,这辈子可就毁了。
你看易中海家,中海这工资不算低吧。就是他媳妇不能生,这辈子活的才窝囊。”
都是拿易中海举例子,在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嘴里完全是两个样子。
娄晓娥现在觉得还是聋老太太说的有道理。
“这也没证据证明那检查单的真假,许大茂要是死鸭子嘴硬咬死了。我非要闹离婚,这传出去也不好听,毕竟我家的成分不好。”
娄晓娥显然被聋老太太说动了,但是碍于现实原因,心里的顾虑还是比较多。
聋老太太知道这一步到位比较难,但是自己可以慢慢说服娄晓娥。
“晓娥啊,这许大茂可是在外面胡搞乱搞的,你就这么看得过去?”
“我能怎么办?我也好多次发现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还有长头发,但是抓贼抓脏,抓奸抓双。我这没抓着现行,也不好找他麻烦。”
“他许大茂不仁,我们也可以不义。他不是在外面找女人嘛。你也可以找男人。”
聋老太太就像旧社会的老鸨一般,蛊惑着如同小绵羊般的娄晓娥,试图拖她下水。
“啊?这........”娄晓娥嘴巴张得都能吞下一个鹅蛋了,她是完全没想到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居然能说出这种两人不吃的话。
“傻丫头,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我都这岁数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凭什么许大茂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你非要守着贞洁,连个孩子都没有,到最后孤苦一生。
我看还不如你也找个相好的,等你俩生了孩子,看许大茂怎么办。
他不是嘴硬说自己能生吗,到时候你生了孩子,他要是还嘴硬,就揭穿不了你。他要是说不是他的,那就证明检测单是假的,你就可以跟他离婚了。到时候他还能拦得住你?”
娄晓娥听到老太太这么说,心里那道道德的枷锁明显有了松动。
“老太太,我也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娄晓娥也不是那种随便的放荡女人,总不能随便找个野男人吧?”
“那肯定不能,我们晓娥是好姑娘,这找的男人定然是要忠厚老实,诚实可靠的,可不能再找个许大茂这样的。那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依我看,咱们院里就有这样的好小伙子。你整天在院里,也多观察观察。”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知道自己已经说服了娄晓娥,也不再多说,拄着拐棍起身离开。
在这里,聋老太太太很是精明,她并没有直接说傻柱,那样就显得太刻意了。
已经说动了娄晓娥,现在傻柱住在后院,接下来让傻柱多在娄晓娥面前晃悠晃悠。
水到渠成的,娄晓娥就能将傻柱放在心里了。
至于这四合院里其他小年轻,聋老太太一个都没看在眼里,都比不上自己的乖孙傻柱。
等聋老太走了,娄晓娥心里就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在她的道德观里,是不允许自己迈出这禁忌的一步的。
但是聋老太太的话却是太诱人,犹如有魔力一般盘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袁朗回了轧钢厂,收拾了院里的众禽,原本想收拾下梁建军。
哪承想这货就像那成了精的狐狸一般,在收到袁朗回来消息后,第一时间找了个借口,到杨厂长那接了份任务,下去巡查去了。
他可是想好了,这袁朗就是在下面配套厂查出了崔大可才借势回归的。
自己副科长当了这么多年,人脉可比他广多了,下面总会有屁股不干净的,自己随便查查,找出这么一两个蛀虫。
到时候,挟功劳回来,这袁朗就算是想给自己穿小鞋也要掂量掂量。
原本想重拳出击,这拳头打空了,袁朗心里可是憋屈,眼珠子一转,他来到了三车间让人把车间里的刘海中喊了出来。
这刘海中现在正郁闷着呢,眼看就要当官了,哪承想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官不成,换成房子也算是补偿了。可谁能料到这袁朗居然回来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自己还挨了一顿打。
听人说袁朗找自己,刘海中肥胖的身子也是一个哆嗦,钱都让老易赔给他了,怎么还找自己?
刘海中怀着不安的心情,步履沉重地走出了繁忙的车间。他一眼便看见袁朗,嘴角挂着别有深意的微笑,那笑容让刘海中心里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他有种预感,这微笑背后可能藏着尖锐的刀锋。
“袁科长,我这边真的很忙,厂里已经给我下达了任务。你看,我们能不能改天再说?”刘海中试图以工作为由,暂时躲避这场可能的麻烦。
袁朗的突然造访,让刘海中心里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心里清楚,袁朗可能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现在来找他,恐怕是要找机会收拾他。
“老刘,你以为赔了钱,事情就可以这么算了?”袁朗的笑容显得有些生硬,眼神紧紧盯着刘海中,仿佛在打量一头待宰的肥猪,让刘海中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