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民站在许大茂的床边,目光冷峻,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瓶内是几只活动迅速的蟑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似乎一切都在无声地蠕动,等待着某个时刻的爆发。
他轻轻地打开瓶盖,一只蟑螂迅速爬出,四处寻找着栖息的地方。赵爱民观察着这一切,脸上的笑意越发冷漠。他不是为了简单的恶作剧,而是在为下一步的行动做铺垫。
床上散乱的被褥和枕头似乎并没有引起赵爱民的关注,他的目光依然锁定着床角。几只蟑螂趁机迅速爬上了床,钻进了被褥里。赵爱民站了许久,直到所有蟑螂都完全隐匿在床垫下,他才满意地收回了目光。
“许大茂,这才是你该经历的一切。”赵爱民低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即便许大茂觉得自己能够反击,他依然低估了赵爱民的决心和手段。
赵爱民冷笑着离开了房间。他知道,今晚,许大茂会经历一场不堪忍受的噩梦。
夜晚悄然而至,空气凉意渐浓,窗外的风掠过街道,带来几声遥远的犬吠。许大茂疲惫地从外面回来,随意地脱下外套,走进自己的房间。今晚,家里异常安静,只有他走动的声音。
一进门,许大茂便皱了皱眉,似乎闻到了一股不太清晰的气味。但他并未多想,拉开床单准备休息。突然,床上的被褥突然一阵翻动,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警觉。接着,一只蟑螂从床垫下快速爬出,许大茂猛地后退,心中一惊。
“这是什么?”他自语着,眼神显得格外慌乱。
他走近床边,手一抓便想将蟑螂掀开,但却看到更多的蟑螂在床上蠕动,它们像是从床垫的缝隙中涌出来,纷纷爬向四面八方。许大茂的心跳骤然加速,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呆立在床前,几乎要失去理智。许大茂的眼神闪烁,内心充满了愤怒和困惑。这个局面,显然是有人故意设下的。
他匆忙撇开床单,试图清理掉这些不速之客,可每当他移动一个地方,蟑螂便从新的缝隙里窜出来,仿佛根本无法扑灭。许大茂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开始怀疑这并非只是偶然。
“该死的!是谁干的?”他忍不住咆哮,声音带着浓烈的愤怒与无奈。显然,这种恶作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用力拍打床垫,想要把所有的蟑螂弄掉,但似乎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摆脱它们。它们像是永无止境的侵扰,似乎在挑战他能忍受的极限。
此时,赵爱民已经站在房门口,透过微开的门缝,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看到许大茂脸上的惊慌与绝望,他的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微笑。
“怎么样,许大茂,感觉如何?”赵爱民的声音轻轻传来,带着一种胜利的意味。
许大茂猛地回头,怒火中烧:“你干了什么?!”他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这句话的,眼中满是杀气。
赵爱民依旧站在门口,毫不动摇:“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可以害我一次,但我会让你知道,任何人都不能轻易踩踏我的底线。”
许大茂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阴沉,他猛地起身,踹开床单,想要走向赵爱民。但无论他怎么努力,身边依旧充斥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气味和那些不断爬行的蟑螂,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恶心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许大茂几乎要疯狂,他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显得几近崩溃。
赵爱民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玩弄得几近失控的人,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他知道,许大茂再也无法保持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了。
“我做了什么?你应该感谢我,许大茂。”赵爱民的声音轻松又带着几分嘲讽,“你应该明白,这一切,只是开始。你所承受的,只是你曾经给我带来的一部分恶果而已。”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许大茂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交织成一股巨大的压力,几乎让他难以忍受。
赵爱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留下许大茂一个人站在满是蟑螂的床前。那一刻,许大茂的内心深处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仿佛一切尊严都在这场恶作剧中被狠狠践踏。他的双手颤抖着,怒火和恐惧交织,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迅速做出反应,就永远无法摆脱赵爱民的掌控。但此时的许大茂,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他开始意识到,赵爱民已经真正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赵爱民静静地走到聋老太太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聋老太太的耳朵已经不太灵敏,听见敲门声后,她略显迟缓地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她推开门,看到赵爱民站在那里,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利。
“来了?”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似乎早已习惯了赵爱民的探访,虽然她并未能完全听清他的声音,但她总能通过他的眼神捕捉到一些信息。
赵爱民点了点头,微微低下头,顺势走了进去。老太太的屋内依旧保持着简朴的布置,只有几件简易的家具和一些日常用品。赵爱民坐在老太太对面的椅子上,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老太太,许大茂做了很多坏事。”
聋老太太的眼神瞬间变得警觉,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似乎示意自己听不太清楚,赵爱民心中一阵叹息,便加大了声音:“许大茂,他做了很多事,伤害了不少人,尤其是你。”他顿了顿,心中的某种情感在心底激荡。
老太太的眼神微微闪烁,像是有所感应,但依然没有说话。她的眼中带着一丝悲伤,仿佛曾经经历过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
赵爱民没有立刻继续说话,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缓缓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