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已经脱了衣服。
他眸光殷切的望着江沉，显然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江沉：“……”
衣服都脱了，人也进来了，还用问？
但他还是配合的点点头：“好。”
“你，你答应了？”沈塘有些意外。
换做是以前，他向江沉提出这样的要求，现在肯定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嗯。”江沉点点头。
婚后七年，他们几乎都是一起洗澡的，这有什么不答应的？
沈塘见他不像是在酝酿风暴，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你很怕我？”江沉问。
“胡说！我怎么可能怕你？我怕你干嘛？又不是打不赢你。”
江沉：“……”
沈塘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太好，便又改口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以后不会打你了。”
“这可不一定。”江沉若有所思的反驳。
沈塘拧着脑袋一脸信誓旦旦：“一定，绝对一定！我不打老婆的。”
江沉：“…………”
他看着某人一脸纯情高男的模样，有些……
最后道：“洗澡吧！”
沈塘闻言这才想起正经事。
“哦！”他把裤子也给脱了，然后扭头想问江沉内裤要不要也脱掉时，便见江沉已经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锁骨来……
沈塘又想起了在宿舍的那个晚上。
他在上铺透过床帘缝隙看到的江沉换衣服的场景。
还是这么的白……
江沉知道他在看他。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结婚七年了，也早已习惯了沈塘赤裸裸的目光，可今天被他这样直白的看着，他掌心竟莫名的有些紧张出汗，以至于第三颗纽扣解了很久都没有解开。
“要不要我帮你解？”沈塘下意识的问。
问完，他就后悔了。
江沉最烦别人对他动手动脚，勾肩搭背都不行，更别说解他衣服了……
然而，江沉点头答应了。
以往也都是沈塘帮他脱的。
这种事，某人最是积极……
沈塘还以为他会拒绝呢！
真要帮他脱啊？
江沉一向说到做到，说不会打他，应该就不会打吧？
沈塘的动作意外娴熟，就好像之前经常这样解江沉的扣子……
他既意外，又兴奋。
沈塘觉得自己出息了，竟然敢解江沉的衣服！！！
不但敢解江沉的衣服，他还敢上手摸他，实际上是搓背……
总之，江沉没生气，也没打人。
沈塘就想更过分一点……
“我，我可以亲你吗？”
江沉：“……”
为什么还要问啊？
他不理解沈塘的脑回路，但还是点点头。
后来，江沉发现某人是在模仿他，准确的来说是模仿他自己。
反正，江沉那些娴熟的吻技都是沈塘教他的，沈塘这会子的记忆还停留在高-中时期，等于没有半点儿经验……
江沉念此，心思微动。
他在沈塘狗啃式的吻完后，问他：“你现在喜欢我吗？”
“啊？”沈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现在的你，喜欢我吗？”江沉再次问。
他冰魄色的眸子直视着沈塘，仿佛有种洞穿人心的敏锐。
沈塘心底发虚，感觉要是回答不好会有被赶出家门的风险。
江沉道：“你直说就可以了。比起好话，我更喜欢听实话。”
沈塘：“我不知道。”
江沉：“……”
沈塘解释：“你太凶了。”
江沉：“…………”
沈塘又改口：“我的意思是，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江沉：“………………”
他问：“那你刚才说我太凶了是什么意思？”
沈塘：“你不是说，喜欢听实话吗？”
江沉：“你觉得我很凶？”
沈塘：“高中的时候，你经常打我。”
江沉：“……”
虽然，但是，好像是打的有点多，主要是某人说话太欠揍了。
比如，他中午的饭菜有咖喱，沈塘会在旁边来一句，好像屎哦！
又比如，下课去厕所尿尿，沈塘会掏出来向他炫耀，他的比他大哦！
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