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沉默了会儿道：“我以后不会打你了。”
沈塘闻言有些高兴：“真的啊？”
江沉认真的点点头：“嗯。”
然后就听沈塘笑道：“那你发誓，以后再打我就是狗。”
江沉：“……”
他攥了攥拳头，突然有点想打人。
沈塘可能也觉得这么说不太合适，于是改口道：“其实，不发誓也行，因为我相信老婆大大的为人。”
江沉：“……”
他不再追问刚才的问题，因为以沈塘现在的脑子，估计也说出来什么好话。
他不问，沈塘倒是主动问了。
“那你呢？你现在喜欢我吗？”
江沉抬眸看他：“你觉得呢？”
沈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道：“我觉得，应该，大概，可能不喜欢吧！”
江沉：“为什么？”
沈塘：“我以前经常和你打架。你又是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江沉：“……”
他再次攥了攥拳头，真的好想打人啊！
沈塘这回看到了他的动作，默默地道：“你不会又想打我吧？你刚才还说，以后不会打我了。”
江沉：“……”
他没有说话，因为怕自己会忍不住，所以洗完澡后就回卧室了。
沈塘：又生气了吗？
为什么生气啊？
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那等一下还做不做啊？
江沉现在正在气头上，弄他会被打的很惨吧？
不过，江沉说了，以后不会再打他。
沈塘念此，胆子又大了点。
他把自己快速冲洗了一遍，然后跟着回了房间。
江沉正斜靠在床头看书。
他习惯了睡前看会儿书，暖色调的光晕洒在江沉如玉的面容上，令他淡漠的神色增添了一抹柔和。
换做是以前，沈塘会直接扑过来将他手里的书直接扔进柜子里，然后贴近他，咬着他耳朵问：“书好看，还是他好看？”
沈塘没敢直接弄他，而是悄咪咪地走过去，然后伸手过去给他闻。
他说：“你闻闻，我今天洗干净了。”
江沉：“……”
他又不是狗，干嘛每次都给他闻？
不过，某人的意思很明显。
江沉合上书，然后收进旁边的柜子里，紧接着主动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沈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默默地吞了吞唾沫。
真的可以吗？
虽然江沉的动作等同于默认了接下来的事，但他想到江沉可能只是因为信息素才跟他在一起……
“怎么了？”江沉见他一脸纠结，搞不懂他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没什么。”沈塘躺下去。
江沉主动抱住了他……
沈塘的身躯微微紧绷：“你，我……”
“别说话。”江沉怀疑他吐不出好话来。
沈塘：“……”
难怪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他是直接失去了话语权。
“你不是想做吗？”江沉见他迟迟没有动作。
沈塘：“……”
他觉得江沉的变化好大哦！
高中那会儿，明明一副冷冷清清的禁欲模样，现在开口闭口就是做。
虽然，好像是他先提出来做的。
但换做是以前，江沉只会把他打一顿……
怎么好像他才是受虐狂？
不过，现在终于轮到他欺负江沉了。
沈塘念此抱着江沉又练习了一遍狗啃式接吻……
江沉嘴巴都快要被他磨破了，最终忍无可忍的道：“你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江沉：“……”
拳头又硬了。
沈塘道：“你躺着享受就行了，我自己来。”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还需要教，他只是……
沈塘都进行到最后一步了，结果扭扭捏捏了半晌停下来道“今天贺超已经都告诉我了。”
“？”江沉一脸不解。
“我们之前的事，我都已经问清楚了。”他解释。
“？？”江沉还是不太明白，他们以前的事跟他们现在干的事有什么联系？
沈塘继续道：“如果，你只是因为信息素才跟我在一起，不用非得这样。我可以抽信息素液给你。”
“？？？”江沉有些莫名其妙。
他问：“贺超是这么跟你说的？”
沈塘：“差不多吧！他说，我是和楚晋他们打赌才追求的你，还在你发情期意识不清的时候标记了你，后来又破坏了你和徐东阳的婚礼。”
江沉：“………………”
他不知道是贺超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沈塘的理解能力由问题，但他必须澄清：“这些都是……”
“假的吗？”沈塘急切的问。
“真的。”
沈塘：“……”
江沉：“喜欢你也是真的。”
沈塘闻言微愣。
江沉说喜欢他？
他不会是在做梦吧？
江沉解释：“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沈塘微愣：“那你为什么还交女朋友？”
江沉：“想看你会不会吃醋，是不是也喜欢我。”
沈塘：“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江沉：“万一你不喜欢我呢？”
沈塘：“那你为什么老是打我？”
江沉：“……”
一定要重复打他这件事吗？
“有句话叫做：打是亲骂是爱。”
沈塘：“……”
他竟然无法反驳，但还是想一再确认：“你真的喜欢我啊？”
江沉：“你觉得以我脾气，不是自己喜欢会跟你结婚，给你草吗？”
沈塘：“……”
江沉说话好粗鲁啊！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想想还真是。
江沉脾气可以说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更了解了。
他要是不愿意，就算打死他也不会答应。
沈塘念此顿时高兴起来：“你真的喜欢我啊？”
江沉好脾气的点头：“嗯。要不要我给你发个誓？”
沈塘：“可以吗？”
江沉：“……”
拳头又又又硬了，怎么办？
沈塘大概是察觉到了杀气，故又改口道：“还是算了吧！我相信老婆大大的为人。”
江沉：“……”
他转过身去：“睡觉。”
“啊？不做了吗？”
“不做了。”
沈塘：“为什么啊？”
江沉：“没兴趣了。”
沈塘：“……”
可他还有兴趣怎么办？
沈塘好像终于知道，他爸为什么叫他不会说话就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