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愚昧小儿,你果然走了天大的好运!”
“我的引源术,已修至‘略有小成’之境,可引源造化,爆发出强大的天地灵力。”
“你能挡住我四尊傀儡的攻击,挡住我略有小成的引源术灵力,必然是修炼了更高级的中界心法!”
“外界传闻不假,九根通天柱,拥有更高级的心法!”
“愚昧小儿,速速交出你手上的高级中界心法,我可饶你一命,否则今日,我先杀你,再夺心法!”
“为我儿,和血傀宗死去的长老报仇雪恨!”
王蟒横立天际,衣袂猎猎,灵力鼓动,双目如虎,凶狠的盯着叶凡。
“大言不惭。”
“不入流的引源术,就算修至略有小成又如何?”
“今日你找上门来正好,小爷借此机会将你斩杀,彻底铲除血傀宗隐患。”
说罢,叶凡不待王蟒回答,脚踏神游,踏空而行,越过四尊傀儡,直指王蟒首级而去。
“小儿,安敢!”
王蟒双目怒视,催动四尊傀儡围杀叶凡,同时又扔出两尊傀儡。
“血虎,血狼!”
“撕碎他!”
这两尊傀儡并非人形,而是兽形。
保留了妖兽的凶残和肉身强度,战力激增,搭配王蟒略有小成的引源术,更是恐怖。
“呵!来得正好,一起杀了。”
六尊傀儡一同围杀,叶凡丝毫不惧,等它们都冲过来之时,叶凡长枪一动,枪尖带起一团耀眼的火光。
王蟒心神动荡,一股死亡气息仿佛降到他的头上,他赶紧催动引源术,灵力喷薄,迅速后退。
轰!
火光炸裂,宛若太阳陨灭,爆发最后的光芒。
滚滚火浪席卷而出,宛若一头巨大的火兽,择人而噬,六尊傀儡连撤退的时间都没有,瞬间便被淹没。
待得火浪退去,叶凡手握金枪,傲然而立,毫发无伤。
而六尊傀儡,却是全部死在火浪之中,灰飞烟灭。
“噗!”
王蟒如遭重击,喷出一口鲜血。
叶凡突然感到体内灵力充盈,微微一愣。
原本因为施展攻击而黯淡的火阳,迅速恢复,变得更光更亮。
叶凡倒吸一口凉气。
是那六尊傀儡!
杀了它们,居然也能掠夺到灵力!
怪不得王蟒的引源术能修炼得这么快,想必他是发现血傀能够吸收本源之气,如果原主修炼了中界心法,血傀体内的本源之气也会跟着衍化为灵力。
他定是斩杀了不少血傀,这才将引源术堆叠到略有小成之境的。
“你那火光,是通天柱赐予的中界心法的手段!”
“可恶,威力如此之强,断不可能是不入流心法!”
“可恨啊!如果那心法在我王蟒手中,你早死百遍,千遍了!”
王蟒口吐血沫,受伤不轻。
“世界上哪来这么多如果?”叶凡不屑冷笑。
吞噬了六尊傀儡的灵力后,他的火阳诀又变强了许多,体内凝炼的一颗火阳,也恢复全盛状态,甚至变得更强。
反观王蟒,六尊傀儡被杀,元气大伤,就算身怀略有小成的引源术,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将死之人罢了。
“快退!”
王蟒感知到叶凡眼中的杀意,死了六尊傀儡的他,战意全无,立刻催动略有小成的引源术,疯狂撤退。
达到略有小成之后,引源术爆发的灵力更多,更精纯,耐力更强。
王蟒竭尽全力催动下,爆发的逃跑速度飞快,瞬间就消失在天际。
然而,在叶凡面前比速度,太不自量力了。
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叶凡背后暗黑骨龙皇之翼大张,脚踏神游,身化闪电……
九千雷动融合火阳灵力。
整个人裹挟雷火,一个呼吸便追上王蟒,闪现到他眼前。
“鬼啊!”
王蟒吓得面无血色,冷汗直冒,差点一屁股从天上掉下去。
叶凡二话不说,提枪便刺,失去诸多血傀底牌的王蟒,如丧家之犬般,毫无抵抗之力,被叶凡一枪贯穿喉咙,钉出血洞,当场身死。
呼呼!
一股磅礴的灵力涌入叶凡体内,叶凡深吸一口气,神清气爽。
火阳诀再度精进,距离略有小成,仅差一步之遥。
“杀人放火金腰带,古人诚不欺我。”
感受到体内涌动的磅礴灵力,叶凡面露喜色。
掠夺了一位引源术略有小成的武者的灵力,差点就让他的火阳诀也步入略有小成。
“中界心法对下界武者的压制力极强,不入流的心法,即便修炼境界高一个层次,也依旧不是一品心法的对手。”
“我身怀一品火阳诀,又有帝王血脉,帝仙体系等手段,综合战力,应该可战二品中界心法武者。”
“当然,也仅仅只是可战而已。”
叶凡心中估算道。
一品火阳诀对不入流引源术,简直是碾压。
单单是初窥门径凝炼的火阳,便可轻松击破略有小成的引源术灵力。
二品,甚至更高级的中界心法,必然会具备更强的手段,对一品和不入流心法,必然会有更强的压制力。
“可惜了,只有王蟒一人杀过来,如果多带几个血傀宗余孽,我的火阳诀不就略有小成了嘛?”叶凡遗憾的摇摇头。
说什么来什么。
数道身影飞出,包围叶凡。
“大哥,就是他,我刚刚亲眼看到他爆发出一颗火球,灭杀了那个男人的六尊傀儡。”
其中一个武者冲领头之人嚷嚷道。
“哦?火球?引源术只能灵力化形,并不具备特殊属性。”
“小子,你身上的心法,不是引源术?”
“是何心法,交出来给我……”
领头的那个武者,气息雄厚,引源术似乎也突破到了略有小成。
估计是杀人杀出来的,他们也发现了杀人可以掠夺灵力这个秘密。
然,话还没说完,叶凡就率先出手。
身后龙翼一震,叶凡瞬息间消失在战场。
“不见了?这是人还是鬼?”
如此速度,把在场的几个武者都给吓了一跳。
领头的武者一扭头,便有一股鲜血飙溅而来,洒到他脸上,温热,粘稠,血腥。
而他身边,刚刚那个说话的武者,已是被洞穿咽喉,两眼圆瞪,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