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狂野符文的不断破解,肖和维克托逐渐发现其中最为有效且强大的力量:时空符文序列。
这套符文序列正是海克斯飞门所使用的符文加以完善后的序列:它能够无视距离地打开传送门,让人瞬间穿越无尽空间。
并且,当时空之力突破到一定界限之后,这套符文的威力更是惊人,甚至足以击碎时空壁垒,将人传送到平行世界或者未来世界。
同时更令人震惊的是,如果将这套符文序列完全翻转过来,就会得到另一个相反的效果,逆转未来。
逆转的时空序列符文,可以随意地扭转自身的时间,让现在的自己回到过去,并通过改变过去而影响未来。
维克托在与肖发现了时空符文序列之后,便深感其可怕之处。
他意识到,这种力量一旦被滥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维克托当机立断,紧急叫停了这项研究,并将所有相关资料全部销毁。
除了他和肖之外,在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两份力量的存在。
没办法这份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一旦落入坏人之手,整个世界都将陷入无尽的灾难之中。
仅仅是动一下念头,他就能想象到那是怎样一幅可怕的光景,
时间和空间的秩序将被彻底地撕裂,无数人会如同幽灵一般在时空中穿梭,试图改变过去的自己所留下的遗憾和悲伤。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相对的,幸福也是恒定的。
当一个人的生活变得美好时,那必然会有另一个人在默默地承受着痛苦和压力。
那么,究竟谁才能成为那个定义最终时间线的人,获得完美的幸福?
答案似乎只有通过战争才能揭晓。
可以说,一旦份关于逆转未来的技术被泄露出去,必将引发一场跨越无尽时空、无尽维度,甚至涉及无数生命的超时空战争。
“别担心,维克托。”
肖感受到了维克托内心的恐惧,连忙开口安慰道,
“大灾过后,必有大治。
世界就是在一次次的战争中崛起的。
还是你觉得,这个东西泄露之后,众神和英雄们会对此无动于衷吗?
他们中的许多人可都是从凡人一步步走上来的,他们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前往过去,夺走他们的机缘呢?
想要穿梭时空,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万神殿那坚不可摧的铁壁!”
“我明白的,可是,我根本没办法不去想,只要我一想到那些研究,我就感到无比的恐惧,这根本不是我所能掌握的力量,我如果能忘掉那一切就好了!”
维克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所笼罩。
他整个蹲在角落当中,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似乎想要把那些可怕的研究从脑海中挤出去。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些关于研究的记忆就像恶魔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我到底该怎么办?”
维克托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迷茫而无助。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普通人突然得到了后悔药,任何人吃一颗都能得到幸福,
所以,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无尽惊吓与恐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维克托深知这个道理,他手中掌握的力量足以让众神都为之垂涎。
而这也意味着,他将会成为众矢之的,遭受来自各方的觊觎和威胁。
“维克托,你的心魔已成,只要你一天不能获得力量,你就一天不能安生。”
肖的声音在维克托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蛊惑。
“我该怎么做?!”
维克托抬起头,看向肖,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现在的你需要一个足以保护自己,保护这份知识的力量,要试着加入光荣的进化吗?”
肖拿起海克斯科技核心,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诱惑着维克托。
“我……”
维克托看着肖手中的海克斯核心,那里面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是他唯一的救赎。
他的心中充满了犹豫,理智告诉他,这么做的后果必然不会好。
然而,现实却让他感到如此的无力和脆弱。
面对那无尽的利益和威胁,他是否真的能够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吗?
“不行的,海克斯核心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移植到身体内,脆弱的肉体承受不住狂野的奥术能力冲击,我会粉身碎骨的。”
维克托思考了片刻后坚决地摇着头,对肖的提议表示完全不认同,在他看来,所谓的光荣进化不过是一种自寻死路的行为。
肖摇了摇头继续解释道:“这我当然知道,人体是一个无比稳定的结构,任何一丁点的改变,都会引起身体的不适,更别说要安装如此巨大的一个东西了。”
紧接着,肖话锋一转,引导者维克托开始思考:“但是,有一种东西能够的打乱人体的稳定性,
大多数人在使用这种东西时,都会因为基因的崩溃而导致身体畸形和丑陋,人体的基因只会变得无序、混乱,甚至更加狂野和不可控,可又不会让人直接死掉。”
听到这里,维克托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顺着肖的话头继续提出设想:“然而,狂野符文却与众不同,它存在的意义就是不断地向更高层次进化。
它能够将所有的畸变都引导向正确的道路,使人体不断地朝着正方形的方向进化,最终成为至高无上的神!”
“(你)我需要微光!”
肖和维克托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声音在空气中交织,仿佛两颗流星在夜空中交汇。
肖微笑着掌心一翻,将一瓶紫色的炼金溶液放到了维克托的手中。
维克托紧紧握住那瓶微光药剂,感受着它的重量和温度。
他凝视着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肖为什么要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维克托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疑惑和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