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用料普通,但在他用心调制下,出锅后的每道菜皆香气扑鼻,勾人食欲,令人食指大动。
料理完毕后,何雨柱手持一个搪瓷缸子喝茶放松。
伴随着众人不断的赞美与恭维,静静地等待前来用餐的职工。
“哎呀,今天的菜真香啊,闻起来就让我垂涎欲滴,是不是换了个厨师?”消息传得飞快。不一会儿,工人们都激动不已。
那些尝到味道的人就像饿死鬼般狼吞虎咽,仿佛要一口吞下盒饭中的所有食物。
在后厨内,听着工人们的好评如潮,何雨柱唇角扬起一抹微笑:拥有这神级厨艺果然厉害,往后工人们干活时都会有所期待了吧。
身旁,马华满心佩服,竖着大拇指激动地道:“师傅,您真是太强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笑,说:“这才刚刚开始呢,真正的厨艺可不仅仅是做大锅饭的事儿。
咱们国内的各种菜系,历经悠久的历史积淀,形成了丰富多样且独具特色的烹饪技法和口味。
从全国各地都认可的风味佳肴,不胜枚举。
在清朝初期,川菜、鲁菜、淮扬菜、粤菜被认为是四大主流菜系。
到了清朝末期,又加入了浙菜、闽菜、湘菜、徽菜四大菜系,这八大菜系是现代广为人知的传统美食代表。
我所学的谭家菜等小型流派,也有很多特色鲜明之处。
你作为我的徒弟,将来一定要用心学习,只要你掌握了我技艺的十分之一,到哪儿都不会饿肚子!”
马华听了感到既兴奋又坚定,虽然大锅菜看不出什么门道,但今天师傅展示的一手真功夫已经足以让他折服。
常言道,有一技之长,便不会挨饿。
“明白了,师傅,一定好好跟着您学。”马华恭敬地说。
“嗯。”
跟马华聊了一会儿后,何雨柱便准备午休了。
与此同时,在杨厂长的办公室。
吃完饭后,杨厂长满脸满意,转头对秘书问道:“今天这饭菜确实不错,火候和技术都非常高超。”
秘书也觉得今天菜肴特别出色,还以为换了新厨师。
得知真相后笑道:“原来今天的主厨是咱们的傻柱……何雨柱师傅来露了一手。”
秘书心里很清楚,厂长想知道的其实是到底是谁负责了这顿佳肴。
果然,杨厂长满意地笑了,并吩咐:“何师傅的手艺真棒,去告诉食堂,今晚有其他单位的领导来访,让何师傅为他们做一桌好饭。”
“好的,马上去办。”
不久后,来到食堂。
“何师傅在不在?”
陈秘书拎着鸡、肉和其他上乘食材进了厨房,一看到何雨柱立刻笑道:“何师傅您好,今天厂里有重要客人,需要麻烦您下厨准备一下。”
“小事一桩,您回厂长放心,会好好安排的。”何雨柱满口答应,接着指使马华接过东西。
见何雨柱同意了,陈秘书满意地点点头,告知了就餐时间,随即离开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马华手中的食材,尽管它们看似平常无奇,然而凭借他精湛的厨艺,早已成竹在胸。
几分钟之内,他就对这些食材有了详尽的打算:上哪些菜品、哪个菜系的、按什么顺序上,都清清楚楚。
这时,门外的刘岚走进来说道:“何师傅,秦师傅找您!”
“谢谢!”
向刘岚道过谢,何雨柱走出了厨房,心里好奇秦淮茹此行目的。
明明早上已经交流过了,为什么又来找他?
“您客气!”在工厂食堂后厨。
这是刘岚第一次见到如此真诚答谢的何雨柱,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何雨柱察觉到自己的态度问题所在,但也并未多解释。
告别后径直走出后厨。
而在食堂的大厅中。
秦淮茹略带紧张地等候着何雨柱。
“秦姐有什么事吗?”
一见到秦淮茹,何雨柱便露出笑容问道。
对面的秦淮茹见何雨柱朝自己笑,以为他已忘了今早的事情,并为此感到后悔。
她也微笑着回应说:“傻柱,你来了。
今早吓坏我了,那样的话能随口就说吗?”
一边说,秦淮茹逐渐走近何雨柱,眼中有泪水积聚,似乎随时会落下来。
见状,何雨柱心中暗暗叹息,心想:秦淮茹一定是误以为早上的话是开玩笑的吧!
他后退一步,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开口说道:“秦姐,我说的每一句都当真,从无玩笑之意。
现在厂里都在传咱们有瓜葛。
其实咱们是否有关系,你心里应该最有数。
以往也就罢了,自从贾哥去世后,你一个人要照顾婆婆、抚养三个孩子,家中一切重担都落在你肩上。
真的非常不容易。
所以这些年凡是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都尽力了。
每次带回去的剩饭,起码也有**成给了你家。
至于我的工资,前几年一直都是你帮忙代领的。
这几年上班挣来的钱,除了给小妹一些生活费,剩下的基本都是买酒的钱了。
现在我也只剩一百多块钱的存款,这些钱的去向,我想你也知道得很。”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泪滑下了脸庞,心里明白何雨柱这个长久的依靠已经不再。
可是,秦淮茹又担心何雨柱提起旧账,一边流泪一边哀求道:“傻柱,这几十年若不是有你的支持,我家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我们现在也确实无力偿还你,今天来就是家境实在过不去,请你帮个忙再带些棒子面回去。”
听着秦淮茹轻易想揭过此事还让自己偷偷带回粮食,何雨柱心里觉得对以前的自己不值。
他的笑容消失了,严肃地说:“秦姐,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了,不必还钱;再说你这些年帮我在家做家务、洗衣服之类的也算一种报答。
但我还是要说清楚:曾经我确实对你有特别的想法,也不掩饰这一点。
如果能成为夫妻,帮着养三个孩子我也愿意。
可现在想明白了,你这些年总是在我周围徘徊不定。
这是在把我当作什么?
说得不好听,这不就是当我是个蠢人嘛?
既然话说清了,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做好邻居,能帮一点算一点。
若是真帮不到,也请不要怪罪于我。
你知道我为人并不傻,也相信你是位明事理的人。
况且你一个月挣 22块 5毛 7,养五口人,足够开销的。”
说完这段话,何雨柱觉得自己表达得很清楚,然而秦淮茹还想努力争取一下。
正要启齿时,何雨柱再次露出一丝笑容继续说道:“秦姐,我对您充满尊敬,有些话题不如留着不做探讨的好。
说多了也没有意思,你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听到这里,秦淮茹也领悟到,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她迟疑地问道:“真的没可能了吗?”
何雨柱沉默未语,而这无声的沉默早已给出答案。
她无奈地叹息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吧。
家里实在过不去了,傻柱,你看在多年的情谊上能不能帮我一把,带回些棒子面?”
何雨柱摇了摇头痛心地叹气道:“秦姐,这事我还真帮不了您。
虽然只是小物件,但往严重了说是属于**财产,为了一点利益而玷污自己的名誉不值得。”
如果您想要剩菜,待会儿我去看一下还有没有,若真没有了,您也别放在心上。
就这样吧,我要去午休了,后会有期!
随着这话,他挥了挥手就直接返回了厨房。
食堂之中,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内心满是异样之感。
尽管心中存有留恋,她却清楚不能过度逼迫。
只要是何雨柱,她自有很多方式掌控他。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正在忙碌地炒菜,这时瞥见一个小男孩手握一个玻璃瓶悄悄溜进来,而且双眼紧盯着桌子上放着的酱油瓶。
见到这一幕,何雨柱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心知肚明,这小孩名为棒梗,是来偷酱油准备蘸自家刚从仇人许大茂家偷回的老母鸡的。
棒梗也察觉到被何雨柱发现,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恐惧,反倒是大咧咧地提起酱油瓶倒进了自带的容器内。
做完之后,棒梗还调皮地朝何雨柱做了个鬼脸,迅速跑了出去。
这时,外头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咦,哪儿冒出的小孩?”紧接着,一名男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并冲何雨柱扬扬得意地说:“傻柱,晓得今天谁请我吃饭吗?厂长呢!”
此人正是许大茂。
他一如既往的那张轻佻的脸,在诉说着自己今天的“荣耀”。
何雨柱瞟了眼许大茂,不愿与他计较,遂笑着回道:“挺好的,记得多吃一点,今天的餐点全由我亲自下厨,您有福气啦!”
许大茂听罢愣住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他万没想到自己的死敌今天居然没跟他斗嘴。
然而,何雨柱没搭理他,不代表许大茂就能放过这个机会。
许大茂立刻仰头大笑几声嘲讽说:“哼,傻柱,不是哥我说啊,你这辈子注定就是给人打下手的料。
你要早能当上放电影的工作人员就好了,何必天天在此受油烟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