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叫“鸡哥”留下的恐吓信心想着,这样也好,他们把目标从唐琴薇转到我身上来了,我成了火力吸引点。
这次的感觉不一样,不是那种普通的混混,也不知道苟翔是从哪里找来这样的非正常人类。
刚才打开信件拿下那支扎着信件的筷子时候,那种鸡骚味特别浓重,我闻着都干呕了好几下,胃里的水都反出来了,也是憋着呼吸勉强把信读完的。
早知道那么臭,真应该打开信件后用手机拍个照离开得远远的去阅读,当时真没有想到。害得自己恶心了好半天。
这“鸡哥”究竟是个啥样子到底是个什么身手?还是说这不是一个人干的,所谓的“鸡哥”可能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鸡哥”也许只是一个代号。
就好比上上个世纪发生在英国伦敦白教堂贫民区连环杀人案时(Jaclk the ripper 开膛手杰克),那一系列的死去的妇女要么被割喉掏去了内脏,要么在住所内被残忍杀害,尸体被严重肢解,面部被毁,内脏散落各处。
这些都是对当时伦敦警方的挑衅。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被认为是一个代号叫开膛手杰克的人,也可能是几个人。
现在这恐吓信有点像啊,不能坐以待毙,要么我去保安室看看监控,对,去看看。
我来到了小区保安室,看见带着保安帽的小哥正趴在桌子前打着手机游戏,貌似玩得还不错。边上放着饭盒,里面菜好像还都是刚在微波炉里面转过的,塑料饭盒的盖子向内凹陷,还冒着热气,显然是玩游戏太过专注让饭菜先晾在了一边。
小区保安上班时候摸一摸鱼很正常,因为样的工资实在是没法让一个年轻人斗志昂扬精神饱满的工作一天。
保安脚下放了四把红黄相间的佛山锁用来锁住进入小区没交停车费的外来车辆,这应该也是他们额外提成的收入来源,这方面做得是很积极地。
我把头探进了保安室,想要和这个保安小哥打个招呼。
看样子也就20多岁和我差不多年纪,还有一副黑框眼镜在脸上,看着比较斯文,应该学校毕业不久,不过他手机游戏玩得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我的来访,或是不想搭理我。
这里的保安其实很舒服,就是用遥控器开一开大门,登记一下外来车辆,收点停车费,晚上到点了小区里巡视一圈,也很轻松的。一个月开多少钱就不知道了。
我跨步走进了保安室说了一句:“你好!”
看到我进来后,保安小哥抬头一看说:“怎么了?有啥事?”
客气了几句后我学着唐琴薇之前和她们小区保安小哥打交道的方式递给了他一支烟下面夹带着一张折叠很小的50元现钞说:“兄弟,帮个忙,我看下监控14单元4楼监控,我怀疑遭贼了!”
果然也是钱好开路,保安小哥也是比较热情的让我坐在边上给我翻找,找到后让我自己查找。
“怎么会遭贼了?没听到有人家失窃啊?”保安小哥嘴里嘟囔着,然后就再次开始了游戏,不再多关心我看监控的事儿了,意思就是你随意发挥吧。
我一点点的拖动着进度条,快进三倍播放,看着单元楼门口并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啊。
无非是些买菜出去回来的提着一塑料袋蔬菜肉类的老头老太。他们走一走歇一歇,节奏慢得不行,时不时还遇到老邻居说个半天话,看了两遍也没能发现端倪。
“兄弟,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阳台那边的监控,麻烦你一下了。”我乞求道。
“行,你看12号显示,那个就是14-16单元南面的监控。”经过同意后,我又仔细查找起来,应该可以记录下这个“鸡哥”的身影。
这个视角虽然记录着南边的阳台方向,但是没有够把我住的4楼拍摄完全,只有一个很小的边角拍摄到。
我说:“哎呀,可惜了。我那里4楼正好是监控死角。”
保安小哥一听马上过来说:“不可能吧, 我们测试的时候都是整个楼面监控的!”
小哥一过来看了后说:“靠,这监控可能是被风吹歪了还是被人动过了,我等搭班的来了再调整一下。”
应该是人为动的吧,“鸡哥”怕被监控记录下把摄像头动过了。看来是个老手了。我也没必要查下去了,这货应该就是从4楼阳台进入的,是爬上来的吗?也是高手啊。
告别了保安室的小哥,我回到房间开始整理我的东西,看来这几天是要注意一下了,对方可能于三天后行动。
我找出了我那把很久没有放在身子后面的红色流光菜刀,把“炎云之灵”的珠子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无名指上的那个狼头戒指用牙刷沾了些牙膏轻轻的刷了刷,让它保持光亮。
至于白洁之前给我的“湿婆神珠”,它的威力巨大,但我没有背过那个梵文咒语,不会用,所以想要召唤湿婆神和水神伐楼那必须先学会。
没有咒语是没法开启湿婆神珠的威力。
能用上的就是一把有着刀精灵的菜刀,一个火神珠子,一个狼头电击戒指,加上我的真气。这样不知道够不够?
感觉这个鸡哥好像挺厉害。
回到厨房的水台前,我开了水龙头冲洗了手,无意中看到了让我吃惊的一幕----
安静的厨房里的筷子全都像钢针一样整整齐齐的刺入了墙壁上的瓷砖片悬立着,这些筷子全都没入瓷砖至少3厘米,排出了一个可以辨认出的大大的“死”字。而且走近这些筷子能够闻到更加浓烈的鸡骚臭味。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