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劲的傻笑。
很快,父亲气不过,提着母亲从地窖中冲了出来,一把将其扔在地上。
毫无顾忌抬脚猛的踩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
“呜啊。”
母亲发出近乎窒息的痛苦声音,身子不断在地上打滚,想要躲避那个男人的大脚,嘴里一边求饶,说道:
“饶命,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求你见谅,求求你。”
可是,不管母亲如何滚,向哪里躲。
那男人的脚就像是安装了导航一般,始终精准无误的踩在母亲身上,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渐渐的,母亲的声音变得绝望起来。
而那男人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看到这一幕,我的潜意识里肺都快气炸了,但梦境中的我依然坐在大石头上,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发笑。
等那男人打累了,才狠狠的咳出一口浓痰,吐在母亲脸上,这才一甩衣袖,朝着院子外面的山林中走去,似乎是去散心去了。
母亲身上又多了很多伤痕,脸上满是乌青,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厨房走去。
此时,地窖的大门敞开着。
也许是早就对父亲常年待着的地窖好奇,所以我高高兴兴的朝着地窖跑了过去。
直接就冲了进去,一股血腥和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地窖下面满是动物的尸体,有蜈蚣,蝎子,蛇,还有青蛙等等。
除了狮子老虎等大型动物之外,这些平时山林间能够看到的毒物,这地窖下面全都有。
大多数已经死了很久了,他们的白骨堆满了整个地窖。
有的近期才死的,它们的血肉还在腐烂中,还有一些毒物还活着,他们在地窖中到处游走。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毒物是什么,自然也不害怕。
我看到一条一米多长,墨绿色的毒蛇在里面游走,跑上前去,想都没想,直接一把将其抓了起来。
那毒蛇一惊,豁的的转过脑袋,支起身子死死的盯着我。
我依然盯着毒蛇在笑。
那毒蛇突然对我发动了袭击,张开两颗獠牙咬在了我脸上。
我连忙将毒蛇扔了出去。
脸上被毒蛇咬过的地方,瞬间就肿了起来,同时我的笑声变成了哭声。
我的声音惊动了厨房的母亲,她快速跑了出来,发现我在地窖中的时候,立时大惊。
速度极快的冲了进来,抓住我的衣领就将我提了出来。
出来之后,她下意识的朝着我父亲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看到我父亲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才将我带到了屋子内,放到了床上。
此时,我整张脸都变得乌黑青紫起来,脸上传来的痛感让我又哭又闹。
我母亲一脸担忧,但并没有救治。
她应该是担心一旦被我父亲发现我闯进了地窖中,她肯定少不了又会挨一阵拳脚。
想到此处,他伸出双手,掐向了我的脖子,狠狠一用力,我的声音立时戛然而止。
很快我便停止了呼吸。
看到我死了之后,母亲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我听见母亲的脑袋后面,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小声说道:
“姐姐,那个男人又打你了,干脆,我们把他杀了算了。”
母亲温柔的声音响起,连忙阻止道:“不行,我们打不过他,一旦失败,我们就惨了。”
这时,母亲的目光突然放到了我的尸体上,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说道:“没错,用那个方法。”
母亲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行,就这么办。”
“炼制那东西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姐姐你现在就行动,我去外面盯着那个男人回来没有。”
母亲点了点头,随即便立马扒光了我身上的衣服。
像是提着一只小猪一般,将我提到了厨房里,在锅里烧了一锅温水,将我放在里面洗了又洗。
最后,将我带回了房间,然后又去地窖里抓了十几只毒物出来。
将这些毒物的鲜血全都装在一个碗里。
最后,她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这根手指蘸取碗中的鲜血,然后在我身上开始画着诡异的符文。
这符文与华夏的符文不同,一笔一划都显得极其诡异,密密麻麻,犹如一条条小蛇在蜿蜒盘旋。
我被杀了之后,摆脱了原本不完整的尸体,灵魂得到了释放。
但现在,却被这些符文困在了身体中。
我被母亲亲手杀死,怨气本就极重,现在灵魂还得不到解脱,怨念更加深重。
特别还是母亲亲手困住了我。
我的灵魂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委屈的说道:
“母亲,你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具尸体里?呜呜呜....”
我这一哭,房间中顿时阴风阵阵,怨念极重。
母亲并不理会我,手中画符的动作越来越快。
很快,我全身上下全都被符文包裹,包括眼珠子上面都被画了符文。
等到符文完全成型,我的灵魂便彻底被囚禁在了这具尸体内。
这导致我的怨念越来越重。
这还没完,母亲带着我来到了屋子后面的后山上,选了一处背阴之地,挖了个坑,然后找来一块木板。
用很长的木钉,将我的四肢还有五官全部钉穿,钉在了木板上,这才将我扔在了坑里埋了起来。
我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犹如身处在地狱一般。
我的失踪并没有引起我父亲的注意,只是好几天没看到我,我父亲随口问了一句我去了什么地方?
母亲也只是随口回答,从屋顶落下摔死了,被她给扔到了野外。
听到这话,父亲也并没有起疑心。
往后的日子,每隔七天,等夜深人静之后,母亲就会和居住在她脑袋里面的那个怪物来到埋我的地方。
将我重新挖出来,升起一堆火,直接将我扔到了火堆里,要不就是用冰符冰冻,或者用刀割我身上的肉。
我虽然死了,但因为灵魂还在身上的原因,所以身体的任何疼痛,我都能感觉到。
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痛上很多。
还有一次,她的袋子里装着很多很多毒物,直接将我扔了里面去,任由那些毒物咬我。
我既不能说,也不能叫,只能被动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