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鞑靼使团如飞鸟般离开总督府之后,何玉柱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处理这段时间堆积如山的事情。时光荏苒,这一处理,二十多天转瞬即逝,而长平公主的事情,也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这一天,忙完的何玉柱,宛如一只刚出笼的鸟儿,正准备去街上漫步,看看这世间的繁华。
直到临近中午时分,何玉柱才寻觅到一个热闹非凡的小饭馆,如鱼入水般走了进去。
进入餐馆的何玉柱,看着餐馆里人声鼎沸、喧嚣异常,自己则如同一只孤独的狼,径直找了一个角落,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
随后,何玉柱如召唤士兵般叫来小二,点了几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小菜。然后便静静地看着餐厅里的喧嚣,听着众人的闲聊,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集市之中。
直到小二如捧着稀世珍宝般端来了饭菜,何玉柱又如口渴难耐的人看到了清泉一般,又要了一壶白酒。他一边慢慢地品味着壶中酒,一边大快朵颐地吃着下酒菜。听着餐馆里的人群,聊着天南地北的事情,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惬意的氛围之中。
就在何玉柱听的如痴如醉之时,突然间,一个人如幽灵般出现在自己的对面,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说道:“这里有人吗?可以拼个桌吗?”
听到这如天籁般的声音,何玉柱这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他定睛一看,却惊讶地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宛如一朵盛开在花丛中的奇葩。
对于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对面,何玉柱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如春风拂面般点了点头,说道:“没人,坐吧!”
对方坐下之后,先是如指挥千军万马般叫来店小二,也是点了几碟精致的小菜,又要了一壶如琼浆玉液般的米酒。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如审视猎物般看着坐在对面正在品酒、吃菜的何玉柱。语气轻松地说道:“这位公子,你也是陕西本地的人?”
听到对方的话语,何玉柱如放下千斤重担般放下手里的酒杯,饶有兴趣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本地的?而不是外来做生意的?”
坐在对方对面的人,听到何玉柱的反问,脸上的笑容如春花绽放,却并未即刻开口。而是先用手将自己面前的碗筷摆弄整齐,这才笑意盈盈地说道:“我说,我是感觉你信吗?”
何玉柱听到女人的解释,微微颔首。语气轻松得仿佛春日的微风,他说道:“嗯,女人的第六感,一般的都是很灵的!”
对方万没料到,何玉柱会如此直白地叫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对面的人瞬间如遭雷击,有些发愣。
刹那间,脸上泛起如晚霞般的羞红,有些不悦,又有些恼怒地,狠狠地瞪了何玉柱一眼。语气带着些许不悦,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何玉柱很是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喉间,又指了指女人的身体。这才缓缓开口,宛如一个看透世事的智者,说道:“你全身上下,破绽太多了。只要稍加留意,便能知晓你是个女扮男装的人!”
听到何玉柱这明显早就知道的身份,女人不禁有些恼怒。她狠狠地瞪了何玉柱一眼,便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喝着酒,夹着盘中的菜。
听着酒楼中间高台上的说书人讲述,她的心思渐渐飘远,不再理会对方。
直到何玉柱吃完饭,也没有离开。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这个女扮男装的人,看着她将盘中的菜吃得精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看着女人要起身离开,何玉柱这才饶有兴致地开口说道:“不知长平公主,来到陕西所为何事。竟然逗留如此之久,都还不舍得离去。”
原本已然起身,意欲离去的长平公主,听到这句话后,如遭雷击般,直接僵立当场,猛地转过身来。她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地锁住何玉柱,满脸凝重,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穿他的灵魂,质问的话语如箭雨般袭来:“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你有什么目的!”
坐在那里的何玉柱,看着长平公主那如临大敌般警惕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满脸笑容,宛如春风拂面般看向对方。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仿佛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怎么,我是谁这么难以猜测吗?你在我的地盘上待了这么久,还口口声声说要见我。怎么,见了我却如此惊讶?”
听到这话的长平公主,先是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随后如梦初醒般反应了过来。她那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惊讶,声音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就是那个何玉柱,何总督?”
长平公主的话音刚落,原本喧闹如菜市场的饭馆,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众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看向何玉柱的方向。
见此情形,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他轻声说道:“你若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我劝你还是放低声音为好。如此一来,也能省去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何玉柱言罢,看了长平公主一眼,然后对着酒馆里的众人说道:“无妨,无妨,我这朋友酒量不济,有些贪杯了。你们不必在意,继续聊你们的,等他耍完这阵酒疯就好了!”
其他人听到何玉柱的这番话,这才如蒙大赦般纷纷转过头去。然而,酒馆里的说话声却明显小了许多,众人的耳朵依然如同雷达一般,紧紧地捕捉着这边的话语。
看到酒馆里的其他人样子,何玉柱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还在惊讶中的长平公主。语气轻松的说道;“怎么,不坐下来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