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日,北海道知事松井一郎接到首相官邸的紧急电话,要求他立刻实施“民心安定对策”。当天下午,北海道政府宣布向阿伊努族家庭发放每人10万日元的“文化振兴补贴”,同时承诺将乌普波伊文化中心的年度预算翻倍。松井一郎亲赴阿伊努族聚居的白老町,与长老们举行闭门会谈。
“松井知事,我们要的不是钱。”阿伊努长老拓真守握着拐杖,眼神锐利,“远东给我们送来了祖先的文物复制品,邀请我们去千岛群岛寻根;而你们直到2008年才承认我们是原住民,2019年的法律连土地权都不肯认。现在战争一触即发,你们想起安抚我们了?”
松井额头冒汗,连忙补充:“政府已决定设立‘阿伊努历史真相调查委员会’,全面梳理明治时期的政策失误。另外,渔业协会与远东的谈判有了进展,他们同意恢复北海道渔民在宗谷海峡的捕鱼权。”
这番表态暂时稳住了局面,但更深层的危机正在发酵。北海道渔业协会会长佐藤健一私下联系远东渔业部门,希望签订长期合作协议——千岛群岛渔场的渔获量是北海道近海的三倍,远东提出的“资源共享”方案对濒临破产的北海道渔民极具吸引力。更让日国政府头疼的是,札幌市议会中已有三名议员公开呼吁“就北海道地位举行公投”,引发连锁反应。
为了分化对手,日国外务省秘密接触远东的“温和派”幕僚,许诺只要放弃“虾夷国”议题,可同意将北海道的渔业资源与远东共享。但杜泽直接在电视讲话中戳穿了这一伎俩:“1868年日国用刺刀夺走阿伊努人的土地,现在想用几尾鱼打发我们?告诉岸田,要么承认虾夷族的历史主权,要么等着我们收回北海道。”
与此同时,日国政府开始对北海道实施严格的人员管控。自卫队在札幌车站设立检查站,盘查前往千岛群岛方向的旅客;媒体接到禁令,不得报道任何阿伊努族与远东的交流活动。但这些措施反而加剧了民众的不满,函馆港的渔民集体罢渔,高呼“不要战争要渔权”的口号。
7月26日,日国驻联合国大使富田洋之紧急要求召开安理会会议,控诉远东共和国“以民族议题为借口,蓄意制造地区紧张”。富田在会上展示了远东战机飞越北海道空域的照片,强调“北海道自明治维新以来就是日国不可分割的领土,远东的行为违反国际法”。
远东驻联合国代表当场反驳,随即播放了阿伊努族老人的口述历史视频,并用投影展示《联合国民族自决权宣言》条文:“所有民族都有自决权,可自由决定其政治地位并追求经济、社会及文化发展。”他举起“虾夷国王之印”的高清照片,“日国直到2008年才承认阿伊努族的原住民身份,却从未归还其传统领土,这才是对国际法的践踏。”
安理会的讨论陷入僵局。华夏代表明确表示“支持依据历史事实与民族意愿解决争议”,实则站在远东一边;米国代表则呼吁“保持克制”,却回避了领土主权问题。最终,安理会仅通过了一份模糊的“呼吁和平对话”的声明,未能对远东形成任何实质约束。
为了争取国际支持,岸田政府派出多个外交使团奔赴欧洲。日外相林芳正在巴黎会见法兰西总统时,反复强调“远东的扩张野心威胁全球秩序”,并许诺增加对欧洲的汽车出口。但法兰西总统仅表示“关注局势发展”,拒绝介入东亚争端——欧洲企业在华夏有巨额投资,不愿因日国得罪远东的盟友。至于德意志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知道德意志元首爱丽丝时杜泽的女人,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做元首这么多年。
法理层面的辩驳同样举步维艰。日国法务省整理了数百份历史文献,试图证明“虾夷国并非主权国家,仅是部落联盟”。但远东联合国际史学界发布的《虾夷国历史考证》指出,公元六世纪虾夷国已建立中央政权,拥有明确的疆域划分与税收制度,这一结论得到了剑桥大学、京都大学等高校学者的联名支持。更致命的是,远东挖出了明治时期日国政府颁布的《北海道旧土人处分令》原件,其中“剥夺阿伊努族土地所有权”的条文成为日国无法辩驳的铁证。
7月28日,局势突然升级。远东海军拦截了三艘闯入争议海域的日本渔船,以“非法捕捞”为由扣押船员。日国自卫队出动两架F-15战机前往增援,却被四架“海东青30”战机以“咬尾”姿态驱离。防卫省监测到,远东部署在南千岛群岛的“玄武”高超音速导弹已进入发射准备状态,目标直指北海道的自卫队基地。
“首相阁下,米军明确表示不会参战!”驻米大使哭丧着脸打来电话,“百宫称‘米日同盟针对的是常规威胁,不包括因历史争议引发的冲突’,他们还建议我们‘通过外交途径解决’。”
岸田瘫坐在椅子上,眼前浮现出十年前的场景:杜泽率领舰队收复南千岛时,日国也曾求助米国,得到的却是同样的敷衍。他终于明白,在远东的绝对军力与华夏的战略支撑面前,米日同盟不过是纸老虎。